沒懂,乾脆就說得更明白,“你不要在上面。”
他的意思就是答應了,“好說。”她笑著要下來,下來到一半就返回來,“我不下去。”
“萬一你又不守信。”
任洵,“不會。”
“上次你也那麼說,我不信你了。”她直言。
說著說著就抽任洵的腰封去,前頭親親蹭蹭的火還沒熄滅呢,趁著餘溫再熱一下場子。
任洵伸手把幔帳給垂下來。
後面的人影綽約,錦被翻浪,傳出好多聲響,晃啊晃的。
任洵見她小臉上神色動人,彷彿芙蓉泣露,細腰婉轉,沒忍住勁,江汀兒的提醒隨之而來,她掐了任洵。
“不是講說守信的嗎?”
任洵垂眸,不去看她惑人無比的嬌臉,“你沒有下來,我不必守信。”
江汀兒抬眼,“現在你又不在下面。”
任洵不理她了,溫柔的晃盪。
“專心。”
外頭的雨勢漸漸大了起來,後半夜又轉了小,屋內也十分的應景,很快就好了起來。
江汀兒靠在他的胸膛上,眼睛微眨。
“你不睡?”
上一次事後,她睡得很熟。
“因為,你還是守信了。”江汀兒非常滿意,起身用力親了他的唇,三番兩次,任洵開始適應她的出其不意了。
江汀兒起身之時,上半身的被褥滑落。
任洵伸手給她拉了掩蓋住。
江汀兒越發的往他的懷裡鑽入,烏髮蹭到他的下巴處,特別的不自在,任洵偏頭讓開,又讓不到哪裡去,好在一會她就給停下來了。
不鬧,乖乖的睡覺了。
一夜無眠。
第二日,江游回來了,江汀兒得早起過去用早膳。
蠻早的,昨日也不算太累,就是沒有睡夠,頻繁的打哈欠,神情懨懨,江夫人細心問,“汀兒,你是不是最近沒有休憩好?”
江汀兒好半響才反應過來,“阿孃我沒事”
江夫人握住她的手,輕聲說道,“若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阿孃。”江聿接話說,“對啊汀兒姐,若有人欺負你,一定要告訴我。”
說到欺負,江汀兒不免亂想,阿姐是不是把丫鬟的事情告訴江聿了?
江汀兒止不住亂想。
在心底嘆出一口氣,低頭喝粥羹,抬頭笑著說。
“沒事。”
江遊說,“若是有解決不了的事情,便來告知爹爹。”
江汀兒抿唇,乖說,“好。”江映兒給她夾了小酥魚,“多用一些。”
接下來的幾日,江汀兒白日裡會跟著江映兒一道外出遊玩,汝陽各個地方她都去了,還參加了一些遊園會。
“其實我一點也不想去,強顏歡笑好累哦。”還要端著架子。
親了一小會,任洵沒有看著她嘟翹起的紅唇,“不想去就回絕,不要去了。”
江汀兒咕喃,“阿姐對我很好,我不想拂阿姐的面子。”
她自己不開心的晃晃手臂,又仰頭親他的下頜骨,密密麻麻的追著親過來,一記深吻過後,任洵的心緒不穩。
江汀兒拉他的手指來玩,“說起來,也並非全然都是不好玩的事情,我在宴席常聽人說到,哪家哪家的郎君好”
她沒有想到那些世家貴女,竟然也會在背後議論郎君。
“還說起,陛下的幾位皇子已經到了適婚的年歲,該娶妻了。”她喋喋不休說著。
任洵聽了忍不住想偏,江汀兒莫不是在提醒他什麼?突然說起婚娶之事。
又說起皇子,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份了?
細聽後言,又覺得她沒有發覺。
“似乎阿姐也到了婚娶的年齡,我覺得以阿姐的好,足以嫁皇子了。”
“你呢,你有沒有想過你自己?”任洵問道。
江汀兒開始沒聽清,“嗯?你說什麼?”
“我說,你沒有想過你自己嗎?”江汀兒回答說想什麼?她似乎還是沒有明白,話說到這個份上,任洵也不顧忌,越發挑明瞭。
“你覺得你阿姐的好足以當皇子妃,你呢,你有沒有想過你自己,有沒有想過當皇子妃。”
江汀兒挑眉,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
“我怎麼能跟阿姐比?阿姐端莊賢淑,嫻靜柔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她可以當皇子妃,我卻是不行的,我什麼都不會,我就會鬥雞走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