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願意,是想為那個男人守貞?”任洵也不跟她站著廢話了,直接上來,把她給拖到懷裡。
幔帳垂落,隔絕了外面。
眼下只有兩人。
分開許久靠得最緊的一次。
腰上好疼,任洵的手一直攥著她的腰,將她束在底下,讓江汀兒無法逃走。
任洵就算有十足的把握,也無法保證江汀兒不會逃走。
守什麼貞,江汀兒從來不會在乎什麼貞潔,她反客為主,還是想跟任洵談條件,她不敢看任洵的眼神,只好看向他腰間象徵著他身份的玉佩,上面有一個洵字。
“是不是我跟了你,你就能放了成柱哥?”
“呵”他又笑。
沒有廢話,徑直解江汀兒的襦裙飄帶,送了之後,見她動也不動,任洵索性也不動了,帶著江汀兒的手往他的身上,碰到腰封。
“解。”他說道。
任洵說什麼她都照做。
叫江汀兒沒有想到的就是,本以為他會霸道強勢,沒有想到任洵居然就讓她在上面,就跟之前一樣,就叫她占主導地位。
雖說江汀兒佔主導,他可是好凶的,江汀兒的眼角被逼出淚。
任洵一隻手撫上去,捧著她的側臉,看著她懸掛的眼淚,“哭什麼?”
“是跟他好,還是跟我好?”任洵莫名其妙就來了那麼一句。
江汀兒不說話,眼角的淚被大力的晃掉了,又重新凝聚起來,
() 比剛才還要更大滴。
“或許,我應該問,你跟他這樣過沒有?”
“你有沒有像對我這樣對過他?”
江汀兒聽得好恍惚,差點就要以為自己聽錯了,她怎麼感覺任洵問的意思,他?
是吃味了?
不會吧。
江汀兒不吭聲。
一會就沒力氣了,被挪換了位置。
任洵就讓她緩了一下,即刻就來。
“不說話?”任洵越發的狠,江汀兒真是足足見識了。
整個過程除了必要不可避免的聲音,江汀兒沒有說別的話,就害怕萬一說錯什麼,激怒了任洵。
幾乎是到了天亮,聲音才停下來。
江汀兒已經沒有力氣了,暈睡過去,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又換了一塊地方,起來時身上好疼,任洵不知道去向,旁邊有兩個丫鬟守在旁邊,見江汀兒有動靜了,便上前詢問她是否要起床。
江汀兒起來了。
她還想梳洗好了之後,就去找任洵,叫他放人。
不等她過去找,任洵自己過來了,身後還跟著兩名丫鬟,手裡端著早膳。
江汀兒吃飽喝足,等著丫鬟把碟盤給收拾走了,江汀兒才跟任洵說昨日的事情,“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放了成柱哥?”
若是成柱再不回去,成家一老的心病怎麼會好,這是她欠成家的,成柱不能有事。
還以為她乖一點了,沒想到說出來的話還是那麼不中聽。
“成柱哥?”任洵重複道。
“他不是你男人嗎,你叫他做哥哥?”
“汀兒,你還真是會玩啊。”他的話漫不經心。
江汀兒被嗆了話,“”鼓著腮幫子,想說話,又生生憋回去,忍住撇開頭的衝動。“殿下是君子,大人物,不能出爾反爾。”
“你以為我還跟從前一樣,事事都依著你?汀兒,我就算是出爾反爾,你要拿我如何?”
江汀兒被氣到了,除了朝他唬著一張臉,還真是不能如何。
“民女自然是不能如何。”江汀兒咬緊了後槽牙,恨不得咬任洵一口,心裡又覺得委屈。
“生氣了。”任洵瞧她氣鼓鼓的樣子,好像要打他。
任洵把她拉到懷裡坐到他的腿上,江汀兒身上全是斑駁的痕跡,幾乎掩蓋了全身,“不遮了?”
能遮得了嗎?
用掉多少胭脂暫且不說,真要遮完了,還不知道要廢多少力氣呢。
“你就不問問孩子。”
江汀兒心裡有氣,說話的語氣就算是壓住了,還是能聽出來她很惱火。
“他也是你的孩子。”江汀兒再一次說道。
“是嗎?”
虎毒不食子,她不相信任洵會真的拿孩子動手。
“三殿下若是不信,可以找人滴血驗親。”
任洵不順著他的話說,反而問道,“他跟我姓嗎?”又一次把江汀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