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任洵眸色幽沉瞧著她。
又要再說時,江汀兒問道,“你勻過來氣沒有?”
“我要繼續了。”
她說完就親,不給人一點準備,這比剛才要兇了,又親又咬的,不過這親親咬咬不疼,畢竟她嘴上的力道不比手上的力道。
反而給他拱出火來,綿綿的軟。
任洵被她攪得也跟著動了動,畢竟她總親一個地方,總不自在,他就換了一換。
一來二去,親著親著又不對味了。
她的手居然亂來。
任洵捉住她的手,趁著兩人分離的間門隙。
“”
見到她的粉唇已經腫起來了。
“你做什麼?”輪到任洵來問了。
江汀兒展開笑顏,她的眼眉彎起來,任洵不禁看住,“”越看她越像個狡猾的小狐狸。
“不做什麼,就摸摸看。”
昨日她見到了漂亮的肌裡紋路,塊塊分明。
江汀兒從前在莊子上,為了賺些體己用,去幫別人的田地裡面做活,見到不少光著膀子的漢子,那些人就沒有任洵的漂亮。
昨日她都驚了,一個戲人郎君,身骨竟然這樣好?
是不是假的?
江汀兒生了心思,“我就想看看,是不是真的。”什麼真的假的?
身骨還能做假?
任洵想說不合規矩,眼下說出來,有什麼
() 不合規矩的。
他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嗯。”
江汀兒伸出手去狠狠摸一個夠,像小孩見到稀奇的玩意,瞳孔裡迸出光來,“居然是真的。”
任洵相當無言以對,“”
好一會了,他實在是,哪有她這樣的,沒完沒了地動手,任洵聲音低啞,“你夠了沒有?”
聽出他話裡的不耐,江汀兒收回手,“就生氣了?”
“”該怎麼和她解釋不是生氣。
任洵不說了,江汀兒牽住她的手,“你也可以摸回來啊。”
任洵,“?”
下一瞬,江汀兒已經帶著她的手在屬於她的範圍活動起來,被迫的那種。
第一次。
被迫碰到女子的細腰。
解藥的那一日,除了最深的交集,兩人就再也沒有過度的接觸了。
今兒她似乎並沒有想要做更多,反而就是彌補那日所缺似的。
她就真的只是公平讓他碰回來而已。
就看到大掌在她的引領下,在細腰打轉,不前不後。
任洵收回大掌,“行了。”
他側躺下來,在外面,“可以歇息了吧?”
江汀兒安靜了一會,慢慢的又爬上來,靠偎在他的胸膛上,“你生得真好看。”
任洵眉眼一動。
“是我見過最俊美的郎君。”
任洵掀開眼簾,見到江汀兒拖著腮幫子挨近,她說,“我們再親一下嘛。”
她回回都是說完就來了。
親著親著就往上蹭。
這才是真的肌膚之親了,因為捱得特別近,她又很認真。
任洵真是被她親出問題來了,要是沒有問題,恐怕他也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
最終,任洵扶住她的雙肩往後拉,分開兩人之間門的距離,“今天就到此結束吧。”
“為什麼?”
“不可以嗎?”
任洵本意不想和她直接說來著,又不得不,“你昨日不是說累了嗎?”
“原來你還記得啊。”江汀兒翻起舊賬,“那你還記不記得,你說你會輕。”
任洵自知理虧,後面的確是沒有控住。
“我藥性。”
“下次不會了。”
“好啊。”他又搶在江汀兒開口之前,“你昨日也累了,今日便歇息罷。”
江汀兒又說再親。
任洵摁住她的粉唇,指尖抵住,“過猶不及。”
對上她的眉眼,任洵十分不得已,補了一句,“明日。”
“你若答應,就眨眨眼,我就鬆開你。”任洵說道。
江汀兒眨巴眼,任洵依言放開她了。
江汀兒拉起他的手打量,“你的手也生的漂亮。”骨節分明,修長如玉。
她是騙人的罷?
什麼都生得漂亮?
任洵身居高位,身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