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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你。。。。。。”李東祥呆眼了。只得送了她走。

又幾日。

李東祥沉不住氣了。秋芸娘手上拿著他把柄,明明有事相求,卻不說出來,便是她夫人旁敲側擊,也得不到絲毫資訊,這種讓人捏著喉嚨卻又不讓你死的感覺。。。。。。

終於,李東祥沉不住氣了,命令夫人一定要問出來到底有什麼事。

李東祥夫人周李氏再次邀請了芸娘過府相聚。

芸娘來了,卻見她一臉愁眉苦臉,忙問:“芸娘子可是有什麼煩心的事?”

芸娘眉眼稍抬,周李氏只舉得那眼神裡似乎有什麼光芒,連忙揮手讓四周服侍的下人都退下。芸娘似乎無限的哀愁,“夫人有所不知道,我前些時日出門遇到個算卦的,說我命中有一劫,躲不過這一劫,卻是艱難了。”

周李氏想說那不過瞎說騙人錢財的,芸娘子你面相清貴,自然富貴不可言,那得相信這些瞎說,抬頭卻見芸娘用一種跟哀愁語氣截然不同的的近乎逼視的眼神,不由得一愣——

芸娘又說,“我聽說附近的‘清安廟’雖然偏遠,可是頗為靈驗,想去作一盞祈福的燈,再添些香油錢,也好定定心,不知道夫人可願意陪同?”

李周氏愣愣的點頭,“自然。”

“兩人同行,卻未免冷清,若得多些人陪伴,倒是熱鬧些,也免得我心慌。”

“我前些時日聽聞李、何兩位夫人亦有此意,倒可相邀一同。”

“那極好。你不知道,我這些時日,心慌慌的,又聽了那算卦的說話,更是怕得不得了,我聽聞這一帶多山賊,是故早有去祈福之心,卻遲遲不敢出門,就怕那一劫,應在了這些山賊上——”

李周氏又說了些安慰話,再聊了些今日時興的話題,祈雲才告辭離去。

李周氏把芸孃的說話告訴了李東祥。李東祥大為不解,他有“山賊”背景,秋芸娘若是怕“劫應在了山賊上”,卻又如何來接觸她?

想了半宿,想到某可能,猛然心驚——

驚完後,又覺得實在太荒謬:若是說秋雲娘試圖透過他的手讓山賊擄走雖說可以解釋得通她為何找他,但這樣一來,她的名聲如何?

要知道,這裡就算百夷彙集、民風相對比較開放,可是漢人間,還是很注重女子名節的,若真有女子被山賊擄走的這種事發生,這個女子只有兩種下場:一,自盡或者被族人逼迫致死以保全全族名聲;二,入(家)庵、廟青燈古佛地過一生。李東祥相信任何一個正常的女子,都不會也不敢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

這秋小娘子看著不想個不正常的啊!

可除此之外,他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緣由?

他也曾想過對方要錢的可能,若是要錢,她手上握有他把柄,她只需要隨便藉口辦個什麼誕什麼宴,他自會“聞歌知雅意“送上大禮,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

李東祥百思不得其解,苦悶不已。如果可以,他真想衝到芸娘跟前問個清楚,可是他知道,芸娘肯定不會直接告訴他、吩咐他如何行事以至落下把柄——

如此細心,如此難纏。

李東祥只恨自己沒有更多的資訊以便琢磨清楚她。

韓東彪是粗人心思,一咬牙,對李東祥做了一個“砍頭“的東西,”不如。。。。。。

李東祥擺了擺手,“不妥。”若是她出了事,只怕自己也跑不掉,現在說來,他們到像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我再讓你嫂子打聽清楚。。。。。。這幾日。。。。。。你。。。。。。寨子裡的人就先別動了,等我吩咐。”

“大哥,難道我們就要受她威脅聽她差遣,不過一封信而已。現在又過去了,她又沒證據,我們何必怕她。”韓東彪急了,聲音不由得大起來。在他看來,不過一個黃毛丫頭,直接捏死得了,何足懼。

李東祥素知他粗人一個,心計是全無的,不由得笑了起來,帶點安慰性質地說道:“她威脅我們、差遣我們,何嘗不是給了我們機會?就想你說的,她一個黃毛丫頭能幹什麼大事,要錢,我們給錢,要人,也給他,損失不了多少,我們卻是可以憑藉著他,接觸到鎮南王府、勇毅侯,何樂而不為?”

“多一個朋友多一條門路”這個道理韓東彪懂,當下露出一副恍然的表情,隨即一雙粗眉又皺了起來:“可是。。。。。。”可是大哥你不是參詳不透那黃毛丫頭什麼意思嗎?

李東祥在韓東彪赤_裸裸的眼神下有些惱怒,“所以才要你大嫂去打聽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