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麼個工作,看著嘔吐不止的黎昕,伸手在鼻尖揮了揮撇唇道:“不會喝酒逞什麼能啊。”
黎昕忽的停了動作,轉頭瞪他:“你,說什麼?”
那酒保冷不丁被她瞪打了個冷顫扭扭腰道:“人家說你不會喝酒逞什麼能,整個一醉鬼,噁心死了。”說著翹起蘭花指放於嘴邊,側臉嫌棄的看她。
“臭,臭娘娘腔,你再,再給我說,說一遍。”黎昕猛的起身揪住那酒保胸前的紅色領結拉至眼前瞪大雙眼看他,一副打人的模樣嚇壞了那酒保。
“哎呀呀,咋滴啊,你你你還想打人啊?哎喲喂快來人啊,有人要打人了啊!”
“閉嘴!”黎昕惡狠狠道,說完左手握拳剛要揮向他的臉眼角的餘光瞥到某個身影忽的放開了那酒保跌跌撞撞的向那抹影子走去,酒保雙手捂臉,忽然被她鬆了開來,看著她的背影愣了一下而後慌慌張張的向著走廊外跑去:“艾瑪呀打人了啊!”
黎昕踉蹌著腳步走到那男子身前,本來就高挑的身子在那人面前竟顯得格外嬌小。
“混,混蛋。”黎昕忽然伸手揪住那人的衣服,許孚遠挑眉,低頭看著只到自己下巴的女孩默默承受著她的動作。
“混蛋,你為什麼不說話!”黎昕迷濛的眼裡冒著火,許孚遠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咧唇笑笑,如果沒看錯的話這個女孩應該是晴晴最好的朋友吧,黎昕?許孚遠的眼裡浮現趣色。
“都,都是你的錯,顧,顧南晴才會那麼,那麼累,難道你就,就沒什麼好說的嗎?”
“你,這樣揪著一個陌生人的衣服難道就沒什麼好說的嗎。”許孚遠挑眉,嘴角掛著淡笑,黎昕眯了眯眼不悅的看他,這男人竟然還能笑的出來!
都說喝酒人醉心不醉,到了黎昕這兒反而是人醉心也醉,迷瞪著雙眼墊腳將下巴伸到許孚遠嘴邊,濃烈的酒氣噴灑在他鼻尖:“混,混蛋,詛咒你,得不到,逃,逃不掉。。。”
21。告訴我,他有沒有碰過你
得不到,逃不掉?
許孚遠下意識的斂眉,回過神來時黎昕已經身子一軟就要往下滑去,許孚遠眼明手快順勢將她半抱在懷裡,無視身邊婕琳的複雜目光淡淡道:“回日本吧,在那群人得到訊息之前。”話落,抱起黎昕頭也不回的走掉。
婕琳看著他筆挺的背影,眸光不由暗淡下來,幾秒後嘴角漾起苦笑,那人看似有情卻實則無情,誰曾想自己設下的套反將自己牢牢套緊?許孚遠,僅此一次,讓你在我眼前如此漠然的消失。
甩甩頭,婕琳再次恢復了那個高傲自信的她,微微上挑的下巴讓她看起來貴氣十足,帶著溫意的眸子卻又讓人不覺冷淡與難以接近,扯了抹笑婕琳抬步向廊外走去,啪噠響起的高跟鞋聲宛若鋼琴師敲響的旋律,一串一串。
那群人若是得到自己跑路的訊息的確不好打發,娛記——惱人的狗腿子。
接到林伯的電話時,顧南晴著實一愣,想不通黎昕怎麼會在許孚遠那裡,猶豫再三當接到林亞熙的電話時這才不疑有他拿了包慌慌張張出了韓家,索性韓家除了書房裡的韓天與臥室裡的韓瑾瑜便再無他人,不然她這急匆匆的樣子若是被有心之人看到肯定又是一番說道。
到了許宅已經接近下午六點,因為韓家主人除了韓天之外其他人對她並沒什麼好感所以連傭人也跟著不怎麼看重她,顧南晴對於他們故意的無視也不在意,自己打了車往許宅而去,下車走了一陣看著那近在眼前的大門顧南晴輕不可微的蹙了下眉,頓了下步子走了進去。
宅院裡安靜的不像是有人居住,顧南晴說不出心裡是何種滋味,一步一步的走進客廳,入目所及之處並無林伯的影子,顧南晴心下有些亂開口叫了兩聲不見人回答,而後扶著梯子上了二樓,一間一間臥室的尋下來並沒有看到黎昕的身影,看了看身邊的主臥顧南晴愣了下轉身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右腿剛剛抬起便被人猛的拉住,用力一帶拉近了懷中。
顧南晴“嘭”的一下鼻尖撞在那人身上,一時疼的兩眼模糊起來,聞著那熟悉的氣息不知怎的本來模糊的雙眼竟忽的泛起了水意,再加上被撞疼的鼻尖更是一發不可收拾,那人並沒發現懷中人兒的情緒,只是旋了個身子將顧南晴拉近房間裡,長腿一勾將門帶了起來,順勢將她壓在了房門上。
許孚遠剛一低頭便看到顧南晴淚眼婆娑的雙眸,不由怔了一下,反應過來忽的發出笑聲,有些低沉,換來的當然是顧南晴不輕不重的幾下捶打。
許孚遠也不阻撓任她發洩,等她打夠了,這才低下頭如若珍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