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兄對她妻子的感情絕對是真的,但是這個女人我看不透,真的看不出來,太冷靜了,居然可以說出那麼冷血的話,難道古兄在她心中什麼都不是?那,那兩人為什麼又能從第二關出來?〃
青竹的話完全有點不知所謂了,上官島主定定的望著蝶衣,在看了眼嘴角勾起笑容的古皓然,半響搖了搖頭道:“他們是情人,他們完全相信對方,至少我在這男子身上看出他是全心的信任這女的,沒有自主觀念的信任麼?為什麼會那麼相信她?而女人又為什麼會認為男人會全心相信她?沒有任何保留的信任,這世界真存在麼?”
一直站在青竹身後的青雪,看著屋子裡面的蝶衣,半響低聲道:“她值得人相信,你們難道不覺得,她在用行動讓這個男人相信她,她所做的一切都只顧到了自己,但是你們覺不覺得,就因為她只保護自己,讓自己遠離危險,所以這個男人才能放開手腳,否則的話我相信這個男人會崩潰在裡面。”
上官島主聽著青雪的話,不由皺起了眉頭喃喃道:“你的意思是要愛別人,先愛自己。”
青竹微微一楞後介面道:“好奇怪的理論。”
屋子外面上官島主等不解的看著他們,屋子裡面蝶衣緩緩遊走在軌道痕跡上,一面傾聽著古皓然處發出的響聲,盡力避免與古皓然發生接觸,同時也沒有把怎麼收拾銅人的做法告訴古皓然,這些東西不是一時半刻學的會的,枉自可能耽誤他的時間。
古皓然這廂長劍舞動,感覺到遇上的銅人越來越少,有時候腳下會被莫名其妙的東西拌住,居然是一地的銅人,古皓然頓時吃驚不小不由道:“蝶衣,你用的這什麼辦法把它們解決的?”話聲剛落幾道銳利的力道就同時從幾個方向撲了上來。
古皓然長劍一劍砍向其中的一個自己,身體凌空一翻直接朝遠處落去,一個一個解決就好,一起來實在是有點吃不消,古皓然身體凌空還沒落到地面,近處一道模糊的人影就露了出來,古皓然當下想也不想直接長劍一揮,就朝那個蝶衣攻擊過去。
那個蝶衣在同一時間抬起頭來,手中短劍揮動擋了上來,只聽兩聲清脆的聲音在空中響起,對面的人快速接下他一招後,不退反進的向他懷中衝來,古皓然心下一凜,這樣的動作只會有一個人這麼大膽,手中動作頓時全部停在當地,顫聲道:“蝶衣,是你麼?”衝到懷中的人什麼話也沒說,直接抓住他就地就是幾滾,而剛才那地方撲上來的銅人虛空一擊下,全部又閃了回去。
蝶衣拉著古皓然站在安全點上恩了一聲道:“是我。”
古皓然一下就慌了,焦急的道:“你不是說會避開我麼?你不是說我不會傷到你嗎?這”
“慌什麼,不過就是對了一招有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第一次。”
古皓然聽著蝶衣冷冷的聲音淡漠如水,話中的內容卻讓自己安心不少,兩人都是全力的一擊,反而兩個人誰也沒有把誰傷著,不由緊緊拉住蝶衣道:“我沒分辨出你來,我沒有,蝶衣”
蝶衣冷冷的掃了古皓然一眼道:“沒分辨出來就沒分辨出來,有什麼大不了的,這麼多假貨要一個一個去分辨,等你辯出來早就到閻王那裡報道去了,真是莫名其妙。”
古皓然聞言不由挑了桃眉,見蝶衣目光清冷的看著自己,好像剛才自己真的說的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不由喃喃道:“可是,那樣會傷到你,我怕會一不小心傷害到你,我想你信任我。”
蝶衣見古皓然眼中流露出說不出的內疚,不由微微皺眉道:“我難道還不夠相信你?這樣還不叫信任?你還要怎樣的信任?”
古皓然不由微微一楞,見蝶衣的眼中波瀾不興,沒有傷心,沒有懷疑,沒有不解,只有一片平淡,平淡的好像剛才的交手,真的只是一場遊戲,遊戲?古皓然一想到遊戲二宇腦誨中靈光一閃,一把抓住了蝶衣話中的重點,那種不知名的感覺全部湧了上來,不由眼露狂喜也不分時間地點場合,一把抱住蝶衣,緊緊的擁抱著。
是的,他明瞭了,兩個人在同一時間能夠盡全力出手,那本身就是對對方的信任,信任對方傷不到自己,同時也相信自己傷不到對方,這是對對方根深蒂固的瞭解,才會想也不想的在一瞬間做出那樣的反映。
古皓然自己知道,自己一直想著要辨認出蝶衣來,不要傷害到她,可是卻忘了,蝶衣豈是那麼容易就被傷害到的,對於旗鼓相當的人,辨認,交手就是最好的辨認,兩人全力以赴的反面就是兩人誰也沒出手,因為這也是一種全心的信賴,一種對彼此深深瞭解的信賴。
古皓然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