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的遠遠的滾出,眾人頓時都驚訝的怔在當地,古皓然面色如水波瀾不驚,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
蝶衣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下,冷漠的伸手撕下蒙在眼上的黑布,冷冷的抬眼望著眾人,沒有辦法,自己也知道古皓然武功不弱,肯定不會傷到自己,可是聽到箭頭迎面而來的風聲,還是下意識的選擇了躲開,自己的命只能靠自己,怎麼能夠靠別人,怎麼能夠把它交付給其他人,做不到,完全無法做到,無法相信其他人。
“蝶衣你的手沒事吧?怎麼能夠去抓箭頭?”從震撼中驚醒的玲靜,快步朝蝶衣走來,邊取走蝶衣手中的箭,邊察看著蝶衣的手。
眾人頓時清醒過來,望向蝶衣的眼中既驚訝又敬佩,無意外的還夾雜著一絲敬畏,要怎麼好的警覺和反應能力,還有奇快無比的身手,才能抓住那一箭,雖然古皓然並沒有使什麼力氣,但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夠抓住的,本來以為除了冷淡,無一長處的蝶衣,此時才發現也許那不過是深藏不露而已,圍觀著眾人不由都轉換了幾個神色,那些還對古皓然抱有其他想法的女子,也不由重新審視起這貌美絕倫的蝶衣。
“還好,還好,只是有點紅,沒什麼大礙。”趕過來的大嫂華堇看了看蝶衣的手鬆了口氣,抬頭朝蝶衣道:“怎麼能用手去接呢?那麼危險,以後可別幹這種事情了,真嚇人。”
蝶衣被華堇玲靜等簇擁著,沒有應聲的等她們說完,雖然聒噪但是卻能感覺到是真的關心,所以蝶衣也沒有轉身離開,只靜靜的立在原地聽,雖然這真的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危險。
這廂古皓然倒不覺得蝶衣能接住有社麼驚訝,只是心中有點不舒服,她不相信他,不由快步走上前去從女人群中扯過蝶衣來,華堇等見古皓然走了來,不由都使了個眼色遠遠走開。
“你不相信我?”說來是疑問句,實則卻是肯定的語氣。
蝶衣看了一眼古皓然冷冷的道:“我不信任何人,我只相信我自己。”
古皓然緊緊皺眉瞪著蝶衣,半響手底使勁握住蝶衣的手,一字一句的道:“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麼樣子,怎麼成了今天這個性格,我只要你明白,除了你自己,你必須相信我,必須相信。”
蝶衣見古皓然說的咬牙切齒,眉頭微微皺了皺沒有應聲,殺手的世界沒有相信,沒有朋友哪裡來的相信,難道信任敵人不成,信任是很飄渺的東西,就如自己的後背從來不會留給任何人,因為有的時候躲在你後背,你最信任的人,卻是捅你一刀最深的人。
不遠處的古離彎腰撿起滾落的蘋果,眼光中一瞬間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望著站在一處說話的古皓然和蝶衣,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旁的古浩揚等人則嘖嘖有聲的稱讚蝶衣,怎麼怎麼厲害,剛才怎麼怎麼帥,唯有古浩影知道點蝶衣的本事,嬉笑的在一旁連說帶劃的細細比劃了一番古皓然和蝶衣動手的場景,聽的古浩揚等人連聲誇讚。
一個園子游了半日也就沒什麼好玩的了,偏生古離是個閒不住的人,便要第二日去郊外爬山,好在離得也不遠,也就沒人反對,再說反對也無用。
天晴氣爽,溫度適中,古震古離帶頭,身後跟著古皓然等一大隊人馬,說多也不多其實也就古皓然等幾兄弟和他們的妻子,外加夢心夢尋倆個小屁孩,方嵐馭也要想跟,被他爺爺直接給抱走才沒有與這兩個拼命要來的小子同路,這也算的上是全家郊遊吧。下人侍衛什麼的全部留在山下,全家遊要什麼人伺候。
一行二十幾個人迎著清晨的微風,徒步往山上登去,走的不是平坦的大道,只為古離一句現成的路有什麼好走,於是山路崎嶇雜草叢生,懸崖峭壁,好在古浩揚等都是好功夫,雖然帶著老婆兒子也不覺得有什麼難走,古離走在中間笑看著古震道:“登高望遠,我可這麼多年沒有登過山了。”
古震揉揉古離的頭柔聲道:“聽說這些年女皇還是帶著你去過幾次離山,怎麼說沒有等過高?”
古離淡淡的笑道:“車馬儀仗而已,到山頂不過走上十步路,那算什麼等高,而且等高要與親人們來,要不怎麼會有感覺。”
一旁的方琉雲聽了拍拍古離的手道:“好孩子,這麼多年你。。。。。。”
話說了一半古離便笑著打斷道:“女皇對我很好,我們也不像其他的皇帝和男妃,頗有點象夫妻的感覺,否則我怎麼能出宮省親,而且一來就是一個月,你們不用擔心我,是我自己選擇的去處我自然會處理,我不過就是想大家開開心心過一個月,並且好好調教一下這幫小子。”
話音落下古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