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一樣只把寫字當做了工具,而不是自己的靈魂,不過你年紀還小,慢慢總會好的,勿要急功近利,雖然你的字拿出去能賣不少錢”。
顧樂道“他只是我的工具,我將來也不會從事書法”他說的是實話,這種東西只是文人墨客的風雅罷了,他當年是皇子,後來是王爺,最後榮登大寶,不可能有時間附庸風雅,也不可能成為只沉浸其中的文人,沉浸其中的做不了王爺,皇帝,就比如宋徽宗,他有別的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可能去研磨書法其中的意味,他來練習也不是想要成為什麼大家。
王老怔了怔,倒也沒有生氣,只是可惜的搖了搖頭“可惜,你若能鑽研必成大家”隨後又笑了笑“倒是我認真了,你懂自己要什麼,挺好”。
“舅舅”古典的刻花鏤空的紅木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上身穿著休閒襯衫西裝□牛仔褲加雙板鞋的青年興沖沖的走了進來,“舅媽說你準備關門兒了?我還有個朋友家孩子想跟您學呢,再帶一個吧,塞哪兒都行,教兩天打發走人都行”。
“不行”王老想都沒有想就搖了搖頭。
青年也沒有生氣,這才看到了站在桌案前俯身研磨的小少年“這誰?”。
“顧樂”。
顧樂……青年琢磨琢磨,覺得這名字熟悉,但是也不認識,沒怎麼上過心的名字,他大刺刺走過去,拇指和食指就捏著顧樂的下巴讓他抬起了頭。
顧樂沒防備住,但很快就做出了反應伸手揮開青年的手,蹙眉“你做什麼?”這人叫王老舅舅,難道就是海關總長兄弟,伏傑說海關總長都三十八快四十了,這個人難道就是海關總長的弟弟裡脊?本來要踢出去的腿沒有動。
青年眼睛一亮,王老也把他拉開,厲聲道“幹什麼呢?”
青年笑嘻嘻的又湊上去,“小朋友,咱們做個朋友吧”。
65裡脊搶兒子
裡脊要和自己做朋友;當然可以“可以,只要你不動手動腳”。
“這怎麼能是動手動腳呢,走,哥帶你去玩兒”朱禮吉彎腰攬著顧樂肩膀。
王老還未說話,顧樂道“不行,我還需要練習書法”。
朱禮吉撇了撇嘴就想要說顧樂練習這些幹什麼也沒個用,但鑑於舅舅還在這裡;也不好說什麼,不耐煩道“你得練習到什麼時候?”
“午飯時候;下午還要來”。
王老見顧樂自己有主意,便沒有說什麼;而是坐到了一旁老式的官帽倚上。
“怎麼這麼麻煩”朱禮吉皺了皺眉,看了看角落的落地鍾,“什麼時候再找你吧,我還有事兒得走了,這是我手機號”隨手扯了張紙寫下了自己的手機號,想了想把筆給了顧樂“怎麼聯絡你你自己寫下”。
顧樂寫下了手機號,朱禮吉這才離開。
朱禮吉要去見的是顧琛,因著顧樂的關係,朱禮吉心情很不錯,悠然的去了顧琛在金錢櫃定下的位子。
金錢櫃可是個銷金窟,酒和美人,這美人也分著美女和美男,是顧琛手底下最掙錢的場子。
朱禮吉心情好,顧琛這個老謀深算的人自然是看得出來,叫了幾個美女作陪,朱禮吉很上道的左擁右抱著,顧琛身邊兒的美女給顧琛點上煙,她們都不知道顧琛就是她們最大的老闆,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很少,頂多就是知道金錢櫃的老闆是顧琛的人,自然受顧琛的保護,更何況現在s市被顧琛統一了,當年不停話的七大堂口的大哥也被顧琛收拾的差不多了,除了剩下的四個堂口,這七個堂口全進了顧琛自己的口袋。
顧琛喜歡抽的這款雲煙,是又長又細,很奇特的一個牌子,價格不低,味道很苦,喜歡的人也不多。
顧琛給朱禮吉遞過去的煙自然是上等的煙,和他的不一樣,朱禮吉是年輕人,比當年的顧琛要來的貴氣和不羈,看著顧琛的煙,道“給我根兒你的這個,沒見過啊”。
顧琛遞過去“不是什麼稀奇貨,味道苦,買的人少,二少沒見過是正常的”。
朱禮吉明顯被那煙味兒給嗆著了,咳了兩聲吧煙給扔了,喝了口水“真特麼難抽,你送過來的人我挺滿意地,看來顧老闆豔福不淺啊”。
“哪裡,金錢櫃有不少,二少要喜歡跟我說,我給你弄過來”。
“女人玩兒來玩兒也就那樣,還是放著看比較養眼,到手裡就沒意思了,不過說起來你幫我查個人,今兒剛遇到的”朱禮吉年紀不大,但是玩兒女人很有心得,比當年的顧琛可厲害多了,顧琛也就年紀小的時候接觸過,後來為了生存,費盡心機,也沒怎麼找過女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