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完全沒有理由,沒有道理可言。然而,蕭冰焰又堅信他的這種感覺很準。
蕭冰焰又問道:“那個女生現在情況怎麼樣?”
“她現在正在手術室裡搶救,醫生已經連續工作十小時了,可是她還是沒有過危險期。”答應這話的不是岳陽明。而是前面開車的那位助手。
“那還不開快點,儘早到醫院,讓那幫廢物醫生滾開,讓冰焰去看看。”岳陽明說道。
其實蕭冰焰在心裡想著,為什麼岳陽明一開始不讓他直接到醫院去呢,這樣不是更快嗎?後來蕭冰焰才知道,原來那些醫院正在手術中,根本就不可能給蕭冰焰看。就算現在到了醫院,也要等那些醫院從手術室裡出來後才能讓蕭冰焰去看,總不能做手術做到一半就交給一個科學根本不承認的道醫手上吧?就算是有市公安局長擔保,只怕那些醫生也不會交出來的。
十來分鐘後,三人終於來到了人民醫院,然後就急急地走了進去。助手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岳陽明,蕭冰焰也在旁邊走著。此時的醫院裡,特別是急救室這邊,已經佈滿了警察,在外面巡邏的警察看到了岳陽明都立即行了一個軍禮。
然而,當三人一進入了走道,走到了急救手術室的前面時,一個醫生正好從手術醫裡走了出來。岳陽明急忙問道:“怎麼樣?求活了沒有?啊?救活了沒有?”
其實那位醫生的表情已經告訴了他答案了,他搖了搖頭,說:“死了。由於她的喉管斷得厲害,同時,她的心臟也受到了極大的損壞,體內的器官損壞的很多,沒有辦法,我們十多個小時搶救都救不過來。”
“一群廢物。”岳陽明大聲地叫了起來,他整個人顯得十分的激動和憤怒。因為現在唯一的絲索也斷了,他當然生氣了。早知道就不把那女生交給這些醫生了,還他孃的有臉說花了十多個小時,如果他們早一點交出人來,說不定就可以讓蕭冰焰救活了。
現在的岳陽明對於蕭冰焰已經有一種幾乎相當於神一般的信任了,似乎就是覺得蕭冰焰什麼病都能治,什麼人都可以治的。
“我們盡力了,這實在沒有辦法。不管是誰都沒有辦法,我們都是國內最一流的外科醫生,而不是廢物。”似乎,這醫生也挺有自尊心的。被嶽局長罵了一句後,還輕聲地回嘴。這不能怪他,這些醫生平時都是被寵壞了,只有他們罵別人,不可能讓別人罵他們。
“你還說你不是廢物?若是早一點交出來,我敢說肯定有人可以治得好。一群廢物,更可悲的是,你是廢物,你卻還不知道。”岳陽明激動得差點就要從輪椅上掉下來了。
蕭冰焰說:“嶽局長,你先不要激動。醫生。能不能讓我去看看那個病人?”
“當然可以,你想看就進去看吧。”那個醫生輕聲說了一句,然後手指了指手術室,人也就走開了。
蕭冰焰走進了手術室去,助手也將岳陽明推了進去。
此時,手術室裡已經沒有人了,但是手術檯上還躺著一個人。蕭冰焰走了過去,輕輕地掀開了那張蓋上人體上身的白布,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個女生的臉。這個女生長得還算是不錯的,只是。或許是由於長年了沒於夜店酒吧,臉上的妝很厚,頭髮也不知道燙染過多少次了,面板略顯蒼白。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蕭冰焰手在她的脈搏上探了一探,然後說:“確實是死了。”
“草,那怎麼搞,現線上索又全斷了。如果今天晚上又死一個,那就慘了。用人的生命來做為代價去找線索。我看明天早上上頭就會下來革我的職,然後再派所謂的高階偵查員下來了。”岳陽明憤憤地說道。
蕭冰焰正在翻看死者的眼皮,這是最重要的地方。在人的眼睛裡面,它是可以儲存一個人臨死前的一些資訊的。透過這些資訊,可以知道這個死者的許多情況。蕭冰焰十分認真地看了看,然後說道:“我雖然不能讓她起死回生,但我想可以捕獲到她一些近期內的資訊。說不定可以知道關於那個兇手的一些什麼事情。”
“真的?”岳陽明和那個助手都同時一驚。岳陽明說道:“有這麼神奇的事情嗎?”
蕭冰焰想了想,說:“可以試一試,但不一定能成功。其實,如果她的情況再好一點的話。我可以讓她起死回生。只可惜,她的內臟受損的地方太多,而且喉嚨處因為太久沒有完美地接上,所以……實在可惜。”
“草,都是那群廢物。對了,那你馬上開始吧,這事不宜遲,你要怎麼做才能捕獲她臨死前的記憶呢?要不要我們幫忙?”岳陽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