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憤怒的眼神,繼續補充道:“氰化物屬於A類無機劇毒品,醫學上根本沒有藥用的例子,給人使用這種藥品,唯一的目的只能是殺人,絕對不可能是救人!”
聽著高闖雄的話,我絲毫不意外他會知道這麼多,做為一名經過特訓的特種部隊戰士,瞭解甚至是使用這些劇毒品根本就是日常的一項訓練日程。
只是,又是誰在秋霜的藥中放入了這樣可怕的藥物呢?
我雖然處極大的憤怒中,但卻絲毫沒有被憤怒衝昏頭腦。我明白,這絕對不是一起醫療事故,因為化不是藥品,醫院不可能將這種東西用在病人身上,那隻能是一種可能
“李利,這應該不是醫院成的。”高闖雄提醒道。
“我明有人要秋霜的命!”我冷聲說道。
“不管是誰,我們一定要把他查出來!”高闖雄眼裡閃過森寒的殺機。
“高闖雄,和我去調一下醫院的監控錄影,查查送藥的護士。”冷靜下來的我首先想到了這一點。
“好的。”高闖雄說著緊隨著我走了出去。
解放軍總醫院在全國都是一所一流的醫院,自然也擁有最完善的監控系統。只不過。當兩個人要求查調監控錄影時,卻遭到了工作人員的反對,理由是這屬於院方機密。
無奈之下,我不得不再次使用了一次“特權”接找到了院長,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證件。
權力的力量再一次得到了體現。在院長的親自陪同下,我和高闖雄進入了醫院的監控室。
事實上,院長也很擔心這件事情鬧大,在搶救的過程中,醫生們就懷疑患者是氰化物中毒,由於事關重大,主治醫生在第一時間將情況上報給了院長。而面對這樣的事情,院長的第一反應自然是不希望家屬知道。不過當得知對方的身份後,院長也斷了這方面的想法,既然對方來頭那麼大,自然會很快化驗出藥品的問題。雖然院長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醫院內部的問題,不過畢竟是在他的地方出的事,而且說好聽點還可以說是醫療事故,要難聽點這根本就是謀殺。
因此,當我提出調監控錄影的要求時,院長痛快地一口答應了。而看到對方並沒有提出藥品的事,院長的心裡也很不安,同時他也很疑惑,是劇毒,做為一名醫生他自然比誰都清楚,而那個女孩兒明明已經不行了,為什麼居然又奇蹟般地活了過來,實在是讓他費解。不過就算心裡再好奇,他也不敢把這疑問出來,開玩笑,他巴不得對方永遠問他這個問題呢,再蠢,他也不會主動提出來。
高闖雄和我直接調出了秋霜出事前一小時那一層樓的所有監控,包括那個換藥的護士從藥房出來到病房這一段的錄影,不過兩個人並沒有看出什麼不妥。當問起這位護士的情況時,院長聲稱已經在醫院裡幹了五、六年,一直以來業務都很熟練,從來沒有出過什麼差錯。
“怎麼樣?有什麼問題嗎?”我問道,雖然語氣很平靜,不過那隱藏在平靜之下的怒火,卻早已滔天。
“暫時看不出來,看來,我需要把盧大兵叫過來了。”高闖雄想了想說道,隨即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盧大兵。
二十分鐘後,盧大兵出現在了監控室。
對於秋霜的事,幾個保安早已知曉,每個人的心裡都憋著一股火,這些自命軍中精英的人,居然會讓保護的目標在他們眼皮底下被人下毒,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不過,沒有我的命令,這些人並沒有離開他們的崗位。不過,他們都知道,以我的脾氣,絕對不會就此罷手,這些人都在等著我的一句話,或者說,等著揪出線索的那一刻,將那個可恥的下毒者挫骨揚灰!
盧大兵之前在特種部隊的代號是“間諜”,幾人中,他對於偵察、情報最為在行,讓他來查詢線索,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早已知道他自己來的任務,盧大兵並沒有和兩個人過多地說些什麼,對我點了點頭後便直接問高闖雄道:“看出什麼了嗎?”
“沒有。”高闖雄回答得很直接。
“讓我來。”盧大兵只說了一句話,隨即老實不客氣地坐在了總控制檯前,熟練的操縱起了機器。
眼前的螢幕一眼花繚亂地亂閃,隨即便調整到了盧大兵想要看的位置。
盧兵的眼神很專注,雖然的面前有超過二十個顯示屏,不過從他的面部表情來看,顯然每一個螢幕的細微變化,都沒有逃過他的觀察。
過了三十多鍾,盧兵還是一動不動地看著,似乎外界的一切都無法讓他分心。
突然,盧大兵的手迅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