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嚇唬你們這幫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小子的,央視年年說對春晚的節目保密,你看到哪年的節目單沒提前洩露過嗎?”劉震笑道。
“這倒是。”我仔細一想,確實是劉震說的那麼回事,自己原來訂的視聽之友,還能提前一週把春晚的節目單登上呢,雖然說不完全準確可也差不多,可見春晚的保密工作做的的確不怎麼的。
“那導演能讓嗎?”我始終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問。
“放心吧,跟我走就行了。”劉震擺出一副完全不在乎的神情。
“那好吧。”我卻是一副將信將疑的樣子,跟在劉震的後面向電梯走去。
跟著劉震一路出了央視的大門,果然沒有什麼人阻攔,我心裡暗暗納悶,不知道是因為劉震的名氣大(但是我怎麼覺得他不夠我名氣大呢?)還是本來就是這樣。
劉震讓我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自己則去地下停車場將自己的車子開了出來。
“上車吧,傻站著幹什麼?”,劉震搖下車窗,對門口的我說道。
劉震的車是一輛純黑色的賓士,我從另外一側上了車,坐在副駕駛的真皮座椅上,將頭靠在柔軟的靠背上,舒服地嘆了口氣道:“到底是賓士啊,坐著感覺就是不一樣。”
劉震啟動車子,賓士車無聲地融入了公路的車流中。
聽了我的話,劉震調侃道:“怎麼?喜歡啦,你小子之前不是在我們公司裡邊賺了個盤滿缽滿麼,大小也是個小富翁了,喜歡就買臺唄!”
“得了吧,我可不像你,是世界級的大鋼琴家和大歌星,隨隨便便一場演出,出場費就能弄輛賓士,我做的可是小本生意,別說賓士,能開上捷達就不錯了。”我邊隔著電動門窗看著首都美麗的夜景邊隨意地說道。
“知道自己名氣小就趕緊努力吧,想當初我和第一個鋼琴老師學習的時候,每次上課都是騎腳踏車去,一去一回來都是幾十里路,比你現在可苦多了。”劉震一臉回憶地說道。
“那更好,多鍛鍊身體啊。”我笑著說道。
劉震正大發感慨,我冷不丁來這麼一句,登時讓他心情全無,笑罵道:“你小子,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什麼話到你嘴裡都得變味兒。”
兩個人聊著聊著,車子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傢俱樂部的門前。
下了車,劉震把鑰匙交給了門口泊車的人員,招呼著我向裡走去。
“我說震哥,你現在好歹也是個公眾人物,就這麼不化妝地堂而皇之地出入這種公眾場合,你不怕引起騷亂啊?”我笑嘻嘻地說道。
“這你小子就不知道了吧,這個俱樂部可不是一般的俱樂部,裡面實行的都是會員制,你以為剛才泊車的見了誰都這樣嗎?來這裡消遣的不是明星就是一些高官,我這樣的來這裡就和普通人一樣,至於你,呵呵,如果不是我帶著,你連大門都進不去。”劉震解釋道。
“這麼牛逼啊。”我感嘆著,跟在劉震的後面,向前臺走去。
劉震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色的卡片,遞到了前臺小姐的手裡,美麗的前臺小姐接過卡片,在一個特製的刷卡器上刷了一下,接著將卡恭敬地還給了劉震,笑道:“劉先生,歡迎您光臨。”
收回了卡,劉震帶著我走進了電梯,按了二樓。
“震哥,我們這是幹嘛去啊。”我趕緊問道。
“這兩天在裡面呆得骨頭都要生鏽了,先去泡個澡,然後做個全身按摩再說。”劉震隨意道。
“電視臺的房間裡不是有洗澡間嘛?哦,我知道了,震哥你該不會是~~”我露出了一個色色的笑容。
“你個臭小子,腦子裡天天裝得都是些什麼東西!這裡的按摩可都是很正規的,都是同性按摩知道嗎?我以前也經常來,手法十分不錯的,我是看你今天剛下火車,下午又沒消停,過來帶你放鬆放鬆,你可別想歪了!”劉震瞪了我一眼道。
“呵呵,劉老師,我也沒說什麼啊,你緊張個什麼勁。”我笑嘻嘻地道。
轉眼間,我們兩人來到二樓,出了電梯,是一條鋪著紅色地毯的走廊,兩邊兩排整齊的暗紅色的木門,在水晶吊燈的照射下泛著幽深的光澤。
走廊的兩頭,各有一名穿著古典旗袍的女服務員,看到兩個人上來,禮貌地走上前問道:“請問兩位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哦,給我們安排兩間房間,洗個澡另外找兩個手法好點的按摩師。”劉震淡定地說道。
“好的,請跟我來。”,服務員說著,將我們兩人領到了兩個相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