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救他,什麼叫害啊。”
“咋不叫害呢,這特麼回頭要知道是我漏風了,指不定得把我收拾成什麼樣子呢。”於磊道。
“你好歹也是當過兵的,和走私摻合到一塊,也不嫌丟人的慌。”範承和斥了句。
於磊不服氣地道著:“這怨我啊,都是半公開賣的,那碼頭都見怪不怪了。”
“市裡還有站街賣淫的呢,你咋不也摻合上,切。”範承和直接斥了句更狠的,把於磊給直愣愣噎住了。
前一車裡,毛勝利沒怎麼反抗,或者是根本沒機會反抗,兩位大個子擠著他,想動一下都艱難的很,這生打生的嚇得夠嗆,他驚聲問著:“咋了,咋了……哪路兄弟?”
“白道上的兄弟,有事找你。”高銘亮了下警證,給這個傢伙開了個玩笑。
“哦,警察大哥啊……哎喲我塞,我說怎麼覺著您正氣凜然嚇得我直哆嗦呢,我沒犯事啊,正準備去做個大保健,這不還沒找著地方呢嗎?”毛勝利嘴溜地道。
被銬上還這麼溜的,不會是菜鳥,高銘沒理他,另一邊的張如鵬玩著手機,是故意的,手機的微光映著他的兇相,一抽鼻子、一抽嘴角,都看得人心裡發怵。
對待嫌疑人就這樣,你越不問,他媽的他還越緊張,你越不跟他說,他還越想開口,兩分鐘毛勝利就憋不住了,想想還是問高銘道著:“警察叔叔,我犯啥事了?”
“剛才不叫哥,現在就成叔了?”高銘笑著道,和嫌疑人鬥智鬥力鬥勇都有可能,而這號花花腸子多的不需要,需要的是……鬥嘴。
這不,毛勝利嘿嘿一笑道:“出門矮一茬,見官小三輩嘛,嘿嘿,警察叔叔,您這……是把我帶哪兒去?”
“看守所,先關著唄,你對那地很熟悉吧。”張如鵬偶而一句,嗡聲嗡氣,一點也沒客氣。
毛勝利一咧嘴,哭腔開始了:“哎喲,我真什麼都沒幹啊,你是不是搞錯人了?怎麼咋沒咋地,就把我往看守所送?這都快大過年了,讓我爹一個人在外頭咋辦呢?”
說哭也不是,就是乾嚎,多數嫌疑人都會用另類的表達方式來渲染自己的無辜,千萬別信啊。
車裡坐的沒有人信,也沒人理他,嚎了幾句,毛勝利突然省悟了,驚聲咦道:“我艹,這是於胖子的車,不會他出事了,把我扯上吧?”
“那他有什麼事?”高銘問。
“嫖良家婦女,賣黑車,什麼都幹,具體我不清楚,反正這小子不是省油的燈……哎警察叔叔,您放了我,他有什麼事,我都給您打聽出來成不?”毛勝利開始講價了。
“他已經被抓了……說說你的事。”高銘道。
“我沒事啊?”毛勝利自證著清白。
“怎麼能沒事呢,賄賂國家工作人員,情節嚴重者,處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你不久前剛送的十萬塊錢……數額這麼巨大,怎麼也得三年吧?”高銘道著。
毛勝利一下子想起什麼事來了,驚得啊了聲,尖叫著:“那不是我的錢,是老宗想救他外甥給南征的。”
司機一笑,把車停路邊了,車裡燈一亮,笑著回頭,毛勝利傻眼了,這不正是大兵嗎,就見他笑著道著:“你承認就好,我也可以指認了,那把你送進去我就不客氣了啊。”
“嗨,等等……這個,這個……我是替人送錢。”毛勝利難堪了。
“那你也得替人蹲了啊,老宗總不至於承認這錢是他給的吧?”高銘問。
毛勝利被擠兌的直咬牙吸氣,被三雙眼睛盯著,瞧這荒郊野外的,能出特麼的什麼事真不好說,大兵瞧著這貨快憋不住了,他拿起副駕上的錢吧唧扔到了毛勝利懷裡道著:“要不來筆生意,這十萬歸你。”
“這我送你的錢……我,我怎麼要啊?”毛勝利沒明白。
“要麼你把這錢掙了,歸你的;要你掙不走這錢,那這錢可就得成證據了……你看呢?想掙不?”大兵換著方式問著,毛勝利好奇瞪著他,猶豫問道:“這是牛不喝水強摁頭是吧……哎別別別,我不是牛,我下水沒困難,啥事啊哥幾個,託我辦事吭聲就行了,要啥錢呢……特別這銬子什麼的,是不是得更不能要啊。”
“態度不錯,問你,今晚大店鄉是不是有貨出?”大兵輕聲道。
“有啊。”毛勝利回答的全無障礙。
“怎麼出?”大兵問。
“車拉走唄,天亮前趕到碼頭上船啊。”毛勝利愕然道,似乎奇怪幾個人不知道這麼簡單的事。
“誰拉,從哪兒走?”高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