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隨著你去，給你當牛做馬。”

她在肖無病臉上長長一吻，旋即對父親道：“他內功深厚，不會被蠱蟲噬掉。不用像劉雨菲那般，還要長期淬毒。直接給他下了蠱，命令他去殺楚雲天就行。”

姜長青點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瓦罐。

他剝去罐口泥封，伸進食中二指，小心翼翼捏出一條三寸長的銀蛇。小蛇挺起脖頸，短短的蛇信不住吞吐，在他手上探來探去。

姜長青又在罐底摸索，摳出一根長針。他盤膝坐在肖無病面前，雙目緊閉，嘴唇翕動，顯然是在唸動咒語。隨即用針在蛇身一刺，對著肖無病的嘴，擠出幾滴蛇血。小蛇身子挺了幾挺，隨即軟了下來。

姜長青將蛇屍放在地上，雙手合十，又念起咒語。

做法完畢，對姜春燕道：“把它燒了吧。”嘆了口氣，又道：“這個銀蛇蠱，可是花了我三年多的功夫。”

姜春燕捏起銀蛇，走到一支火把前，禱告道：“銀蛇銀蛇，助我姜家，報仇雪恨，莫要怨悔。”隨即將它放在火中。

姜長青道：“你用了多少‘媚兒香’？”

姜春燕道：“四個時辰。”望著肖無病，甜甜地道：“無病哥哥，夜裡呢，燕妹就在這兒守護著你，免得你孤單。”

姜長青嘆了口氣，對她道：“好女兒，辛苦你了。”

姜春燕道：“爹，知道我為什麼今天才把鹽弄回來嗎？楚雲天已經追到密雲，我已經和他遭遇過了。”

姜長青大驚失色：“你怎麼現在才說？”

姜春燕道：“現在說晚嗎？咱們有了無病哥哥，不再怕他。”壓低聲音道：“爹，夜裡的時候，小心提防太平宗的人。他們懷念舊主，對咱們心存怨恨。酒館的那個焦老闆，已經投靠楚雲天。前兩天，我差點被他害死。”

她將遭遇楚雲天，肖無病將她救出，柳龍安為她祛毒，向姜長青敘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