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對他做這些了。祺的歌聲很好聽，低低沉沉的很有磁性又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下，凌更是聽得沉醉，因為祺的歌，是唱給他一個人聽的，祺，是他的愛人，他愛的人，愛他的人。

祺給凌唱他喜歡的《Say‘you‘love‘me》，凌聽著那低低沉沉的聲音，那歌聲彷彿是祺訴說給他的情話一樣，凌聽著聽著便爬到了祺身上，主動的去吻祺，“祺，我愛你。”

“我知道，還要我唱嗎？”

“要，要你哄著我入睡。”

“好，我的傻寶貝。”

不知唱了多久，祺唱得累了，看著懷裡的人睡得安穩了，才舒了口氣，今天因為小然的原因，凌說了那麼多以前不曾說過的話，愛是自私的，他伊祺的愛更是自私的，想想這些年，凌真的沒有跟他要求過什麼，以至於自已忽略了凌的感受，以為自己覺得對凌好的東西，凌自然會是喜歡的，可是他都沒問過凌的感受，失敗。

其實……小然也沒什麼不好的……是不是也應該適當的向凌妥協一下？如果把小然找回來，凌一定會高興死了吧，藉著燈光，看凌的身體，哎，之間自己情緒失控，把凌又弄得這樣渾身青紫，祺抓起凌左手腕，已經被之前自己粗暴的行為弄得紅腫不堪了，手腕上那醜陋的刀疤也因此不甚明顯了，祺親了親凌的手，凌的手細細涼涼的，很漂亮的手指，上面。。。。卻是光突突的，什麼都沒有。

沒有戒指，唯一有的是凌留給自己的刀疤，凌對自己愛的證明，是啊，自己還要凌怎麼證明他對自己的愛呢？自己沒有給過凌任何承諾，就連說“我愛你”的次數也並不多，看著睡著的凌，真是和原來一樣，睡覺的時候總是無聲無息的，祺輕輕的把他抱在懷裡，凌無意識的就向祺懷裡靠，祺輕聲的笑了笑，他不求轟轟烈烈的愛情，只願和凌就這樣平平淡淡的相守下去就好。

半夜，凌從夢中驚醒，夢裡的小然一直在角落裡哭，凌一醒就再也沒睡著，耳邊一直迴響著夢裡小然的哭聲，再想想夢裡小然那張充滿淚水的臉，凌更是心悶悶的喘不過氣來，睜開眼睛看祺睡得正熟，凌悄悄的起身，想離開這個壓抑的房間出去透透氣。

隨手抓起一件衣服就套在身上，因為之前在閣樓上被祺綁著只能一隻傷腳著地，所以，現在走起路來更是吃力的很。

*****

凌蜷坐在游泳池邊發呆，完全沒有注意到祺走了過來，只感覺身上被人披了一件衣服，這才意識到，祺醒來了。

凌轉頭看了一眼祺，又重新盯著那泳池看。

“剛剛。。。”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凌把頭埋在自己的腿之間，沒有說話。

“剛剛醒來見你不在，我以為，你做傻事了。”說著就把凌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祺抱著安安靜靜的凌，在他耳邊輕聲說，“凌，別離開我……”

這麼多年來，祺第一次這樣的示弱，當他醒來看到身邊的凌不在的時候，忙下床去找他，想著他可能會做傻事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腿都軟了。

還好，他的凌，還在。

“祺，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為什麼跑出來了？”

“心裡不舒服，想透透氣，”凌用手撫平祺皺著的眉，微微笑著，“別皺了，有皺紋了。”

“在想小然？”

“夢裡夢到他一直在哭，我就醒了，然後就怎麼也睡不著了。”凌說的一臉輕鬆。

“凌，我把小然送走，你一直見不到他，有一天你會不會就這樣消失了，然後去找他？”

“祺，你別逼問我了，你要我怎麼回答你，小然我放不下，而你我更放不下，就像如果你和小然一同落入水中的問題一樣……”

“怎麼一樣？那如果我和他一起落入水中呢？”

“我會救小然，”看著祺不悅的表情，凌堅定了語氣，“然後，和你一起死。”

“噓，說了不許隨便說死的！”祺因為凌剛剛的話有些感動，猶猶豫豫的張了口，“凌~那個。。。。。”

“祺，如果，你不想我見小然，我不會再貪心想見的，你放心吧，我只當我自己是做了個夢。”

“寶貝凌，你幹嘛這樣說，你是故意讓我心軟嗎？”

凌笑著搖了搖頭，“我相信，你會把小然送到一個很適合他生活的地方的，也許，換個環境他能更快樂。還是……讓他去一個有真正父母的正常家裡好一些吧。”

“誰說咱們家不正常了？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