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頭,頭兒……”
不知誰先哽咽著喚出聲,這一聲就如同一個導火線,一瞬間把整個場面都給點燃了。
“頭兒,玉兒好想你……”
“嗚嗚,壞頭兒,這麼多年都不來找我們,雪兒雪兒好想念頭兒……”
“頭兒,您,您可總算是回來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頭兒一定會回來,頭兒一定不會捨得不要我們的……”
“對對,頭兒,小寒有好多好多話想跟頭兒說……”
……
一個一個都如同是迷途的孩子終於找到了家終於見到了自己親人一般,哭著跪倒在君邪的面前,訴說著這麼多年來的思念與委屈。
五年的時間不長也不短,他們都早已不是當初的那些小乞丐了,每個人都在各自的經歷中變了很多很多,有時,他們還需要帶著各種面具應對面對各種人,應對各種問題,有時,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哪一面才是真正的自己,他們都迷茫過,恐懼過,但從未放棄過,是再相聚的信念支撐著尚不過弱冠之年的他們一路這些走了過來。
今日在他們的頭兒面前,他們終於能釋放出真正的自己,流出積了五年的淚水,一次性地哭個夠。
君邪沒有阻止他們,讓他們盡情地發洩出來,實際上,她是不知道該做些什麼,負手身後的雙手幾次想要伸出來,卻始終伸不出來,最終只能是死死地互握著,任憑指甲深陷入血肉中,滴下殷紅的鮮血,那血不是冷的,而是熱的,很熱很熱,熱得她想做些什麼來發洩,熱得她抑制不住地紅了眼眶。
這個場面,她或許想到過,卻未曾真正地預料過,所謂情潮如湧,她想,這一刻她感覺到了。
最後,君邪笑了,笑得如釋重負,笑得猶如新生,笑得春暖花開,她飛身落下巨巖,蹲下身,伸出雙臂,極輕極柔地扶起楊隨,然後輕輕地為他拭去滿臉的淚痕,再在他傻呆的目光下,滿含情感地拍拍的肩膀,接著以同樣的動作扶起凌飛、展飛、鍾玉、冷秋、謝凡、柳雪、許月、方馨、韓風、紹寒、程錦……
每一個人,於她都如同是珍寶一般,值得她以真情相待,小心收藏於心間。
“噗,瞧,這都哭成花貓了,可就不漂亮了,這得碎了多少少男少女的心。”將他們一一扶了起來,看著一臉臉花貓臉,君邪噗地一下笑出了聲,取笑著道。
“頭兒壞,取笑人家。”柳雪最是愛漂亮,聞言嗔怪地瞪了君邪一眼,趕緊拿出錦帕來擦臉,可這眼淚卻依然是止不住,君邪的溫柔相待,讓他們越發地想流淚,幸福的眼淚。
“頭兒……”再也忍不住了,柳雪一把丟掉手中的錦帕,撲到君邪的懷中,將她緊緊地抱住,所有的空落一下子就填滿了,在她的溫暖的懷中,她可以現盡情地釋放自己的情緒。
柳雪一動,其他人又豈肯落後,不約而同地深情地喚了聲頭兒後,就在君邪驚恐的目光下,全朝著君邪撲了過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全往她身上甩,若不是君邪一身的修為,頂住十幾二十人不在話下,否則非得直接被撲倒在地不可。
*
電腦突然宕機,寫好的文都沒了,5555……死趕慢趕,還是沒有趕完,先更上兩千,後文還有一千,2點前更上,更上後標題會標上名字……
他知道,那股神秘的力量必然與君邪脫不了關係,她的身上永遠都有著讓人無法探清的秘密。
他知道,後來那股秘的力量在他的身邊消失了,而也在同時,一直置於火巖爐上的赤獅炎刀在吸了他的血後忽而衝破自身的防護罩飛落到他的手中,最後融入他的體內。
也就在赤獅炎刀融入他體內的同時,一股古老而神秘的資訊浮現在他的腦海裡,又像是早就存在他的腦裡,只是被他遺忘了一般。
他終於知道,他手持的長刀竟是上古神器之一——赤獅炎刀,當日的風梓若非有神刀相護,這個軀體早已同元神一般被劈成粉碎了,也或許正是由於這柄刀,真正的風梓才會在渡劫時魂飛魄散。
八大鬼仙興師動眾來圍攻天炎城,為了就是這柄神器,可惜,他們到死也不會想到,會一同陰死在一個手機小卒的手裡。
他也從無想過,君邪君大上居然早已把局佈置得如此‘精妙’,將所有人,包括他風炎還有她自己都算計在內,分毫不差。
打從一開始,他風炎就只是她手中的一顆棋子,她實在是將弱者這個身份扮演得太好了,不僅誆了八大鬼仙,也誆了他!
就因為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