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夏侯霜想了一會兒,直直的坐起來,怒喊道:“死唐宇!竟敢佔我的便宜!”,說完,夏侯霜一把掀開棉被,拿起自己的羅剎雙星,飛開的跑出門去。
夏侯霜奪門而出後,抓住一個家丁模樣的人就厲聲問道:“唐宇呢!”,其形象猶如一頭髮怒的小獅子。
這名家丁驚恐的看著發怒的夏侯霜,暗道:“不會是少爺對她做了什麼吧?”,不過,他一個下人可不敢開口詢問,利馬回答道:“少爺一大早就到馬場去了。”
夏侯霜聽了這名家丁的回答後,立刻拖住這名家丁朝門外走去,說道:“帶我去馬場!”,夏侯霜來了這這麼久,還沒去過馬場,只好找個人帶路。
雖然唐家對下人比較寬鬆,但不代表你想去哪就去哪。這名家丁哀求著夏侯霜,道:“小姐,您就放過我吧,我還有事要忙呢。”
“離開這麼點時間,你不會死的。”,夏侯霜才不管這名家丁忙不忙呢,她只管找唐宇。夏侯霜對著這名家丁說道:“如果你不帶我去的話,你就有可能會死!”,說完,還揚了揚自己手中的羅剎雙星。但是,令夏侯霜可氣的是,不論她怎麼威逼利誘,這名家丁就是不從。不由的在心裡暗暗讚歎唐家的管教。
“你帶她去吧。”,聽到吵鬧聲趕過來的福伯看到這一幕,笑著出聲說道:“快去快回。”
夏侯霜看到了福伯,兇狠的臉色立刻溫和起來,不好意思的對著福伯說到:“對不起啊,福伯,把您給吵著了。”
“呵呵,沒什麼,年輕人是應該活潑些。”
“那我先走了。福伯,再見!”,說完,臉上又出現一副凶神扼殺之像,拉著這名倒黴的家丁朝外走去。
福伯看著夏侯霜的背影,搖頭笑道:“年輕真好啊。”
……
典韋氣喘吁吁的跑到唐宇的面前,恭敬的出聲道。“主公,夏小姐在外面找你。”
正在監督蠟燭製造的唐宇疑惑的問道:“哦?她找我?找我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不過您最好還是去看看。”,典韋的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神色,出聲說道:“看她的樣子似乎很生氣。”
唐宇聽到典韋這麼說,唐宇皺了皺眉頭,暗道:“誰又惹她了?”,隨後大步的朝著馬場之外走去,他可知道這姑奶奶一發怒的話,什麼事都做的出來,而馬場計程車兵們也不是吃軟飯的,打起來的話,吃虧的肯定是夏侯霜。想到這兒,唐宇加快了腳步,他可是十分擔心夏侯霜,不知不覺中,唐宇已經把夏侯霜擺在心裡一個比較重要的位置。
唐宇快步來到馬場之外,正好撞見羅程一邊不停的躲避夏侯霜的攻擊,一邊不停的和夏侯霜說著什麼。
一眼瞥見唐宇來了,羅程大呼道:“大哥啊,救命吧!再不來就要我的命啦!”,原來羅程見有人在這大吵大鬧,十分好奇,就跑了過來,說知道他一來就被夏侯霜看見了,立刻抄起羅剎雙星逼問唐宇的下落。
羅程的功夫並不在夏侯霜之下,他這麼狼狽的躲避夏侯霜的攻擊,一部分是為了唐宇,另一部分是他不屑和一名女子相鬥。
“好啊!淫賊!你終於出來了!”,夏侯霜看到唐宇後,撇下羅程,大叫著朝唐宇跑過來。不過嘴裡說出的話卻令周圍的人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唐宇。
唐宇尷尬的看著夏侯霜,不知道這小丫頭又再搞什麼。
“你別亂說話啊,我怎麼又成了淫賊了啊。”,唐宇苦著臉說道:“我沒招惹你啊。”
“你……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夏侯霜羞澀的大叫到。聽到夏侯霜這句話,眾人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著唐宇,眼神表達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你昨晚對夏小姐做了什麼。
唐宇詫異的看著夏侯霜,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說,不由奇怪的問道:“我昨晚沒做過什麼啊。”
“你……你還不承認!”,夏侯霜指著唐宇叫道:“那是誰給我蓋的被子!”
“我啊。”,唐宇想也不想就說了出來。
“那你還說沒對我做過什麼!?”,夏侯霜憤怒的揮舞著羅剎雙星朝著唐宇襲來。周圍計程車兵剛想動手,卻被唐宇一個眼神制止了。
唐宇笑嘻嘻的躲避著夏侯霜的攻擊,說道:“我說丫頭啊,我怕你著涼,就幫你蓋上被子,你怎麼說我是淫賊呢?我不幫你蓋被子的話,你就感冒著涼了,然後就得喝那些苦口藥水。我是為你好,你怎麼能說我是淫賊呢?”
聽到唐宇這麼說,夏侯霜停止攻擊,疑惑的看著唐宇道:“你真的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