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假設未免有些大膽了。但是在這個如此豪華的夜店遇到,就說明了一些問題。
“張浩東,難道忘了當初我是怎麼照顧你的?有沒有時間坐下來聊聊?”鈴木美子風情萬種的清純美眸讓人無法阻擋,線條柔美的雪白肌膚婉如一朵出水芙蓉一般換了個姿勢。用手指了指旁邊的躺椅。
“好啊。”張浩東對這個女子好奇地緊,焉有拒絕之理。
“皮克,要不你先去玩吧,稍後我打你電話。”已經坐到躺椅上的張浩東不好意思的指指一旁的鈴木美子歉意道。
皮克擺出一幅我瞭解的樣子後就大步走開了。待到他走後,兩人開始用日語對答。
“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跟其他人也沒什麼分別。”鈴木美子率先開口,只是她的話讓張浩東很疑惑。
“這種地方我怎麼就不能來?你不同樣也來了嗎?”對於對方的話張浩東質疑道。
鈴木美子擺擺手,顯然他還不清楚狀況:“看來你還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了?”說完心裡還有些莫名的美滋滋。
“你怎麼知道?”
“你連這裡的服務都不知道,當然也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了。”鈴木美子十分肯定道。
倒是一旁的中年人幽幽以嘆,然後又像是自顧自地說著:“上次的中村君很無能,居然沒能成功,失敗啊。”
“中村君?什麼中村君?”張浩東轉向中年人疑惑道。
“你還記得凌薇的那次綁架嗎?”這次接過話頭的是鈴木美子,中年人在說完那句話後就再次躺下閉目養神。
張浩東在在聽到這句話後震驚到無以復加。
“難道是你?”說道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嗓門較之前大了很多。
“你到底是什麼人!”此時的張浩東不得不說有點憤怒的感覺,凌薇的綁架一直讓他覺得疑惑重重,如果說高揚敢做那些事,背後一定少不了日本的黑勢力支援。沒想到的是,居然鈴木美子知曉這件事情。
想到這裡,既然如此,那麼飛機上的炸彈和回國後的遇刺,都與這個女人有關係了?
“我就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咯。”鈴木美子一臉的俏皮模樣,絲毫不覺得愧疚。
“當初你為何要扮成實習醫生的模樣?”張浩東實在是不明白這一點。
“我沒有扮啊,我本來就是要到醫院去實習的啊,那年我剛好大四。”看到對方眼神的質疑,鈴木美子繼續道:
“是這樣的,那年大四本來呢我在東京大學醫科研究所實習,沒想到的是居然就這樣遇到了受傷的你,那次襲擊我也是在事後才從我爸爸口中得知此事的。”
“為了彌補對你的虧欠,我就帶你到處逛日本,照顧你的起居。沒想到的是,我居然對你產生了情愫,可你卻執意要回國,無奈之下的我就想,既然得不到你,為什麼不把你毀了呢?”
“這樣既能為日本消除一個強勁對手,也讓我死了這條心。”
“你爸爸是誰?”張浩東從中抓住了關鍵點,鈴木美子的爸爸知道很多線索也能製造出恐怖襲擊,那麼到底是誰呢?
“我爸爸就在眼前啊,也就是目前山口組的組長啊。”
如此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在張浩東看來確實像驚天雷一般。
“什麼?你居然是山口組組長?”眼前文質彬彬的中年人沒想到居然是山口組組長,鈴木美子的父親!
今天還真是謎底大揭曉的日子,一直以來與自己作對的日本暗殺組織居然就端坐在自己面前。
誰能想到日本組織最大頭目居然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中年人依舊閉目養神沒有回答張浩東的話,倒是提醒鈴木美子:“美子,你今天講的東西有點多了。”
“父親,誰讓我曾經對他動過心呢。”說完撒嬌般地拉起中年人的手來回地搖晃。
被女兒折磨得厲害,中年人終於起身。直到這時候山口組組長的模樣才被張浩東仔細地瞧個清楚。
不苟言笑的神態再配上迷惑人的眼鏡,整個人看起來可謂風度翩翩,偶爾眼神中能夠讀出狠厲的精光,只是非常隱晦。
山口組,日本最大的非法組織,東亞乃至世界上最具歷史和規模的幫會組織之一。除在日本本土外,也廣泛活躍在在美國、澳大利亞、義大利等地,與黑手黨關係密切。
雖然近些年在日本政府的管制下有所收斂,但是其一直被預設的教會組織一直對政府影響力極大。在轉向的過程中仍然不免有許多的非法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