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害死先星皇、小星皇……讓我帝星聯盟‘蒙’受大難的罪魁禍首並不是將玄大陸的那群所謂的勢力,而是……淮王府!!”
雲秋白一拳捶地,站起身來,直氣憤的渾身發抖。
“我原本以為淮王府是小星皇死後星皇血脈斷絕,才萌生野心,沒想到,竟然是……”
雲雨青一陣咬牙切齒:“他們全族承‘蒙’星皇一脈恩澤數千年,卻竟做出這等禍害帝星聯盟,天地不容之事!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麼淮王府……簡直罪無可赦!”
“就夜兒所提出的這四個理由,已經不可能是假的了!”
雲飛煙‘胸’口劇烈起伏,一雙虎目怒意橫生:“我以前雖偶有此猜測,但每次都自我否定,因為我斷然不願相信身為王府,會做出這等人神共憤,天地不容之舉!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就是這樣一群畜生!為了自己的野心,竟害死了先星皇和小星皇,害死雲滄海……害的星皇血脈就此斷絕……害的整個帝星聯盟惶惶百年……”
雲飛煙越說越‘激’動,呼吸也在震怒與悲愴之下變得越來越急促……在午夜說道雲滄海他們陷落的原因時,他便知道,自己這百年來一直不願相信的朦朧猜測竟是真實的。
這些年,他們對將玄大陸的勢力恨之入骨,整個帝星聯盟也是視將玄大陸為妖魔之地。
今日方知,給帝星聯盟帶來大難的妖魔,竟是在這帝星城之中!竟是王族之人。
這一點,誰能想到?誰會想到?
就連那些傾向淮王府的勢力,也絕不可能想到淮王府竟這背後那險惡的罪魁禍首。
蕭雲在側雙目圓瞪,已是徹底傻眼。他耳邊此時聽到的話,每一個字都猶如天雷一般。
雲鴻的雙手已是死死攥緊,‘唇’間聲聲低‘吟’:“害死星皇,害我父親,害我雲家的人竟一直都在身側……此仇此恨……不共戴天。”
他抬起頭,緩緩的道:“不過,如此看來,最初滋生野心的人,應該並不是淮王!在將玄大陸最初入侵之時,淮王不過三十歲之齡,斷然不可能有此野心和城府,更不可能憑自己之力,在不被任何察覺之下,勾結將玄大陸的人……”
雲飛煙等人猛的一驚,雲雨空驚聲道:“難道……是淮王之父——明王!?”
“可是,明王此人平日待人無比和善,行事低調,縱然是面對平民都毫無王族架勢,對先星皇一直忠心耿耿,言聽計從……對於名利,更是毫無追求,百多年前,在淮王三十七歲時,便迫不及待的將王府之主的位子讓給淮王,自己一身輕鬆的去四處遊山玩水,對任何事都不再過問關心……他的隨‘性’和淡泊可是全城聞名,甚至低調到了很多人都快要忘了這個名字……怎麼可能會是他!”雲雨青不敢相信的道。
雲飛煙怔怔半響,忽然道:“當初,我一直欣賞明王的‘性’情,與其甚為‘交’好。但一次對飲之時,雲滄海卻鄭重明示過我,要我與明王只可‘交’情,斷然不可‘交’心。我問及原因,他說明王太過於平和,平和到了讓他總有一種不正常的感覺。而且明王若是真的淡泊一切,為何偏偏境界卻是如此之高……”
“明王的實力很強?”午夜連忙問道。
“沒錯!”
雲秋白點頭,鐵青著臉道:“那一輩的人中,先星皇最強,雲王次之,而明王的實力,僅次於先星皇和雲王。如今百年過去,他的修為,應該已是超越了當年的雲王。”
“唉。”
雲飛煙長長一嘆:“只是當年面對雲滄海的忠告,我卻是不以為然……甚至直到淮王野心昭然,我都沒有懷疑到他的頭上,頂多是對天怒罵他生了個逆子。”
午夜眉頭一動:“外公,你的意思……這些年,你都沒有再見到過明王?”
“沒錯。”
雲飛煙點頭:“在先星皇遇難之前,明王就將王府之主的位子傳給了淮王,然後向先星皇告離,自稱想要無憂無慮踏遍將府,遊戲風塵……此後,無論是星皇一脈遭遇天大變故,還是淮王暴‘露’野心,他都沒有出現過。為了讓他出面阻止淮王,冰絕宮主,還有我都曾盡力尋過他的蹤跡,卻是一無所獲……的確,帝星聯盟如此之大,以他的實力,若不想被人找到,便沒有人能找到他。”
“如今先星皇和妖王都已辭世,冰絕宮主的金烏血脈尚未覺醒,明王的實力……已是當之無愧的帝星聯盟第一,無人可及!”說到這裡,雲飛煙的呼吸明顯的一滯,所有人的臉‘色’,也都一下子難看了很多,全身也都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