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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杜莫文噔噔噔地轉身走了,沈澤從公司裡面跑出來:“老杜,怎麼了?”“沒什麼。”杜莫言摸摸被打疼的臉頰,苦笑。“聽說這個很補的,韓國人流行吃這個,在韓國,牛尾巴骨要一百二十多塊人民幣一斤呢。”羅芳芳目測著牛尾巴骨的長度。顧曉夏晃悠著菜刀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下刀:“韓國什麼不貴啊,芝麻都是論兩賣的,我一同學她媽去韓國打工,說是買一個西瓜要一百五十塊,這在中國能吃好幾月的西瓜了,這個,這個到底怎麼砍啊,芳芳?”羅芳芳躲到顧曉夏後面:“你你你小心點兒,別拿著刀在我面前晃悠。”顧曉夏就是顧曉夏,腳下來回晃悠著跳舞毯的舞步,雙手緊握著菜刀,一邊喊著“哈!哈!哈!”一邊咬牙切齒地狂砍著碩長的牛尾巴骨,骨肉的碎屑被砍得四處飛濺。羅芳芳皺著眉頭不停地小聲禱告:“牛大哥,你就犧牲一下,小孩子不會下刀,你要是投胎轉世的時候尾巴不完整千萬別怪顧曉夏,她也是為了她媽媽……”案板上的牛尾巴骨非常悽慘地排列著,顧曉夏的臉上還噴濺了肉的碎屑,像個殘忍的屠夫,顧曉夏砍著砍著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轉身握著菜刀就對著羅芳芳,羅芳芳差點兒嚇得暈倒:“曉夏,你你你幹什麼呢?”“芳芳,你喜歡我哥嗎?”顧曉夏瞪著羅芳芳。羅芳芳臉一紅,緊張地指指顧曉夏手裡的菜刀:“你,你還是先把菜刀放下。”顧曉夏放下菜刀,開始用水沖洗牛尾巴骨:“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哥,我哥雖然長得跟流氓似的,但人比流氓強多了。”“你怎麼說話呢?”羅芳芳撲哧笑出聲。顧曉夏犯愁地看著剁得七零八落的牛尾巴骨頭:“我說真的啊,你好歹給個話啊,我從網上查了,這個骨頭湯說是要小火慢熬好幾個小時的,我覺得我自己真沒用,之前就會煮辛辣麵。”“曉夏,我覺得你哥挺男人的。”羅芳芳並不掩飾自己對沈澤的好感,顧曉夏眨巴著眼睛盯著羅芳芳:“那就是說我哥要是追你,你不會拒絕了是嗎?”艾拉失落地坐在杜莫文書房辦公桌的對面:“莫文姐,我覺得我還是搬出來吧,我和莫言的關係毫無進展,雖然我早就對他有好感,但不代表我必須沒有尊嚴地賴在他的房子裡吧。”“你太讓我失望了,這就打退堂鼓了嗎?”杜莫文熟練地處理著電腦中的檔案。“我是看著杜莫言長大的,他是個沒什麼主見的人。小時候大家一起玩兒玩具,明明他非常喜歡毛毛熊,我要是跟他說‘莫言,把毛毛熊拿給我’!他就算再捨不得也得一步一步地把毛毛熊拿給我,自己眼巴巴地在旁邊看著。”艾拉嘟著嘴:“該做的我都試探了啊……”門外響起敲門聲,書房的門被推開,杜莫文的丈夫孫濤慢慢走進來:“莫文,我有事兒想和你談一下。”艾拉識趣地朝孫濤點了下頭,轉身出了書房,杜莫文的態度更加的冷淡:“說吧。”孫濤坐到沙發上,點了支菸:“你到底想拖多久才肯籤離婚協議書?只要把路路給我就行。””“你沒有資格要任何東西,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杜莫文冷冰冰地看著孫濤,“我給你兩個選擇,拿到鑰匙根本就是把我當活的“gps”好不好?你打工,我還得陪工……季小年不樂意地騎著山地車跟在顧曉夏的身後,開始嘟嘟嚷嚷地抱怨:“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還跟我說你想到一個好的認路的方法,我以為你把地圖背會了呢,誰知道你打的是我的主意?”顧曉夏把比薩店的帽子往上一抬,轉臉看著季小年:“我這是為你好,你整天閒得就剩下打嗝放屁了,你會呆傻的,你都快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了,難道你的理想就是收隔壁二大爺點兒租金嗎?”“你哪是為我好?根本就是把我當活的‘gps’好不好?你打工,我還得陪工,哎哎哎,前方路口向右拐,你上哪兒找我這麼好的‘gps’?”季小年嘟著嘴。顧曉夏看看前面的路口,小聲嘟嚷著:“可能男人認路的本事是與生俱來的。”季小年追上顧曉夏:“哎,西餅店的事兒你考慮得怎麼樣了?我哥們兒結完婚就回來了,你在比薩店的零工幹不了多少天,再說給別人打工才賺幾個錢啊?牙縫要稍微大點兒,都不夠塞牙縫的,跟我幹西餅店吧……”“從小知道你那麼大還尿床,我就覺得你做事兒才不靠譜兒呢!你媽都說了和你一起鼓搗事兒根本就是扯淡,我覺得那是你媽誇你呢,要我說啊,跟你一起鼓搗事兒根本就是扯毛雞蛋,還是城管天天追著攆著的那些小攤小販的毛雞蛋,都不是正宗的,裡面灌的都是澱粉!”季小年瞪了顧曉夏一眼,看了一下前面尖著嗓子嚷著:“您將要到達送比薩的目的地,前方一百米請掉頭進入,哎,怎麼樣?我這個‘gps’還管用吧?”沈澤煩躁地坐在咖啡廳的角落,看看手錶,看看咖啡廳外面,沈澤清了清嗓子,比畫了一個吊兒郎當的姿勢,還蹺起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