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都到這兒了,你還能怎麼著?小爺我想幹的事情,還沒人能攔著!”
我瞅著他那副地主惡霸的臭樣兒,氣就不打一處來,大踏步的往他手指的洗手間去,路過他身旁,趁著他不備,抬腳重重的踩了下去,聽著身後“嗷——”的慘叫,我覺得心裡舒坦了很多。
其實我還是有點兒怕的,以我對陸錦鶴那廝的瞭解,他絕對會打擊報復的,所以我進了洗手間後,反覆的檢查了好幾遍門鎖,確定之後,才將自己放鬆在陸錦鶴家華麗奢侈的浴缸裡。
魁我有些茫然,在事情亂七八糟的時候,我的溫暖居然會是從陸錦鶴身上汲取的,這是多麼荒唐的事兒!
躺在浴缸裡真的很舒服,我的腦中一片空白,什麼事情都不想,我就是這樣兒,能自動的排斥那些糟糕的事兒,將他們壓縮再壓縮,剩下一點點,就變成小事兒了,或者說,我的承受力又增強了,這些年來,在面對一件一件糟糕事的時候,我就是這麼挺過來的。
等我穿著陸錦鶴的睡衣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陸錦鶴痞痞的吹了聲口哨,我緊了緊身上過於肥大的衣服,***,這場景怎麼看怎麼不單純,特別是陸錦鶴炙熱的目光像是能透過單薄的睡衣直射在我的肌膚上。
陸錦鶴朝我邪氣一笑,抬手朝我舉了舉,我才發現,他站在客廳的小型吧檯旁邊,手裡拿著一個高腳杯,裡面裝著半杯酒,看那色兒應該是威士忌,
“來一杯?”陸錦鶴不改炙熱的目光,笑著問我。
我挑了挑眉,又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鏷“嗤——”陸錦鶴輕抿了一口酒,“怕我灌醉你?切,小爺我還用得著用這麼不入流的手段。”
“陸少,難道您忘了上次在這間房裡,您的手段有多麼的不入流?”我發現我現在居然都這麼從容的說出陸錦鶴強迫我那事,看來在接兒來三來自家人的打擊,陸錦鶴對我做的事,只能算是男歡女愛的另一種形式,最起碼,不會讓我覺得被世界遺棄了。
“還記得上次的事兒?經常回味?”陸錦鶴邊說邊遞給我倒了小半杯酒。
我沒有猶豫,伸手接過來,這時候我需要酒這種東西,讓人沉醉讓人逃避。
“當被狗咬了一口……”我輕抿了一口,辛辣的酒味刺激著我的舌尖,讓我有種想瘋狂的念頭。
陸錦鶴將喝空的酒杯重重的放在了吧檯上,咬牙切齒的說:“你這個女人,從沒說句好聽的!”
“陸少您做好事兒了嗎?”我繼續抬槓,而且我發現能將陸錦鶴氣著我還挺有成就感的。
“我現下收留了一個無家可歸的牙尖嘴利的女人,這不算好事兒?”陸錦鶴挑著半邊眉頭反問。
“呵,您要說您沒其他企圖,誰信啊?陸少可不是善男信女!”我繼續反駁。
“呦——那你膽兒還不小,知道我有企圖還敢進來。”陸錦鶴若有所思的看著我。
我將手裡的酒一口而盡,眼都辣出淚來,我胡亂的抹了兩把,直勾勾的看著陸錦鶴,“咱們做吧?”
陸錦鶴張著嘴一副痴呆相,好半天沒反應,我走上前,抬腳踹了他一下,“做不做?”
陸錦鶴的大手再次覆上我的臉,“喝醉了?耍酒瘋?我還真沒見過女的喝醉了變成女流。氓的,神奇!”
我臉上有些掛不住,我原以為陸錦鶴聽到我的邀請,會立馬撲過來,畢竟我對他還有吸引力不是,要不他也不會三番四次的來糾纏我。
“你到底做不做?”我有些惱羞成怒。
這下變成陸錦鶴直勾勾的看著我,直把我看到扭過了頭,臉上發熱,但我絕不承認這是害羞,這一定是酒精的錯誤。
等了半天,陸錦鶴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長長的嘆了口氣,稍一彎腰,將我打橫抱起,我緊緊的抓住他的衣服,小心肝兒跳動的速度逐漸加快,我有些後悔剛才的衝動。
三兩步,陸錦鶴就將我放到了床上,我閉著眼,聽覺和觸感卻更加靈敏,我知道陸錦鶴幫我脫了鞋,我知道陸錦鶴幫我蓋上被子,我知道陸錦鶴在悉悉索索的脫衣服,我也知道……陸錦鶴掀開被子躺了進來。
我現下是需要一場酒醉或是一場淋漓盡致的快感讓我更加逃避現實,卻在陸錦鶴躺在我旁邊的時候退縮了,我畢竟,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陸錦鶴感受到了我肢體的僵硬,又長長嘆了口氣,長臂一伸,將我摟進懷裡,“睡吧,我陪你睡會兒,什麼也不做。”
我睜開眼,面前是陸錦鶴黝黑的堅實的胸膛,這廝,脫這麼幹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