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雅說著用手點了點昭媛的鼻子……
清琳見狀笑道“以後每個月都會見到他幾次的,他叫賀飛,是簡南王的貼身侍從”說罷起身走到恬雅的身後,雙手扶著她的肩膀,低頭湊到她耳邊說“他可是公認的俊男子啊,你這丫頭倒是沉得住,呵呵……”
恬雅撥開清琳的手,“俊是俊,不過我不喜歡侍衛出身的人,粗魯!”,話音剛落,昭媛就嚷嚷著開始嗔她,清琳倒是打趣她喜歡怎樣的人,只是恬雅沒有發現慧寧幽怨的白了她一眼,“他叫賀飛,我記住了……”慧寧在心裡默默地念著,在花朵綻放的夏季,少女的情懷也含苞待放了……
第二章(4)
清晨的駙馬府,下人們有條不紊的開始一天的忙碌
平南公主麒英在輕紗羅帳的軟榻上慢慢睜開了眼睛,看到一旁空著的枕頭,她知道慕容亨昨晚又沒有進房,其實她睡覺很是警醒,只是每早睜眼時還是抱著一線希望,哪怕他夜裡過來看看也好啊,想到自己受到的冷遇,只覺胸中一團急躁的怒火,她想去質問慕容亨為何罔顧自己的一番情意,這般羞辱自己,可是她又是愛他的,這種愛讓她喪失了作為一個公主的驕縱,不能去質問他,如果他不愛自己,那她連這樣卑微乞愛的自尊都沒有了,默默地守在他身邊,至少她是他的妻,她還是天朝的公主,不會有人不自量的從她這奪走慕容亨的……這惱人的問題想的她陣陣頭痛,十指插入一頭青絲中,好吵啊“小嬋,讓那些狗奴才們小點聲,吵死了”,衝著門外的婢女,平南公主歇斯底里的喊叫起來,胸中窩囊之氣喊出來果然舒服了很多,外面漸漸安靜了下來,只是這種安靜恰似呼應著她的寂落,無情的嘲笑著她……
午膳時,簡南王府送了帖子,請駙馬晚間過府用膳,簡南王要親自為駙馬洗塵。慕容亨接到帖子後,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該來的終於來了。
在書房……
“咣、咣、咣……”茶蓋有節奏的叩著茶杯發出響聲,慕容亨穩穩的坐在太師椅上,臉板得平平的,與他同屋的兩個人都是他的心腹謀士,一個靜靜的踱著步,一個面容平靜的飲著茶……
“駙馬,今去是一定的,只是不可輕舉妄動,先看簡南王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您再觀其變而動”,開口的是吳浩天,多年來一直跟隨慕容亨征戰沙場,雖是武將出身,但熟讀兵法,心思縝密,如今已是參將,
“此言差矣,依我看,此次簡南王下帖乃示好之舉,我們要做的是順水推舟,畢竟,駙馬這些年的精心佈置,都是為了能與簡南王搭上關係。切不可錯失時機啊”,這是傅子旭,此人一介布衣,毛遂自薦至駙馬府上,行事灑脫不羈,但心機頗重,在慕容亨看來,傅、吳二人乃是互補之勢。
聽完二人的見解,慕容亨起身走到窗前,手扶窗楞,“傅先生與我所想甚合,這些年我們精心部署一切,是時候該小試身手了”說著轉身過來,“只是有一事,這帖子上寫了邀我夫婦二人,這……”
見慕容亨話露難言,傅子旭立馬打斷說“依在下看來,此舉乃是試探,駙馬大可獨自赴宴,簡南王自會明瞭其中寓意”,慕容亨會意的看了看傅子旭,這個人啊,善於察言觀色,而且果斷敢行,只是機智的有些張狂,讓人不安。
第二章(5)
當王府門前的侍衛遠遠的看到慕容亨獨自一人騎馬過來時,便趕忙進去通報。簡南王估摸著時間來到門口,恰逢慕容亨下馬,
“哎呀,瞧瞧這威遠大將軍,有失遠迎啊”簡南王滿臉笑容,雙手緊抱慕容亨的肩膀,無不顯示出一個長輩的慈愛,旁人看來即便二人不是父子,感情也必定甚好,只是不知這才是慕容亨第二次踏進簡南王府,而第一次還是剛和平南公主成婚時的循例拜會。
“王爺玩笑了,勞您在此迎接真是折殺晚輩啊”慕容亨趕忙回禮道,
二人相談甚歡的朝裡走去,在正廳門口,恰好簡南王妃經過,慕容亨趕忙施禮問候,王妃慈愛的笑著,任由慕容亨攙扶自己走進廳裡,坐定後笑道“駙馬按理該喚我一聲嬸子,總叫王妃未免太生分了”,簡南王也附和道“是啊,以後就隨麒英一樣喊皇叔、皇嬸吧,都是一家人的”。
慕容亨心裡忍不住說道“這兩個人真是不簡單啊,以往也沒這麼親近”,自己面上也是一樣的謙恭的點頭稱是。
提到了公主,簡南王妃四下看了看“怎麼麒英沒來啊,我們娘來許久沒聊了”,說著遺憾的嘆了口氣,
“呵呵,公主今身子不爽,在府上也惱今不能過來,讓我代問二位好”,慕容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