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賭博。賭博不是全為了贏錢,真正會賭博的人是在去享受那種過程,很美妙的過程,今天我們玩的只是一種最基本最基本的,不需要任何的技術,賭博將會是你今後學習的一個很重要的部分。”劉條把撲克收了起來,那種說話的摸樣就像是一個老賭徒。
“您會很賭麼我覺得賭博會傾家蕩產的”聽著劉條介紹關於賭博的事情,張芽楞對這個新鮮的事物倒是很好奇,所以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
“那些賭的傾家蕩產的就像是不自量力的人類想要去撼動自然一樣,他們輸不起,不是合格的賭徒,甚至連賭博的大門都沒有跨進來就倒在半路上了,我嘛,其實不算是很會賭。”劉條顯示不屑,對於那些賭的傾家蕩產的人都是扶不起的阿斗,但是說到最後一句,劉條明顯露出一種很悲傷的情緒,好像是想起來以前的什麼事情。
“我。。我必須要學麼?我怕我學不好。。這些東西我都太不習慣了。”張芽楞有些不自信,他沒辦法像劉條那樣很從容很冷靜,前幾天劉條讓他也學著罵人,但是張芽楞每次都臉紅不好意思說出口,說出來的也是軟綿綿的一點氣勢什麼的都沒有,和蚊子叫一樣,這讓張芽楞很有挫敗感,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才導致自己這樣的。
“沒事,慢慢來吧,這些東西不是短時間內你就可以領悟到的,但是在你將來的路上,確實是必要的。”劉條笑了笑,這是他這幾天第一次對張芽楞笑,雖然笑的很難看,但是張芽楞能感覺出那個笑是真的發自內心的,不摻雜半點虛假。劉條每天上午都會來這裡,到中午吃飯的時間就會離開,到了下午就會有另一個很死板的老女人過來給張芽楞補習關於工商管理和企業方面的只是,張芽楞聽的雲裡霧裡的,很多專業術語他一點都不懂,但是那個老女人的態度還非常不好,好像被派過來教導張芽楞很不情願一樣,所以在這個方面張芽楞的進步很慢,但是也開始對企業和公司等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那是一雙強壯而有力的手,在男人眼裡,這雙手就像是死神的手一樣向他伸了過來,冰冷的眼神彷彿讓空氣都凝固了,讓他一點都動彈不了,就這樣讓那雙手扣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鄭彬沒有死,子彈穿過了他的左肩部,看起來男子也是第一次開槍,所以一點準頭都沒有,離得這麼進依舊沒能打中要害部位,鄭彬在中彈之後被子彈的衝擊帶著向後倒去,但是他即使的用腳穩住身子,然後右手直接掐住了男子的脖子,咬著牙忍著肩部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被子彈貫穿肩部的感覺很奇特,火辣的疼和陰冷的涼相互交織著,這是高速旋轉的子彈同時帶來的,現在肩部的傷影響著鄭彬的整個左手臂,根本抬都抬不起來,軟塌塌的垂在那裡。但是就是這樣狀態下的鄭彬當掐住男人脖子的時候,男子卻一點反抗的情緒都沒有了,或許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開槍,又或許是鄭彬的情緒壓制著他沒辦法反抗。
這一幕多麼震撼人心,周圍的人都看呆了,所有人都看到了開頭,卻沒有一個人猜到了結局,如果這是一場豪賭,那麼鄭彬是唯一的贏家。
手上的力道漸漸的加大,男子的呼吸已經變得很困難,臉上恐懼的表情是那麼嚇人,整個眼睛都向外凸,嘴唇變得慘白,臉上的肉在不住的顫抖。
“你會生不如死的。”冰冷的話語從鄭彬的嘴裡說了出來,然後手使勁一發力,男子竟然暈了過去,鄭彬鬆開手但是卻沒有縮回去,而是手臂急速向男子揮過去,直接砸在男子的頸部,男子整個人就倒了下去,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好像事先彩排過好幾遍一樣。
直到男子倒下來之後,人們的情緒才慢慢的恢復過來,這時候不少的工作人員也趕了過來,先迅速的把掉落在地方的槍收了起來,然後分出一部分人把男子抬走,另外幾個過來看鄭彬的傷勢。
鄭彬在男子倒下之後,自己也支援不住那種疼痛,一下子跪了下去,全身上下都在發抖,這種發抖來自失血,同樣來自恐懼,他剛剛和死神擦肩而過,再怎麼說鄭彬也只是一個剛剛成年不久的人,這些對他來說還是太沉重了。鄭彬的整個左臂已經完全被染紅了,子彈徹底的貫穿,還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和神經,在一陣眩暈之後鄭彬徹底沒法堅持,就那樣倒了下去。
但是,在這一刻,一個新的王者宣佈登上了皇位,今天過後,每個人的心裡都會知道這個強硬冷酷不擇手段的年輕人,雖然沒人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今後不再會有人繼續找他的麻煩了。
“鄭。。鄭總,貴少爺。。貴少爺的坐手臂被子彈貫穿了,沒有什麼大礙,那個傷了少爺的人任憑您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