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還有一個半死不活的蒼君蝕了。
「君蝕,你快走。他們要殺的是我,不是你。」壓低聲音,蒼神諾輕輕推搡了對方的身體一下,又不敢太用力,生怕再次傷到他。
「是屬下保護不力,不曾發現馴良草,讓族長受傷了。蒼族族規,寧死不逃。屬下為族長拖延時間,還請族長回到總管身邊,速速完成大事。」硬生生忍下內傷的疼痛,蒼君蝕緊緊握住了蒼神諾的手。
「寧死不逃嗎……那你留下,我走了的話,又是怎麼意思。不也是逃嗎。」眼底寫著不知所謂的情緒。
「屬下與族長不同。」
「有什麼不同!君蝕,我命令你,如果你有單獨留下拖延敵方的本事。那麼就攜著本族長離開。若是你做不到,那你不必拖延,此刻自個自刎罷。」蒼神諾反握住那人的手。他的手,手心冰涼,毫無溫度。
蒼君蝕望著蒼神諾的眼神中,除了不解,還有茫然。
在敵方步步緊逼的時候,蒼君蝕咬緊牙關,「屬下辦得到。」
「很好,那你做給我看。血殺堂主。」眼神中的志在必得,讓對方的氣勢為之一振。
蒼君蝕調整呼吸,讓族長摟著自己的腰。他沒有硬拼,他的目的是帶著族長安全離開。
在蒼君蝕用輕功躍起的時候,那毒陣早已經等待好了他的行動。
樹梢上的毒物一一落下,不給蒼君蝕喘氣的時間,縱然蒼君蝕不怕這些毒物,可是蒼神諾對這些還是畏懼的。為了保證蒼神諾的安全,蒼君蝕被那些蠍子蜈蚣蜇咬的次數可不少。
「頭領!那家夥不怕毒陣!」
「不能讓他們跑了!追上去,放毒煙!」
「是!」
蒼君蝕的本事畢竟不是誇大而來的,能夠成為堂主,那全是靠著一刀一劍拼來的。在帶著一個拖油瓶,身負重傷還被多人追殺的他,一樣能夠安全脫身。
只可惜他的脫身,付出的代價不是一般的慘痛。
蒼神諾把山洞口用乾草堵著,讓人察覺不到這個在懸崖峭壁裡的狹小山洞。
在蒼君蝕的保護下,蒼神諾毫髮無損。
但是……蒼君蝕的情況似乎很不對勁啊。
「君蝕,你怎麼樣了?」湊近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人,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那溫度,滾燙的嚇人。
「屬下……無事……還煩請族長獨自休息,調整功力了……」
自嘲的笑了笑,「都全部化光了,還調整什麼。你不是不怕這些毒物嗎,那你怎麼還這樣?你莫不是中毒了!」
「中毒……不死……可是會生不如死……」
蒼神諾沈默,現在的他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只能乾乾看著蒼君蝕和脫水的魚一般,難捱痛苦的扭動著身體,時不時溢位痛苦的呻吟。
不動了!
蒼神諾以為蒼君蝕已經熬過去的時候,哪裡知道蒼君蝕直挺挺地躺在枯草上,雙手不斷扯開衣服,露出滿是傷痕的胸膛,臉色緋紅,眼中滿是水汽。
蒼君蝕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他不斷錘擊著石壁,剋制下自己的越軌舉動。
多種毒,混合在一起,最後沒有地方發洩化解。被扭曲成了春藥嗎……
「君蝕,看著我。」按住那隻不斷自殘的手,蒼神諾直勾勾的望著蒼君蝕,蒼君蝕果真停下了自虐的舉動。「把腿張開,讓我進去。」坦白露骨的說。
蒼君蝕本能的順從了族長的話,把腿張開足夠族長把身體擠進來。
蒼神諾望著汙穢不堪的身下人臉龐,伸手把他的髮絲撩開,捧著他的臉,重重吻了下去。
一股鐵鏽的血腥味,在二人的唇舌之間蔓延開。
作家的話:
別以為蒼神諾那個渣是溫柔的
他另有圖謀【摳鼻
滄海祭流年 十九
潮溼陰暗的山洞中,火熱纏綿的二人。
興許是這具身體已經習慣了和蒼君蝕的歡愛了,沒有感覺到一丁點的生疏和陌生,就算是第一次和男人做。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熟練。
跟隨身體的反應做出動作,解決他的困難,也解決自己的。
擁著疲勞傷重昏迷不醒的人,蒼神諾細細看著懷中人的眉眼,指腹撫過他被吻得紅腫不堪的唇瓣,還有些許血絲滲出。
「我到底是怎麼了。」
難道因為來了那麼久,一次都沒有發洩過,所以就算是男人也做的那麼過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