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還是女人他都可以當,如果不是他一再的降低身份,我才懶得理他。」
「是是是,你最厲害了。」
橙子見二位主子出了假山,連忙迎了上去,「公子,談妥了?」
冷銀皓點頭,無慮扭頭。
「帶我去無慮的房間,我要去見小弟。」
橙子眨眨眼睛,指著大門的方向,「那個小弟走了啊。」
「走了!」這回吃驚的人是無慮。
「怎麼回事?」冷銀皓連忙問。
橙子如實稟告,「我也不懂,就是看見他在假山上面趴了一陣,然後連包袱也不帶的牽著馬就走了。他讓我說,『善自珍重,勿以為念。』公子你們鬧彆扭了嗎?」
無慮嬌媚的一張臉霎時間慘白一片,那個傻小子聽了那些玩笑話了!
「無慮,去追回來。」冷銀皓蹙眉提醒。
「我,我不去!他既然都說了勿以為念,我為什麼還要去追,我無慮是那樣廉價的嗎?哥你也太小看我了!」無慮甩袖離開。
「無慮!」
混蛋!
死小子!
不要那麼快讓我找到,不然我一定抽你筋,拔你皮!
騎在馬背上的無慮憤憤想到。
12。如此這般天意使然
「善自珍重,勿以為念。」鄙夷的說完這八個字,末了還用鼻音哼出極為不屑的調調。騎在馬背上的人,翻身下馬,狠狠的一拳打在了身邊的樹枝上。
想他前半生冷薔,如今齊無慮。何時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不過就是和哥哥談話時候說的玩笑話被聽了去,那個混蛋居然和娘們兒一樣的鬧起了離家出走!
不對,什麼離家。至尊山莊才不是他們的家。
夏黎祺那個混蛋,竟然偷聽了一半就奄奄的跑走了。後面那麼重要的對話既然漏聽了,這不是重點,更重要的是那小子膽肥了,敢偷聽的事情先不和他算賬。同床共枕那麼久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他還想不負責的溜之大吉?
門都沒有!連窗戶縫都沒有一個!
那夏黎祺最好不要在我氣頭上的時候出現,否則一定把他打得讓他哥都認不出來!
以前都是別人哭著跪著求我看他們一眼。
現在你倒好,還真是有本事,讓我翻山越嶺茫然無措的到處尋你。
我真是被鬼迷了心竅了!
「氣死我了!」不止氣夏黎祺,也惱自己如今的心情。
煩躁不安,就好像是,不能接受夏黎祺真的這樣一走了之一般。那個混蛋,好像真的跑到他心裡面來了。
扶著樹幹緩緩坐下,追出來已經半天了,別說人了,連個鬼影都看不見啊。
天下之大,要去哪裡把夏黎祺找回來?
若是,永遠找不回來了呢……
握拳,心中暗自想著,如果夏黎祺敢和別人在一起了,他就把那個新歡殺了,再把夏黎祺這個舊愛也給殺瞭解氣!
「頭好痛,胃疼。」捂著小腹,無慮倚著樹幹。馬匹在不遠處低頭吃草,時不時發出一聲長嘯。「你又不是丟了伴,叫喚什麼……」我都沒有叫呢。
休息一陣子之後,無慮決定不再守株待兔,而是搖搖晃晃牽著馬匹朝著三里外的小鎮去。在慍怒過後,心裡塞得滿滿的,是對夏黎祺的擔心。
莫名其妙的又生氣了的無慮,在小鎮港頭邊上的山腳下,買下了一座小院子。那院子極為的簡陋,是用竹子搭成的,可偏偏無慮突然就喜歡上了這樣的建築。
心情變化莫測的連自己都找不到頭緒,無慮便在這小鎮上住了下來。
即使在小鎮上難得的定居了,可倒也沒有把夏黎祺的事情給忘記得一乾二淨。
一個多月來,他沒有少派人去尋找夏黎祺,據訊息,夏黎祺也沒有回去夏衍王朝啊。那麼,他到底去什麼地方了?
「我說你是怎麼了,原來是轉性了,養起了花花草草?」戲謔的聲音從院子外傳來。
無慮拿著水瓢,起身挑眉望著那不速之客,「青龍,你怎麼來了。莫不是最近閒得很?來找我過過拳腳嗎,正好我最近也癢癢了。」
「別急別急,我是來和你商量主子的事情的。」青龍連忙擺手,現在他可不打算和無慮有什麼糾葛。
「哥?他怎麼了?」正如青龍意料中的那樣,無慮收起了挑釁的苗頭,一心一念都飛到那遠在千里的哥哥身上去了。
「坐著慢慢說。」反客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