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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蕭忘憂被莫尋抱到床上,只能隱約聽見外面打鬥的聲音,也不知道那人跑了沒有。

她一把拽掉了莫尋臉上的面具,睜得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盯著莫尋,眉頭微皺,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怎麼,睡好了?”莫尋笑道。

“他見過你的樣子?”蕭忘憂所答非所問。

那人笑著搖了搖頭,她喜歡看他笑的樣子,那人笑起來眼睛總是彎彎的,像是初上的新月,卻比整個星空更是閃亮。

蕭忘憂鬱悶了,嘟囔道:“沒見過就迷成了那樣,要是見過了還得了。”朝著莫右相的臉猛親了一口,賭氣道:“你真是禍水。”

莫尋有些不解地望著她,

蕭忘憂哀嘆了口氣,乖乖地趴在那人身邊,雙手環住那人的腰,在那人身上蹭了好一陣,才想起來開口問道:“對了,那人究竟是誰啊?”

“軒轅輕狂。”

“軒轅輕狂,輕狂,”蕭忘憂猛然想明白般抬頭望向莫尋,“就是越黍離的那個弟弟?”

莫尋把那人的頭又按回懷裡,輕輕撫摸著那人的裸/背。

一路趕來雖然諸多疲憊,但下午睡了一覺,已經緩了不少,晚上又被軒轅輕狂一鬧,再加上見到她這皇夫的興奮,蕭忘憂自是沒有什麼睡意,在莫尋身上蹭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睡著。

蕭忘憂一般睡覺雷打都打不醒,可她這次本就睡的不熟,所以當聽到旁邊那人的低咳時就微醒了。

“怎麼了?”蕭忘憂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一邊幫那人拍著那人的胸口順著氣,一邊打了個大大的哈氣。

“沒事。”那人的聲音雖然略帶沙啞但溫柔依舊,握住蕭忘憂的手放到被子裡,“你乖乖睡。”說著竟是要掀開被子起床。

蕭忘憂下意識拉住那人的衣襟,困得眼睛都沒有全睜開,“你去哪?”

“早上要檢兵,一會兒回來陪你用早膳,再睡會兒。”說著在那人額頭印上輕輕一吻。

莫尋的話像是有著異常的魔力,蕭忘憂雖是還有話要說,但卻抵擋不住睏意,只是稍稍不滿地嘀咕了一聲什麼就又睡了過去。

披了衣服,剛走出帥仗,就突然覺得眼前一片漆黑,他忙扶著牆站住,緩了好一陣兒眼前才稍稍清晰了起來。全身出了一層虛汗,卻再提不起半分力氣。

莫尋苦笑,難道他是太高估這個身體了嗎?

等總算恢復了點力氣,剛想邁步卻覺得喉中一股腥甜,好不容易清醒的頭腦也跟著嗡嗡直響;覺得眼前的景象好像也都跟著在轉。

朦朧中感到有雙結實的手臂扶住了自己,等到意識完全清醒時,他已經是在旁廳的軟榻上了。

身體雖然還是有些無力,但是比起剛才已是好了很多,

軟榻旁,坐著神情異常嚴肅的青玄:“要不是我今早發現,你還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

莫尋看到屋裡只守著青玄一人,就知道青玄還沒有把自己的事情說出去,低咳了一聲道:“老毛病了。”

“小齊千叮嚀萬囑咐說你的身子禁不起操勞,赤炎軍中又不只你一位將軍,從今天開始,你就哪也別去了,好好在帥仗休息吧。”青玄一邊搗藥一邊道。

“紀將軍雖是猛將,但終是抵不過齊國大軍,軒轅離不論是謀略還是用兵都遠遠在他之上。”莫尋微閉了眼,緩緩道,話語沒有一絲輕蔑,只是單純在陳述事實。

不說是紀東籬,就算放眼整個大武國,又有誰能拍胸脯保證一定能贏了齊國軒轅離呢,就算是莫尋也不敢保證。

“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只是早年的舊傷罷了,實際並沒有什麼大礙。”

“難道只有等你踏進泥土才叫大礙?”青玄不滿道。卻也知道莫尋所說也確實屬實,如果莫尋走了,光靠紀東籬他們,怕是守不住的。

“照著這個多配一些來。”莫尋從懷裡拿出一個銀色小瓶,遞給那人道。

那小瓶子十分精緻,開啟蓋子後竟有一股異常的芬芳,可是青玄剛剛只開了瓶子就全變了臉色,一把扣住那蓋子有些生氣道:“你就是靠它瞞住了我?”

“這種藥雖是可以暫時讓身體恢復,但你也知道它的反噬力有多大,你真以為你是鋼筋鐵骨不成!”青玄真是生氣了,握著瓶子的手使勁的都快把那瓶子握碎了。

“最多三個月,這場戰爭最多三個月就會結束,”莫尋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緩緩道,“你先去配來吧。”雖聲音仍透著些許虛弱,但身居高位者的威儀卻時刻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