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默默無聞的過完這輩子,她也不會太訝異就是了。
“我今天就是要送理賠單到醫院給他籤——對了,這也是我下午要介紹給你的,我們公司的這一檔醫療險,如果是遇到重大意外或疾病,在住院期間就可以先申請一半的理賠,讓你在住院期間就可以先拿到錢;另一半在出院之後再實報實銷。這個險我覺得還滿實際的,下午解釋給你聽”知雅說。
“你在醫院不會待很久吧?”周惟惟有點遲疑。
雖然是老同學,不過跟陌生人沒兩樣,去探這種病實在很詭異。
“不會啦!我就送個單子去給他籤,簽完我嗎說聲‘哈囉拜拜’就可以走了,我也是他媽媽熟而已,跟他也不熟啊!”
“好吧!那半個小時後醫院門口見,我還沒吃中飯,快餓死了,你別拖太久了。”
“我也還沒吃,見了面一起吃飯正好,Bye…bye。”知雅收了線。
周惟惟又坐了片刻,然後吐了口氣,振作精神開始準備出門。
她的膚質很好,白皙中帶著透明感,平時出門不太需要濃妝豔抹,淡淡撲點蜜粉,上個口紅就夠了。
之前留了好幾年的長頭髮,有一天突然心血來潮就去剪了個超極短的短髮,同事是都稱讚好看,只有周惟惟自己越看越覺得彆扭。目前正在努力留回來當中,只有及耳的長度。
一六〇的身高和標準的體重,整體而言算是一箇中等美女。
現在想想,她的人生好像就是這樣,一切都在平均值以內——一箇中等美女,有個中等身高,出生在一箇中產階級的家庭,學業成績中山,工作也是不上不下的薪資。
總之,她的人生一直以來都是在“過得去”的範圍內。
“唉!”周惟惟嘆了口氣。
真的,真的很希望生活裡能出現一點點刺激,一點點改變。
哪怕是一點點點點也好。
睜開眼睛不到五秒鐘,唐健又閉了一閉,等待這一波的疼痛過去。
痛的波浪從各個方向襲來,宛如有十個人一起大力敲打他的腦袋,以致於他第一時間無法分辨是哪裡更痛一些。肋骨?扎滿紗布的手和腳?或者都同樣疼痛吧!
他給自己一分鐘的時間,擊退了那波疼痛感之後,他再度睜開眼睛,黝黑的雙眼逐漸清明。
又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