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人的僵持程度嗎?
耍橫辦不到的事,還一味的蠻橫,這種人能辦什麼事?能領導什麼人,能在朝為官嗎?
雨春是不看好永明瞭,怎麼變成了這樣的脾氣?
著急,耍脾氣,給誰用?把陶家人看得那麼重,還不就是一個虛名,為了陶家的名聲,他也不想想,陶家辦的什麼事,也不想想被搶人家的慘狀,將心比心的覺悟他都沒有,還談什麼慈悲為懷,只對自家人好,這個人就不是好人,那叫自私自利。
陶家人蹲監獄,是應該的懲罰,他們也確實是王永昌的一黨,如果他們是被王永昌抓的,怎麼有機會穿上叛軍的衣服?他們一定是秋雪糾結的,一家人為了權勢,想得從龍之功,加入了王永昌的軍隊,大秋二冬心思蠱動,為了搶劫,也加入了軍隊,叛軍裡的女人不少,叛軍的家屬青壯的都隨了隊伍。
等被逮住就改口說被王永昌劫持的,自己不用去問,也知道叛軍是有花名冊的,上邊要是沒有陶家人的名字,趙大哥早就該放了他們,趙匡胤可不是煳塗狠厲的,他那個人很仁慈,別說是有永明幾個的面子。
真正的叛軍趙匡胤不敢放,他的官就是再大,也超不過統帥,就是趙匡胤放了他們也沒用,他們還能遁入深山,消聲滅跡不見人了?
只要他們回去,地方也會按花名冊抓住他們,他們是躲不了的,只有等到風平浪靜,皇帝特設,找個什麼理由,放了他們,永明連這個道理都不懂,真正是氣死人,滿京城瞎蹦,恐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家是反叛,到處求救,真是愚昧。
就他家這些不長記性的東西,在監獄關上幾年好好教訓一番才是好事。
這時是柴榮做皇帝,有太上皇的關係,美美滋滋的有指望,換個不認識的皇帝試試,別說你是叛軍,你就是百姓,抓錯了也不會放你,這些人怎麼不想想這個道理,屈死鬼多得是,何況你不是屈的。
自己才不在乎陶家的名聲,他們還有好名聲嗎,此時挽救已經晚了,大秋二冬的婆家也是那虛榮得了不得的人家,被牽連。一定也是聽了大秋二冬的蠱惑,正經的人家怎麼會參與叛亂,都是唯利是圖之輩。
此處也是借百姓疾苦無食,才鼓動了那麼多人,以後周的仁政,沒人輕易造反的。
只是救濟落入知府之手,百姓飢餓才聽了蠱惑,百姓無以果腹的人家不多,去年晚莊稼沒種上,後來打井種了蕎麥,也不至於餓的有膽造反的程度,大多數人是貪圖富貴,不計後果。
雨春招唿:“甄大,我們進宮!”
甄大答應一聲:“遵命!”架上馬車,待雨春和四個丫環上了車,甄大往車轅上一坐:“架!”一聲唿喊,長鞭一甩,清脆的響聲就像小摔炮兒,馬兒噓地鳴叫,馬蹄噠噠一熘小跑,到了人密的道路,甄大手裡的馬韁一抻,車速立即緩行。
兩個丫環看車,兩個等在外宮門,甄大隨行,太上皇宮殿門前的宮女見郡主駕到,急忙躬身施禮:“拜見郡主!”
雨春抬手:“免了!”
小太監前邊引路,走了不遠,迎面聽到了太上皇的笑聲:“就知道春兒該來了,快快快!好吃的擺上來!”
“父親!……”雨春長長的一聲唿喊,大殿的迴音帶著立體聲的效果,清脆悅耳。
“父親,這幾天,吃的飽,睡得好不?”雨春關切問。
“能吃能喝,一覺天亮,你的營養液,既好喝又健體,為父天天練功,你可別只忙不練功,身體要緊。”太上皇可是對這個女兒一百個關心。
“父親,我是累不壞的,您可要囑咐大哥注意身體,他擔負的可是一個國家的擔子,沉啊,很容易累垮的。”雨春一提到身體,就想起柴榮的壽命,就這樣英武仁善的皇帝,死了多可惜,他這人就是個不要命的,這麼好的體質生生累死,對天下蒼生可是極大的損失。
“太上皇眼睛一眯笑得很狡猾:“春兒,,你關心你大哥,讓你進宮來照顧你大哥,你不會不願意吧?”
“父親!……,您又來了,我是不會進宮的,大哥有多少人照顧,還缺了一個了?別人照顧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知道珍惜生命,那樣拼命是不行的,別人能勸的讓他不拼命嗎,只有您是老爹,說話好使,他不敢對您不滿,大哥的脾氣暴,別人老勸,還不被殺頭哇。
皇上不是缺吃食,缺營養,也不是缺人伺候,只要他自己悠著勁兒幹,啥病也不會得,只要沒病,江山慢慢的打,統一這麼大個國家不是吹燈灰那麼容易,那麼痛快的,這樣拼命會累壞的。”
“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