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跟我過可以。”谷氏指著雨春:“你把這些年,他們給你幹活兒的工錢算清,我就放你走。”
“真是一點兒臉都不要了,無恥!”雨春罵了一句:“甄大,我們走!”再也不想搭理谷氏,甩袖子走人:不可理喻的東西,自己怎麼撿了陶三春這樣個倒黴蛋的身子!
永久最後還是制住了谷氏,心服口服地讓她倆走,有便宜不佔可不是谷氏的性格。
谷氏的手裡還有幾兩銀子,二冬始終沒有摳出去,陶永清也來要,谷氏不能再舍,永明沒有錢給她了,她沒了後盾,自己還留著活命。連陶永清她也不會給了,給陶永清銀子是盼著做太夫人,如果沒了命,太夫人還做得成嗎?如果三百兩到手,陶永清自然有錢拿。
雨春的車走出老遠,永久他們才追上,雨春並沒有興奮的心情,自己做到了仁至義盡,想盡辦法保住了四夏的錢,也夠永久她倆花幾年,到時永久有了職業,再還四夏也可以。
為什麼偏偏糾纏自己,永久已經對自己不滿,自己不想再為他們效力了。
可是他們來了,自己也下不去臉攆,雨春的心裡是憋屈的,其實,永輝永明對她是照顧過,四夏和永久對自己有怨言是一點道理都沒有,他們沒有為自己效過一分力,都是自己供他們伺候他們,四夏對谷氏說了什麼,自己早就知道了,永久對自己態度的轉變,自己不是瞎子,特別是自己成了郡主,永久的表現讓人不舒服。
他們上了車,雨春再也不言語,喝茶吃點心。永久也是訕訕的,四夏倒是美滋滋的,自己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