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個掃帚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連續的脆響,雨春兩手抖著:“太疼了!太疼了!”
再看甄寡婦的臉,簡直就變成了紫檀木,喧騰起來的臉倆眼變成了深洞,甄寡婦這回再也不罵了,唯一的聲音就是叫,嘴角腫的不會活動了,今日雨春是下了死手的,連同谷氏周氏以往罵她糟踐她的仇恨都聚在了甄寡婦的身上,甄寡婦她也真敢罵,她罵的那一通真把雨春氣著了。
谷氏周氏罵她,她始終沒出過手,還不就是她沒有還手之力,谷氏還站著個媽的位置,甄寡婦她憑什麼欺負人,她兒媳婦跟人說句話,她就像瘋狗一樣咬人,聽說在村裡沒少罵人,仗著魯屠夫兇勐沒人敢惹,原因她也是沒敢惹厲害的,專是撿老實的欺負,誰敢惹這個潑婦,就誣賴誰調戲她,誰會跟這樣一身騷氣的娘們往一起湊合。
所以她的膽子越來越大,在村裡橫衝直闖的,也有人是不怕她的,沒人願沾這堆臭狗屎罷了,她也不敢惹人家。
甄寡婦可真傻了,一個小毛丫頭,把她打的狗血淋頭,疼得她嗓子頓時堵住,氣得裡邊長了個疙瘩,叫的嗓子已經嘶啞,再也沒有膽兒了,就是能罵出來,她也不敢罵了。
哀怨的眼神望著魯屠夫,盼著他為自己出口氣,看魯屠夫那個德行,甄寡婦就像個洩氣的皮球。
魯屠夫哪還敢顧她,那一石子就嚇破了魯屠夫的膽,見雨春手小小的,打上的力道那麼大,再看看甄寡婦的慘樣兒,他更加害怕,就這個小丫頭就這麼厲害,她還有兩個哥哥,要知道他欺負小丫頭,還不得扒了他的皮,魯屠夫一輩子到現在才知道什麼叫怕。
雨春開始攆人了:“鄉親們都散了吧,我好把甄寡婦請出去。”
村民們還是不捨得走,柴老一把揪住魯屠夫:“說!是誰指使你來搗亂的?”
柴老的大手掐住魯屠夫的脖子:“不說?就地掐死你!?
魯屠夫的臉憋得青紫,的 不能說話。
“說不說,不說,就送你去大獄裡待著。”
魯屠夫只能眨巴眼,柴老懂得他的意思,撒開了他脖子:“一五一十的說!”
魯屠夫的褲子都尿了,一股臭味竄出,隨後就拉了,嗓子都抖起來了:“不……不……不是……我的事,是她,她和王永昌是那個破、破鞋關係,王永昌得不到雨春姑娘,就給了甄寡婦十兩銀子,甄寡婦給我二兩讓我幫她,找了滿村子的人來羞辱雨春姑娘,讓她在這村裡住不下去,走出這個村,王永昌就派人抓住她當老婆,真不關我的事,銀子還沒給我,甄寡婦今日到鎮子去就是為這事,跟她媳婦說話只是個由頭,要不今日也就找麻煩來了。”
雨春心裡大怒,伸手就抓住了甄寡婦,搜出了她身上的十兩銀子,雨春吩咐小丫兒:“拿錘子來。”
雨春把銀子砸的細碎,對著看熱鬧的喊了一聲:“大家看好了,甄寡婦從野漢子那兒得了十兩黑心錢,不能讓這個破貨花著爽利,大家辛苦半天,就算賞給大家了。”
甄寡婦氣得睚眥欲裂,罵人的話既喊不出來又不敢喊,想爭奪雨春手裡的銀子,怎奈她的腳讓柴老踩了個結實,幹瞅著那銀子被雨春天女散花般攘了可院。
人群洪濤般哄搶起來,滿地都是抓銀子的,甄寡婦腳下也有銀子,被人推搡在地,踹她身上的腳不止幾個,渾身除了泥就是屎,那個魯屠夫拉了,被人擠到了甄寡婦身上,滿褲兜子的屎與甄寡婦親密接觸。
雨春師徒早就躲得遠遠的,看著這滑稽的一幕,體會到了甄寡婦貪財不顧名聲的心理,原來這人都這樣愛財。
嘈雜的人聲終於散盡,朱餘韻最後走出雨春的院門,她今日大開眼界,雨春打甄寡婦的嚇人勁兒,朱餘韻看了個全,心裡陣陣的發冷,有些後怕鬧騰大勁兒的話自己也會吃虧。
疲憊的邁出大門,後邊就“咣噹聲悶響,大門緊緊關嚴,朱餘韻一陣咬牙,暗自發狠:總有一天會讓她生不如死,好好的折磨著她,以報今日羞辱之仇。
一會兒敲大門的聲再次響起,小丫兒快步去開門,是永明他們回來了,進門永明就問:”街上那麼多人是幹什麼的?”
雨春說了事情的大概,永明氣道:“真是欺人太甚,還有沒有天理,我要殺了王永昌那個畜生!”
永久的牙咬得“嘎吱、嘎吱的”:“這個王八蛋王永昌,我要讓他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
柴老笑了:“收拾那個渣滓可用不上咱們,你們只管好好讀書,好好練功,想保護好姐姐妹妹就先長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