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顯出了跡象,那丫頭有些煩躁惶恐不安的。”
“那就是有希望了,等她被鍾離子均休了。我就納她做通房。”那個還喘氣的男人說:“只是便宜了楚離那小子。”
“你算的還真是不錯,這樣財產就都是你的了。”
“本來就應該是我的。”
“算得真好。不愧是貴門公子。”
“誇獎了!……多謝。”
以後屋內就沒了聲音,聽到開門的響動,兩個男人走了,美女即刻到了那間房,檢視一番,並沒有遺落下什麼東西,一點兒線索找不到。
美女是誰?是賈二派來的暗衛裡輕功極高的密探,男扮女裝搞偵查,可惜賈二沒有來。
賈二得了他的彙報正應了雨春的判斷,不是一人所為,美女詳細把聽來的話一字不落學說一遍,好像奶孃下的藥和魏曉慧的是一路藥,難道是魏曉慧報復她?
雨春快速思索一遍,自己忘了還有魏曉慧恨她的事情,這兩個男人是被利用的?這個奶孃到底是誰?查了這些日子也沒有查到她的底細。
雨春問裝扮成美女的暗衛:“你聽出了奶孃是哪兒的口音沒有?”
“公主,奶孃的口音很雜,她好像不止在一個地方住過。”
“她家一定不是有錢人,這樣下賤的女人究竟是幹什麼的?”雨春思索良久,這個女人會不會是妓女,或者是到處流浪過,一定不是闊家小姐,有條件的家庭,不會允許女兒做這種下流的事。
“她接觸的兩個男人有人跟蹤沒有?”
“公主,都盯緊了,一個也跑不了”暗衛回答。
“你就等他們回來聽聽信兒吧,看起來是複雜無比。”
“是!公主,我們先下去。”雨春應到:“好了,你們去歇會就到飯點兒。”
雨春想:這些人可是真能勾搭,都是誰跟誰?不可能是南唐李煜派來的人,能是李煜那些哥們家屬派來的人嗎,絕對是不可能。
奶孃到李雪的郡主府比李從謙他們出事早一年,兩者是對不上號的。
就像賈二說的把奶孃抓起來狠揍,那兩個人她是會招出來的,可是他們幕後的呢?只有這樣偵查,才能牽出暗中的黑線。
雨春氣得都要咬碎牙根,想這樣害她,實在是該千刀萬剮,不把她剁成肉餡這口氣是出不來的。
環燕又來彙報:“公主,奶孃正在洗澡。”雨春氣得就要馬上殺了她:這個浪貨,她玷汙了這個餐館,還得任她逍遙,等用她做完了釣魚的餌,得親手褪她八層皮。雨春恨恨的一聲:“咱們的浴室鎖起來不讓她進!”
環燕答應一聲:“是!公主,早就該約束她。
雨春路過迴廊里正遇到奶孃從浴室出來,喊了聲公主,雨春哼了一聲就走了過去,奶孃不大理會,雨春何時都是這樣不喜她,也沒有對她產生懷疑,也就習慣成了自然。反正這位就這樣慢待她,她也看不起雨春,早晚是她的囊中物,被自己玩於股掌之上的傻丫頭,死到臨頭還不覺察,不覺得渾身不自在?奶孃冷笑著回了自己房間,還在猶自高興。
嘲笑那個想掌控她的男人自不量力,拿一個小孩子牽制她,她是受制於人的軟柿子嗎?痴心妄想的人世上還是真多。奶孃嗤笑了一陣,她累了,要不是噁心人的玩意兒她早就呼呼大睡了,折騰人折騰累了,好好享受一番美夢的滋味。
子英見奶孃呼嚕呼嚕地睡得香,狠狠地咒罵一句:“不要臉的**!”
“公主。那個貨裝死豬了。”子英氣憤地說。
“讓她裝吧,豬就是留著宰的,有她叫爹的那一天。”
“公主,在迴廊她的眼狠狠地瞪了你一下兒,不屑地冷哼,鼻子一個勁兒擰。”子英說了奶孃的表現。只要奶孃有一點動作都及時向雨春彙報。
看子英氣得嘴撅著,雨春就笑了:”你這麼好生氣還怎麼做好密探。她也不是那塊料,誰派這麼快料來就是沒把我當成難對付的,愚蠢人盡幹漏兜的事。”
“公主,他們挑的這塊料是很合適的,這個女人看樣子就會勾男人,她一見楚大哥那倆眼睛就活起來,眼角眉梢一個勁兒的飛。見到魏大哥就一勁兒飛眼兒,這種眼神的女人都不是好貨。就跟妓女的眼神一樣。據說妓女是訓練出來的,天生這種眼神的女人都是淫蕩貨,就跟男人的桃花眼是一道號的,心術都很邪。”
雨春就笑起來:“子英說的很有道理,你在哪兒見過妓女?”
“見過好幾個呢,我們村一個財主買回來仨,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