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膽量,真的是找不到。
自己下手,要是李雪出事,豈會沒人追究?奶孃為了自己的計劃,還是把自己難住了,藥死了李雪自己再落入法,就是大冤頭。
不藥死李雪藥死雨春自己可以逃跑,實現了男人的願望,可是自己就成了黑人,永遠不可以露面了,那個男人給不給自己錢財就還不知道,以男人的陰毒狠辣,恐怕是舍不出來的。
自己為什麼要給他做嫁衣?為了自己兒子嗎?以那個女人的陰損,沒有自己的庇護,兒子恐怕都沒有長壽,她豈能讓自己的兒子繼承財產?奶孃從男人的安排上,就看到了女人的狠辣,那個男人很聽女人的話,很信服女人的道眼,對女人視若珍寶。想到此奶孃恨得牙癢,自己哪裡不如她了,比她年輕漂亮,比她有用,比她有膽量有智謀。
要是謀不死李雪,為了自己兒子也要謀死她,奶孃恨恨的下決心。
“公主,奶孃心神不定的,奴婢看她是想下手了。”
“盯緊她,看她是想對誰下手,幾年過去了,人是在變的,她現在不知怎麼想?”
幾年過去,李雪還留著這個奶孃,雨春倒是早把她忘了,既然還沒有打發她,就是該她倒黴,她還敢鬼鬼祟祟的耍花招,就是找死。
自己治病走了將近一年,李雪也一定知道了自己被害的事情,怎麼還敢留一個投過毒的人在身邊:“姐姐,你知道了你被害的事了嗎?”
“缺了身邊的丫環我能不問嗎,開始他們告訴我丫環的娘死了她回家守孝去了,後來我才知道實情。”李雪嘆息,一個挺好的丫頭就這樣沒了,人心難測。
“你怎麼還敢留著奶孃,不怕再被下毒?”雨春笑道:“姐姐,你是心慈面軟大勁了。”
“也不單是那樣,以前我們研究過奶孃的目的不單純,就是給你留著讓你處置她,她被看得緊緊的,哪有機會下毒,自那以後我就有了經驗,對那些故獻殷勤,心思靈活的丫環我是一個也不會用,看著不對勁早早就打發了,可不想再給誰留機會。”李雪如今也不和以前那樣面藹了,對下人該賣的就賣,該收拾的就收拾,收拾完就老遠的打發了,內院的丫環婆子沒人敢動心眼子,動心眼子就不會有好下場。
“人真是怕經事,人是會變的,你說這個奶孃要幹什麼呢?”雨春自言自語的叨咕。
“她肯定是想飛上枝頭做鳳凰,想做鳳凰只有攀男人,咱倆這樣的她攀上也沒用,子均和你的婚事沒指望了,他又去了江南,一定是不能攀子均了,二王爺也不在,楚離在京城呢,她也攀不上,她現在鬼鬼祟祟的不可能是攀誰,是不是要對誰下手呢?”李雪渾身有些發冷,怎麼留了個禍害在身邊,懷疑有人指使她來的,也不見得,就是一個貪心的,和那丫環一樣膽大妄為。
“我們的婚事一黃,恐怕她又回到了原計劃,這兩天看她想法接近舒硯,還是想利用舒硯的關係拉近和楚大哥的關係,目標好像又對到了你身上,只一個舒硯是不能拴住楚大哥的,她或許還有別的招數。”雨春想到丫環栽贓楚離的事,現在覺著自己的行為很不好意思,自己也把那事當了真,被那個丫環耍的不輕。
“她對誰下手也不容易,她是自找倒黴,她也接近不了咱們。”李雪笑道。
“我讓你帶她來就是讓她接近我們,我想挖出她的根子是誰。”雨春眉毛一挑,很覺有意思,自己沒有死於非命,活該這個奶孃倒黴。
這回抓住她的把柄,快速處置了她。
“就讓舒硯接近她,把她引到我身邊,還是讓她對我下手吧,萬一你要是中了她的毒,毒上加毒可會要了了你命。”李雪笑道。
“不用你說,我覺得她也會對你下手,我這裡沒有她算計的東西了。”雨春笑道。
“她到底算計什麼呢?”李雪總是猜不透人心。
“算計夫人的位子,沒有老爺,怎麼會有夫人?所以我這裡是無利可圖的。”雨春揶揄的一笑:“做個妾侍她都沒有機會,想做夫人就是夢想,估計她也就是想做個妾吧。
要是想做夫人,務必得整死夫人,夫人死了就沒人追究嗎?要是能爬上老爺的床就不錯了,如果想殺死夫人自己上位,她怎麼做得到呢,她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妾侍是不可以扶正的,除非是續絃,難道她想做續絃?
用舒硯拉住楚離?或是用肚子裡的孩子?哇!這樣,姐姐你可危險了,一把就把人毒死她不敢,難道她也有那樣的慢性毒藥?”
“那些杯子都準備了?”李雪問。
“看她的行動吧,以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