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又都傻了,魏梓淵出手太快,在場的人都沒看到他是怎麼打到,只是聽到了響。喬喬倆手摸嘴巴,一臉的莫名其妙:“你為什麼打我?”
魏梓淵喝道:“沒人給你解釋,回你們家想去!滾!”
魏四嬸臉通紅,兒子捱揍她心疼,被人羞辱她怨恨,那個滾字她明白,兒子說的話讓她心虛,還怕喬喬再走嘴,趕忙喝喊:“喬喬,你趕緊回家!”
喬喬卻是不忿:“我為什麼要走,娘!你糊塗了,你已經答應我娶雨春了,這就是我的家,憑什麼一個侍衛耀武揚威,他打我?雨春,你愣著幹什麼?還不下令殺了這個侍衛!”喬喬高喊:“難道你和他有一腿,讓我……”
“啪啪啪啪!”四聲脆響,打得喬喬鼻子嘴竄血,想喊,喊不出來了。
“雨春卻道:“梓淵,打兩下就行了,看在和四嬸的交情,懲治一下就拉倒吧,以後她的嘴巴就不敢放屁了。”
雨春的話一落,兩個太監都“噗嗤笑噴:“咱們的郡主真會罵人。
魏四嬸的臉都紫了,她可被雨春罵疼了,這個沒心沒肺的丫頭,原來比任何人都刁鑽,魏四嬸更加強了要讓喬喬得到雨春的決心,要拿出所有的威風管教這個粗俗的媳婦。
“喬喬!你給我滾!四嬸暴怒,沒了以往的的矜持,伸手就捶起了喬喬。
鼕鼕始終冷眼看著,沒有插言,他希望雨春答應宋芝蘭給父親做妾,雨春做的事,就是以後他約束雨春的標尺,給自己納妾先鋪好了路,到時在雨春面前自己也好理直氣壯。
看著他孃的做派,不禁一陣冷笑,教子有方的娘,原來用了這樣的手段,喬喬是為了追求雨春而努力,喬喬太放肆了,喬喬捱揍,魏向東心裡解恨,敢覬覦他的人,被揍死他也不會憐惜,打得他腿斷胳膊折,讓他記住教訓。
魏四嬸氣得那樣,鼕鼕樂得神采飛揚,掩飾著面上的笑,扭臉看向牆壁。
喬喬被魏四嬸推出,橫著脖子瞪他娘。
魏四嬸氣得犯了心臟病,臉色蠟黃,嘴唇青紫,呼吸困難。
鼕鼕見他娘這樣,並不在意,死了更好,她就是雨春他們之間的石敢當。
雨春一看,就知道魏四嬸是病了,鼕鼕看他娘一眼,又轉了頭,看不到魏四嬸的臉色不好嗎?
看起來魏四嬸的心血是付諸東流,喬喬不懂事,鼕鼕的心很硬,魏四嬸的心機算是白費了,別說他們做不了什麼官,就是官高爵顯,有她的福可享嗎?
雨春讓丫環把魏四嬸架出餐廳,躺到子英的床上:“四嬸,是不是心裡很難受?”
魏四嬸沒有吱聲,她心裡怨恨雨春,讓一個奴婢禍害了她丈夫,丈夫本不是那樣的人,都是狐狸精勾的,丈夫和她恩愛多年,突然覺得這些時日,對她也不那樣黏糊,自己認為是歲數大了,天天忙於為雨春奔波,沒有精力想那事,看來一定是和狐狸精有染了。
想到此,魏四嬸的心裡更加絞痛,心臟突然就驟停,不敢想了,壓抑心疼的怒意與恐懼。
雨春覺得不妙,可別讓她死在自己家裡,被訛她倒是不在乎,她嫌喪氣,自己的新房子還沒有死過人,她最討厭死人的屋子,想到劉氏谷氏還想住在她這裡,要是她腦子灌水了才差不多。
雨春進餐廳招呼魏向東:“鼕鼕,天色已經快黑,四嬸好像病了,趁天亮摻四嬸回家吧,天黑了路不好走。
鼕鼕正和永輝說話,聽到雨春的話,滿臉的震驚:“我娘病了,不可能,她身體很好的,怎麼可能病呢?”鼕鼕滿臉焦急,雨春就不信了,鼕鼕剛才沒有看到魏四嬸的狀況,雨春苦笑,不接鼕鼕的話,假模假樣的讓人噁心。
雨春感到魏向東的心夠冷,對全心全意撫養他多年的親孃就這個德行,對別人會怎樣呢?真夠讓人恐懼的。
雨春讓沈麒麟套了車,把魏四嬸送了回去,等沈麒麟的車回來,就關了大門,自己要早早休息,這兩天都鬧死人了,煩死人了。
魏梓淵招呼雨春:“郡主,我有話說。”
雨春一怔:他?……:“你有事?”
魏梓淵不好意思地說:“郡主,你不會怪我魯莽,做事沒尋思,脾氣粗魯吧?”
“你說的是打了喬喬的事?不會不會,侍衛就是保護我的,有人對我不利,有人敗壞我名聲,你第一反應就是揍他才對,怎麼會怪你。”
雨春一說,魏梓淵一塊石頭落地,一時衝動,打了喬喬,魏梓淵一度後悔,這樣粗暴的自己展現在郡主面前,自己的形象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