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饞又氣,自己吃不到,也不會讓他們吃到,不給這個死丫頭點厲害的,她豈會老老實實的嫁過去。
她就感覺到這丫頭就應該是她兒子的。
吳氏強用力的爬起,就奔了灶臺近前桌上的那些菜盤子,她想到了一個快速的法子,掀桌子,飯菜會一下子都翻車,一點兒也不給她剩,她師父厲害能耐我何,一個男人打女人他也丟人,她的手已經捱到了桌子,小丫兒李雪俱是大驚,這一頓飯的意義非同小可,要是糟蹋了太可惜了。
李雪和小丫兒不知道吳氏為何發了瘋似的來找晦氣,可也從不知道吳氏是這樣潑辣的,這是抽得哪家子的風,這個門還有人敢來搗亂,真真是找抽呢。
倆人見吳氏的瘋狂有些傻眼,本能的就想去推吳氏,她們的身子才一動,吳氏已經倒退著撞到牆上“媽呀!”一聲怪叫又跌落在地。
兩個人的心一個勁兒的撲通,李雪捂住胸口強忍著巨跳,好半天才回過神,見雨春已經把吳氏抻出了門外。
四夏進了餐廳一說:“有人搗亂來了!”
等在裡邊吃飯的全跑了出來,京娘是在雨春前邊進的餐廳,只知道來了個人,不知什麼搗亂的。
隨著四夏就往外跑,正見到雨春拉出了吳氏,吳氏膀大腰圓的,被雨春一個孩子像抻破衣服一樣扔到了院裡,京娘怎能不震驚,雨春怎麼這麼大力氣?一個小小的人兒,要拎動那個大胖娘們兒沒有神力怎麼挪得動。
吳氏真的要瘋了,臭臊丫頭敢這麼欺負長輩,不天打雷噼也得火燒沉塘。
起來就開罵:“你個小賤人,小婊子。小妖精,你不得好死,你敢欺負婆婆,你會被天打雷噼,火燒火燎,沉塘餵魚!你不得好死。”
趙二一聽這是哪兒跟哪兒啊,我妹妹有婆家?就這樣的婆婆,我的妹妹豈能嫁她家。
趙二趕緊問柴老:“柴老伯,這是怎麼回事?”
柴老還記得這個娘們兒在陶家搗亂那天她就說她敢要,難道這娘們真惦上了雨春,她的膽子真不小,竟欺負到這裡。
柴老沒有急著回答趙二,走近了吳氏:“你怎麼回事?嘴裡胡說八道。”
誰胡說八道了,我就認定她是我兒子的媳婦!”
趙二一聽氣壞了,兒媳婦也是你隨便認定的:“我就認定你是廟裡叫花子的女人,走,我就把你送進破廟。”趙二說著就拎吳氏,吳氏嚇得大叫:“男女授受不親,你不許碰我!”吳氏可不是怕男人碰她,她是怕真把她送到廟裡,叫花子要是撲她身上,她一輩子的名聲就全完了。
“看你個又醜又髒的德行,我碰你豈不玷辱了我的身子,呸!臭氣拉轟的,以為自己是二八美貌女?”趙二這嘴挺損的。
吳氏不敢和趙二對壘,她就是怕趙二送她進廟那一手,這個人她不認識,不知道難不難對付,雨春就是沒揍她一下兒,她還沒憷,又猖狂的對雨春吼叫:“你打我兒子,你真夠狠毒的,下那樣的死手,那是你丈夫!”雨春一想這人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的賤皮子,不打疼了,就認為誰都可以咬。
“吳氏,你個騷娘們兒,你再說一遍,鄭子明是你的丈夫,還是大丫二丫的丈夫?我看你太想丈夫了,不夠的話我把廟裡的叫花子給你送幾個去。”雨春的話把吳氏罵疼了。吳氏惱羞成怒:“是你丈夫!是你丈夫!鄭子明是你丈……”
“ 啪啪啪啪啪!”那一連串兒的脆響,比打甄寡婦的多了兩倍,吳氏坐地就傻了眼,這丫頭的手勁兒怎麼這麼大,她都不知道什麼叫疼了,木,麻,加著鑽心的疼,這個滋味兒不好受,太難受了,比甄寡婦慘多了。
甄寡婦還能嚎呢,她,一點兒聲音都不敢發,嘴疼,疼得紋絲不敢動,眼淚卻是不少,,珍珠子,金豆子一個勁兒的灑。
雨春的手也夠疼,後悔用手打她了,以後要身上帶個武器,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賠本買賣再也不會幹了。
“給我滾!,以後再敢敗壞我名聲,再敢胡說八道,見你一次打一次,見你兩次打兩回。不服氣你就試試,我還不要誰幫我,就我一個小孩子,對你這個騷老孃們,老虔婆,老鴇子,快滾,不快點兒,我就找棒子繼續打。”
雨春看吳氏還不想走,還想賴在這裡咋地,轉身就去自己房裡找打鄭子明的棒子,吳氏見雨春拎著棒子奔她來,嚇得撒腿就跑,雨春就追在後面,吳氏嚇得褲子都尿了。迎面碰見了甄寡婦。
甄寡婦也是不死心 ,兒媳婦被那壞丫頭搶走,此仇此恨怎麼報?魯屠夫進了監獄,自己沒了幫手,以前河西好的幾個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