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機,大敗而歸,而這時,又有人遞了密信和證據,說元帥通敵叛國,皇上龍顏大怒,一夕之間,元帥府除了公主和郡主,滿門盡喪。
公主為了元帥清白,不顧身懷有孕,親去邊關,集了元帥的一干親兵,虜了敵將,又拿了內奸,雖為元帥洗了冤,可已生死兩隔,沈妙江出世後,皇上親自擬詔,賜洛城公主兒女世子郡主封號,但公主從此深居簡出。
方肖溪唏噓,榮華背後的辛酸與無奈,非常人所能想像的。同時也對自己錯誤的知識而汗顏,原來,沈妙雪並非一生下來就是郡主,自己誤打誤撞居然蒙對一個。
馬車停在宮門前,白夫子略有些恍惚,直到宮人在外相請才回過神來,師徒三人下了馬車,有個中年太監便迎了上來:“白夫子,郡主,方五姑娘,請隨老奴來。”
白夫子頜首,三人跟著太監行了一段路,進了鳳陽宮跪下見禮,殿中端坐一個美婦人,深紅的袍裾上用金線繡著百鳥朝鳳,鳳冠上的金珠輕輕擺動,遮住了半邊容顏,花瓣樣的紅唇輕啟:“平身,賜坐。”
有宮女送上凳子,白夫子輕輕坐下,方肖溪和沈妙雪垂頭立在一側。
皇后唇角微勾:“芙娘,已有十五年了,今日見你,卻跟當初無甚差別。”
白夫子微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