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聲,緊咬著唇,十指握著拳頭,緊緊的。
後面的動靜漸漸小了,然後沒了聲息。有些疑惑地回頭,卻發現玄燁坐在了我的床邊。張了張口想問什麼,手就被他領了過去,放在他的腿上。話語幽幽傳來:“疼的話就掐我,別自己虐自己。”話才一過,他才繼續開始向上剪,只不過動作比剛才又柔和了許多。
我愣了下,隨即嘴角多了一絲的笑意。這可是他自己讓我掐的……於是我左一下右一下地對他的“龍足”展開了猛烈無比的攻勢。有時是因為痛,有時則是因為順手。不能說我狠心,怪只怪受了太多的冤枉氣。
完成後去放剪刀時玄燁剛站起來有些不穩,一個踉蹌差點就摔了去。我的心不由的一緊,多少有些後悔剛才下手太重。沒來由的一陣心疼,但在他要轉身時又匆匆移開了視線。
玄燁坐到了我的床邊,聲音裡有些淺淺的冷笑:“這下報仇了,心裡可舒坦多了,恩?”
“皇上您說笑了。”乾巴巴地笑了幾聲,我儘量平靜地看他,“宛文哪能心裡不舒……啊!”
背部有纖長的手指輕輕地划著圖,繞著傷痛處的邊緣,柔和地緩緩地滑過,把心一點點地懸掛了起來。他的指尖是冰冷的,如一塊千年寒冰,落在這樣狹小的融點,卻是讓整片肌膚一下子灼燒了起來。沒有痛,在這種灼燒中,竟然有著一種舒適的感覺,讓胸腔一下子感到了從未有過的猛烈跳動。
我很無力地發現自己竟然無法抗拒,明明這種曖昧的姿勢,我的心竟是沒有絲毫想反抗的意識。那片涼,漫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