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因為它材質上等、製作精良,加上蒙瑪帝國滅亡、島嶼沉沒的絕代歷史意義,以及它曾經是愛情信物的種種傳說,使它的收藏價值極高,歷久不衰,擁有者不會那麼傻,輕易將它轉賣出來。”宋君澈詳盡地解釋著。
聽到這裡,彤亞不禁失望至極。她本來以為宋氏這亞洲第一大拍買集團也許會有它轉手的資料,或者捕捉些風聲,可是現在卻發現這條線索也斷了……“你很想要翡發令牌?”宋君澈狐疑地問著。就他記憶所及,彤亞好像不是貪財、喜愛昂貴首飾的人,她甚至對名流富貴競標、收藏骨董藝品的嗜好略有微辭,?什為此時她卻對翡翠令牌格外好奇?
“我不是很想‘要’。”而是很想把屬於自己的東西“拿回來”,彤亞在心裡默默說著。
她那落寞失望的容顏讓宋君澈在心底連連睹咒。媽的,他真的看不得她這副悽楚的模樣,教他沒事心絞得像在擰衣服似的,這到底是為什麼?
宋君澈一時衝動,開了口:“要是你想看翡翠令牌更進一步的書面資料或蒙瑪帝國的興衰史,我書房裡有幾本書,你可以找時間進去看看。”
“你的書房?”彤亞受寵若驚地瞪著他看。宋君澈今天是怎為了?居然連連破例!“你的書房不是除了你以外,誰都不許進去的嗎?”
“叫你去,你就去,那麼多話做什麼?”她驚喜不信的眼神讓宋君澈懊惱不已。媽的,他幹?做這種事?她過度的驚喜顯示她根本不相信他會這麼慷慨。“不過,要是你把我的書弄髒了,我絕不饒你!”
“放心好了,我也是愛書人。”面對他好心又難得的破例,饒是再愛與他?槓的彤亞,也不得不趕緊委下身段。
宋君澈傲氣沖天地頷首。
三秘鍾後,他臉部的肌肉開始微微地抽動,他緩緩地彎下腰、緩緩地伸出魔掌、緩緩地揪住被冷落的小豬仔的頸後肥皮、緩緩地露出他那被濺溼的褲管──他以冷靜得不能再冷靜的口吻,清楚警告道:“還有,‘芭樂’要是在我的書房裡像這樣撒尿,我也饒不了它,到時候它就準備被做成金華火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