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著面前這個手足無措的男人,面容還是如同往昔,有著精雕細琢般的稀世俊美。但這些年過去了,硯齊已經擺脫,那年少青澀的氣質,成為一個真正成熟的男人。現在的他,手足雖然無措,眼神雖然灼熱,但還是有著沉穩與冷靜在其中。
時間無情的流淌,終究還是在我們身上留下成長的痕跡。
凝眸注視他如同寒星璀璨的眼睛,我有一霎那的恍惚,恍惚的以為,我與他還是年少兒時。我差點舉起手,撫摸我深埋在心底的臉龐。還好只是差點,有剋制住。我到底沒有失態。
“妳/你這些年好嗎?”
我與他凝望對視許久,沒想到一開口,居然是相同的一句話。
我們都忍不住笑了。這一笑,緩和了我們之間的緊張感,也讓我放下了防備。
我故意輕鬆的說:“談談你吧!怎麼跑到這麼遠來唸醫學院?”
在故鄉千里之外的醫院相遇,是我這輩子想都沒想過的情景。
“沒什麼,這所醫學院,全世界數一數二,是每個醫科生夢寐以求的研究環境。”
硯齊他回答得輕描淡寫,一語帶過。這些年的變化,隻字未提。這中間歷經的變化,我猜想,他並不願意提及。都是成年人了,語帶保留之處,他不說,我就不會追問。
我注意到他乾淨修長的手指,並沒有帶著任何戒指,似乎還沒有一個定下來的物件。雖然,我想知道他這些年過得好不好、幸不幸福?但是結婚與否?這似乎也不是我該關心或能關心的問題。
“那妳離開以後,又是如何到美國的,怎麼會跟魏旭恩在一起?李菁菁怎麼沒出現?當太太的怎麼會不再丈夫身邊?”
他挑著眉毛,滿臉的疑問等待我解答,可是這是個好長的故事,而且不知該從何說起。
“硯齊,若一切要話說從頭,恐怕三天三夜都說不完。我累了,可以改天嗎?”
我現在的確疲累至極,因此只給他一個虛弱的微笑,希望他能體諒。
他瞅著我良久,最後垮下肩膀,嘆息:“好,我不勉強。那我陪著妳,妳好好休息。”
我囁嚅的說:“硯齊。現在你我已經不適合同處一室。你還是回去吧!”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固定物件,但是我不能對不起旭恩,尤其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