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伽美什態度高傲地對著rider說:“還真虧你選了這麼個破地方擺宴,你也就這點品味吧。害我特意趕來,你怎麼謝罪?”
“別這麼說嘛,來,先喝一杯。”rider豪放地笑著將汲滿了酒的勺子遞給吉爾伽美什。
原以為吉爾伽美什會被rider的態度所激怒,但沒想到他卻乾脆地接過了勺子,將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這是什麼劣酒啊,居然用這種酒來進行英雄間的戰鬥?”吉爾伽美什厭惡地說,然後開啟王之財寶,從裡面拿出了鑲嵌著炫目寶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黃金瓶中,盛滿了無色清澄的液體。
“看看吧,這才是‘王之酒’。”
終於折騰完,幾位servant各自找地方坐了下來。
“喂,我說archer,你還不介紹一下那個孩子嗎?”rider示意了一下坐在吉爾伽美什身邊的千落,“這裡是王者的酒宴,你讓他坐這是不是不太好?”
“他?”吉爾伽美什掃了千落一眼,有些惡劣地笑著說,“嗯,他是言峰千落,如果你們想知道的是這個的話。”
“……言峰?!”
因為各方面的原因,在場的人們都很熟悉言峰這個姓氏,尤其是昨天才被某個姓言峰的男人用黑鍵捅過的愛麗斯菲爾更是對這個自己丈夫很是警惕的男子記憶尤深。saber和愛麗絲菲爾也從切嗣那得知了言峰綺禮似乎和遠坂時臣是一夥的這個訊息。
之前在caster的工坊裡見到本應該早就回歸英靈座的assassin之後,rider的master韋伯就對那麼輕易死去的assassin產生了懷疑,而現在這一幕,無疑證實了他的猜測:“這麼說,遠坂時臣和言峰綺禮果然結盟了?!”所以之前assassin被archer殺死的一幕果然是作假的嗎?!
如果會輕易告訴別人答案的話,那就不是吉爾伽美什了。只見他眉梢微挑,神色冷酷語氣卻曖昧:“我是瞞著他父親把他弄出來的,真是不容易啊。”
“父親?他是言峰綺禮的孩子?”saber微微皺眉,“你是怎麼把人家孩子帶出來的?你想幹什麼?”
看看這孩子,最外面穿了件不合身的外套,裡面居然只穿了件單薄的家居服一樣的衣服,怎麼看也不像是被家長安排好了再出門的。
就算是敵對方,saber也覺得聖盃戰爭與孩子是無關的。對於archer這種看起來像是沒經過家長同意就把人給偷出來的樣子有些看不慣。
而且……
那個名為千落的孩子,眼睛上綁著並不是很整齊的繃帶,神色淡漠,沉靜地坐在一邊的樣子,看起來就比archer要討人喜歡。
只是教會是那麼容易就被潛入的嗎?怎麼想怎麼覺得果然言峰綺禮和archer的master有協議之類的吧。
雖然身為討論的中心,但一直一言不發的千落終於開口:“你們不用管我,他還不會殺了我。”
說著千落就站起來,打算循著聲音往之前聽到的因為驚訝而喊出聲的,來這裡之前過的少年方向走過去。
誰知剛一起身,他的胳膊就被吉爾伽美什扯住拉了過去,跌坐在對方的腿上,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灌了一口酒。
“走那麼快做什麼,乖乖坐本王身邊別亂跑。”
看著吉爾伽美什肆意地抱著那孩子,笑容曖昧而帶著捉弄的神色,明明除了灌酒以外就沒有其他動作,坦坦蕩蕩的舉止卻偏偏被這個有著魔性般美貌,一臉理所應當的男人弄出了一股淫靡浪蕩的氛圍,彷彿這裡是古代的宮殿,而他就是這裡的王,無論做什麼都是正當的一般,saber不由得皺眉。
“archer,不管怎樣我們之間的戰鬥都不應該牽扯到無辜的孩子。”
“哦?”吉爾伽美什的視線有意無意地掃了眼陰暗的角落處,然後懶洋洋地鬆開桎梏住千落的手,“但是saber,現在是他不肯走了啊。”
什麼不肯走,人家是喝醉了吧!居然給這麼小的孩子灌酒,archer你到底是多麼沒有下限!
吉爾伽美什抱著只喝了一口酒就躺倒了的千落,沒有絲毫不自在地轉移話題:“說起來,rider,你剛才想要說什麼?”
“你這酒中極品確實只能以至寶之杯相襯——但可惜,聖盃不是用來盛酒的。現在我們進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聖盃資格的聖盃問答,首先你得告訴我們你為什麼想要聖盃。arc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