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師父肯不計前嫌的用我,我真的是受寵若驚。”
猴子道:“師父,八戒隨身帶著他授業師尊的傳音玉牌,我們去做的事情又極秘密,要是這呆子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他師尊,那事情豈不是洩露了?”
八戒忙道:“師父,你別聽弼馬溫的鬼話,只要師父用我,這傳音玉牌,我可以交給師父保管。”
三藏道:“八戒,你真的肯把師門的傳音玉牌交給我保管?”
“千真萬確!”八戒指天發誓!
三藏伸出手,八戒道:“師父,你還真要我的師門玉牌啊?”三藏看著八戒,八戒很不痛快的取下玉牌,放在了三藏的手上。
三藏道:“八戒,等我們這件事情完成回來,我就把玉牌還你。”
八戒心中一喜,暗道:“玉牌還我,不管這次的事情是什麼,有無價值,我都先告訴師尊。”告訴師尊,就能聽到師尊的聲音,讓師父知道他並沒有偷懶。真有價值,那就還要告訴玉帝。至於觀音菩薩,那俺就無所謂了。
小信王說道:“師父,我也要去。”
“你和黑炭,小龍,留下來繼續西行。”
“我一定要去!”
“小信,你留下來,陪在師父的虛體身邊,天上諸神才看不出什麼破綻。”
小信王清脆動聽的聲音透露出沮喪:“是,師父!”
“小信,師父下次出去辦事,一定帶你去,就這一次,真不行。”
“——呃——好吧!”
黑炭躍躍欲試:“師父,能不能讓大師兄留下,我去一次吧。”
“下次!”三藏淡淡說道,不容置疑。
晚上,師徒一行人離開這家大戶,走出了村子。
他們一走,這戶人家就狠狠的鬆了口氣,趕緊關門閉戶,生怕這幫和尚反悔,突然又回來。
這幫酒肉和尚,尤其是那個豬頭妖,根本不守佛門禮儀,強行索酒要肉,跟強盜行徑並無區別,如此佛門弟子,何談什麼去西天雷音寺求取真經?
由這幫毫不檢點的和尚言行可知,佛門菩薩,並不莊嚴可信。
三藏的放寬禁令,八戒的一飽口福,暴飲暴食,在這裡很成功的抹黑了佛門威嚴。
這天夜裡,正是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師徒三人出來,使個障眼法,以避開天空中的值班神將的眼睛,化做三股風,向東而去。
“師父,我們是西行,為何卻向東?”八戒的聲音很不甘。他實在是隻想睡覺。
“我們不是去取經,是去做壞事,為何不能東行?”猴子回答。
“那到底是要幹嗎?向東行,豈不是走上了回頭路。”
三藏一言不發,就跟沒有聽見八戒的話一樣。
一路上,八戒心裡痛罵師父和猴子,一直唧唧歪歪,從不間斷。
“八戒,你知道什麼地方有天下最美味的魚肉吃麼?”三藏說道。
八戒說道:“師父,你別誑我!”
“師父是出家人,出家人不打誑語!”猴子笑道。
八戒嘿嘿笑:“出家人不打誑語,那是欺騙菩薩和佛祖的。我可沒有菩薩和佛祖那麼蠢!”
“八戒,東方扶桑界,九成是水,一成是地,那裡的數百個國家,都盛行吃魚。天底下的各種海魚河魚淡水鮮魚,全部集於扶桑。”
八戒大喜:“師父,我老豬為凡人的時候,住在江邊,從小戲水,最喜吃魚。”
三藏微笑:“所以我這次才帶你出來公幹。”
“公幹?師父,你帶我們去扶桑界,是菩薩的旨意還是玉帝的旨意?”
“我的旨意!”
“是,師父!”
東方扶桑界偏遠地角之地,三人一起,飛行了一天一夜之後,飛過了大海,到了東方地界。又三天之後,三人飛過東方大陸,面前又是一片蔚藍的大海。
在大海上空筆直向前,再飛了一天,四周都是茫茫海水,海風不再溫暖,越是前進,越是寒冷之氣襲體。
三藏知道到了扶桑界邊了。
要進入扶桑界,得找到進入的法陣通道。
四周都是海水,無邊無際,並無小島暗礁。三藏沉吟,明白這扶桑界的入口要麼在空中,要麼在海中。他使出分身術,真身落在猴子和八戒身後,分身帶著巫環飛到空中,掏出巫環鏡凌空四照,空中並無異樣。再照大海,一望無垠的大海中,東南方位上,出現了一個黑色漩渦,望之深不見底,裡面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