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卻沒想今日卻栽在了這個小鬼手上,心裡越發覺得不痛快,狠狠的一拳捶在鐵籠上。
沒想到這人是那個手握蠶夏國三分之一兵權的樓相之子,那麼,她的大爹不就是和丞相那個那個什麼了?不用想,她大爹肯定是被欺負的受,那個樓相這麼霸氣的人不用說肯定是霸王攻了,嘖嘖,倒也般配,可惜人家有妻室,要不然帶著爹爹過著二人世界倒也逍遙自在。
“喂,你這小鬼,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見蘇七七獨自在那又是搖頭又是感嘆的,委實不把她放在眼裡,心裡越發不爽。
“聽見,當然聽見了。不就是樓相之子麼,有什麼了不起的。你死了,還有誰知道這事和我有關?滿門抄斬,你當我白痴啊。”蘇七七一副你愛這麼就怎麼的表情,實在不願意再和這個人磨嘰下去,得了,她繼續走她的獨木橋,他還是滾回他的陽光大道。
“你——”頓時被蘇七七一句話堵的啞口無言,她說的何嘗不對,怪只怪自己太輕敵。
“我要走了,後會無期。”鬼才要和他後會有期呢。
這次,蘇七七是真的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任憑那人怎麼喊怎麼罵都沒再回來。
只是在她走了之後,從林子深處走出來一個男人,高高瘦瘦的,帶著一個銀色的面具,只留一雙深邃的眼睛展露在外面。
“醜奴,你要看到什麼時候,還不快過來幫我。”樓念遠皺眉看了眼那個面無表情的站在岸上的人,多少是有點抱怨他的遲鈍。之所以叫醜奴是因為那年撿到他的時候,他的臉已經被人毀的面目全非了。他收留他,不是因為可憐他,而在於他還是一個啞巴,又懂一點武功,帶在身邊極好,也不用擔心他多嘴多舌,亂嚼舌根。
叫醜奴的男人在四周窸窸窣窣的探索了下,許久,終於找到了那個開關。
樓念遠等門一開啟,立刻越了上來。狠狠的就是一拳打在那個叫醜奴的男人臉上,頓時,銀色的面具下流出鮮紅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滴在潔白的積雪上,在陽光的照射下,越發的鮮豔刺眼。
“為什麼到現在才過來。該死,竟然讓那個小鬼跑了。下次定不饒他。”見醜奴只是盯著他,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眼睛都不眨一下,面具下的血繼續流淌著,他竟視若無睹。
“走吧,我又忘了你不會說話了。這藥拿去擦下,長的那麼醜了,再添疤,就更醜了。”說完從懷裡摸索出一個小瓷瓶,扔給身後的醜奴。
醜奴穩穩的接住,又盯著手中的瓷瓶愣神,心裡大約是有點開心的,從他那突然變得有神采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此刻的他是開心的。
於是,一高一矮,就這麼一前一後,慢悠悠的走出了竹海。遠遠的身後,是兩串深淺不一的腳印。像是步步圍繞的守候,又像是不離不棄的陪伴。
第十六章 紅薯情深
蠶夏國的國都臨祈,有點像六朝古都南京,有春雨斷橋人不渡,小船撐出綠蔭來的春色;有荷風送香氣,竹露滴清響的夏致;也有人煙寒橘柚,秋色老梧桐的秋意,更有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冬景。就像現在,冬雪初融,整個世界朦朦朧朧的,籠罩在一層遠遠近近的薄霧中,看不真切的遠山,像是帶著一層神秘的面紗。
此時,路上的行人甚少,稀稀拉拉的,小販們都躲在自己的小貨車後面,佝著身子,哈著氣,也是,這麼冷的天,連哈出的氣體都變成了白色的霧氣,何況這個世界的人們大多隻穿薄薄的棉衣禦寒,不像有錢人家買得起暖和的皮草過冬。而這個時代的皮草,也只是一些簡單的加工,並不像現代那麼精緻絕倫。
蘇七七就這麼一個人靜靜的走在街上,偶爾抬頭看看路邊的行人,只是大多數只是顧著自己走。
“賣紅薯咯~~又香又甜的大紅薯喲~”街角一個十分憨傻的老人,正搓著手,對著手心哈氣,不時的蹬幾下腳。他的臉是經歷歲月洗禮的粗糙,有著深深淺淺的皺紋,眼睛一直盯著一個點發呆。
直到蘇七七走到她身邊停下的時候,才緩緩的抬起頭來,見是個小娃兒,眼裡的期盼瞬間變成了失望,見蘇七七一直好奇的盯著烤紅薯的爐子不走,想到那個早夭的孫兒,重重的嘆了口氣,復又想到了什麼似的,連眉眼都笑了。
老人在蘇七七的凝視下,緩緩的開啟了鐵爐的門,彎著身子,把手伸到最裡面,不多時,抓出一個黑乎乎的紅薯,大概是太燙了吧,呼呼的從一隻手又換到了另一隻手。最後,小心的掰開,遞了一大半的給她。
“孩子,這個給你,肚子餓了吧!”老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