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他又將牌壓住,“等等,我要。”
“要什麼要?這兒沒女人給你要。”
離洛瞬間漲紅了臉,“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
“我怎麼了?我怎麼了?你對著個女人口口聲聲的你要,你要,你什麼?”玫果半眯著眼看著他,這人動不動就臉紅,這脾氣也跟夏天的爆竹一樣,一點就著,覺得逗起來更有意思。
身後傳來哧笑聲,離洛也覺得自己說話沒太注意,到有些理虧,雖然這樣,怒火還是熊熊燃燒,如果不是顧慮著身後有個冥紅盯著,早將這可惡的女人丟下床了,狠狠的剜了玫果一眼,“我要出牌。”有意加重了出牌二字。
玫果揚了揚眉,沒想到他居然還有牌出,有些意外,“好,你出。”
離洛把手中的牌重新捏合,再排整齊,居然捏得有模有樣了,接著抽出一條龍來,果然剛好壓下了玫果的那條龍。
玫果暗暗頭痛,這人反應實在快,丟出四個4,炸了。
離洛又愣住了,視線從床上的牌堆裡抬起,滿臉的迷惑,“你不是說四個帶一個嗎,你怎麼就這麼把四個丟出來,還壓我?”
“誰壓你了?你是不是得了女人妄想症了,我不過壓你的牌而已。。。。”
床邊三人已經是忍俊不禁。
“你……”離洛怒形於色。
“我什麼我?玩不起,就認輸,滾蛋。”玫果兩眼望天,一副你自討苦吃是你活該的神情。
離洛使勁閉上眼,再睜開,撥出口氣,他就信這神治不了這個無法無天的女人,壓下怒氣,“那你說這個是怎麼回事?”
“四張牌,不帶一,就是炸牌,可以壓除了大小鬼的所有牌。”
“可是你剛才明明沒說。”
“我當然有說,你自己聽得不用心而已。”玫果說完擠眉弄眼的揚聲問床下三人,“是不是,是不是?”
床下三人到這時候當然也明白是玫果玩賴逗離洛,話說回來,離洛一個大男人和玫果一個小丫頭鬥,他們又怎麼可能再幫離洛?
但要幫玫果說謊卻也是不幹的,於是乎三個人左顧右盼,全當沒聽見玫果的問話,也沒看見離洛轉過來向他們求證的懇求目光。
這態度明擺著就是,你們玩你們的,他們只是旁觀,絕不參與。
離洛眼裡的希望變成了失望,憤憤的呸了一口,“什麼狗屁兄弟,你們狠。”
玫果洋洋得意,“怎麼樣,不玩就滾蛋。”
離洛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出牌。”
玫果掃了眼他手中的牌,剛才他拆了牌連順子,該沒多少連牌了,“一條龍,兩對,兩對,三帶兩……沒了。脫衣服!”
離洛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她手中的牌沒了,仔細一想,明白了這裡面的原理,挑了挑眉稍,抽去腰帶,慢慢脫去外袍,盯著她冷笑了一聲,這次看你怎麼死,“再來。”
玫果從背脊爬上股涼意,這小子不好對付,慢慢洗著牌,眼角處見冥紅幾人都繞有興致,拿過另一副牌,合在一起,笑道:“這個遊戲人多好玩,不如我們大家一起玩,我們可以分成兩派。”
這時候拖幾個人下水,輸了脫衣服也脫不到自己身上的。
冥紅和佩袊一拍即合,踢了鞋子,躍上床,一左一右的坐在玫果的身邊。
幕秋猶豫了片刻,也坐在了離洛身邊。
這五個人,三V三還差了一個。
玫果衝謹睿問道:“你來嗎?”
謹睿視線不離書頁,動都不動一下,象是完全聽不見她說話。、玫果扁了扁嘴,有些無奈。
離洛剛輸了一局,正在氣頭上,巴不得快些剝了玫果的衣衫,“他不來,我們二打三,一樣贏你。”
“哧,自在。”佔便宜的事,玫果當然是來者不拒。
結果五人換了位置,玫果,佩袊,冥紅一家,離洛和幕秋一家。
五人自是一番火拼,離洛的賭術的確相當了得,非這其他人可以比,但幕秋卻又弱了許多,再加上有玫果的賴皮策略,兩邊到也暫時旗鼓相當。
幾輪下來,兩邊各有輸贏,除了玫果衣衫完整,其餘的人均是衣衫不整,冥紅更是赤了上身,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
那碩壯的美好曲線,足以讓狼女們流一地的口水。
幕秋和佩袊也只剩下了褻衣,不過不同的是,幕秋的褻衣也扣得嚴嚴實實,不見一點春光。
而佩袊卻是領口半敞,胸前如玉的肌膚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