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決的了!”
楊翼北道:“那也並不盡然,只要令郎隨我等參與邙山翠雲峰武林大會,是非曲直,盟主必會秉公處理。”
赫連達忍不住暴喝一聲道:“狐鼠一窩,說什麼秉公處理,姓楊的,你要帶走冷兄弟,先過赫連達這一關再說。”
楊翼北道:“原來是關東大俠,楊某倒是失敬了,聽說擅闖芙蕖別院之時,閣下也是同謀?”
赫連達仰天一陣狂笑,說道:“何止是同謀,在下就是主犯,只要你能將赫連達擺平,咱們認命就是。”
楊翼北道:“與武林盟主為敵,實在是不智之舉,水盟主沒有追究赫連兄,你何必自赴絕路。”
赫連達哼了一聲道:“水韞玉果然高明,可惜在下是死心眼,廢話少說,單打群毆,你劃下道來吧!”
楊翼北哼了一聲道:“閣下既然執迷不悟,楊某隻好成全你了,上!”
他舉手一揮,兩名勁裝大漢已拔刀挺了上來,赫連達鐵拳疾吐,一股剛勁無比的拳風,呼嘯著向一名大漢奔去,另一名大漢被耿橘接了下來。
這兩名大漢在刀法上都有極深的造詣,一刀劈出,刀光便繞體而生,手法與內力,都已達到極高的境界。
赫連達譽滿關東,名馳宇內,一雙鐵拳會過不少身負絕學之士,勁裝大漢刀法雖高,他還不致放在心上。
當刀光逼近之時,他左拳一豎,勁風橫溢,硬生生將刀擋了回去,右拳同時迎胸猛搗,但見拳風怒吼,疾如勁矢,卡嚓一聲脆響,使刀大漢左肩盡碎,身軀也像斷了線的風箏,向丈外跌了出去。
他一拳傷敵,耿橘與另一大漢搏鬥也接近了尾聲。
別看耿橘只剩一條左臂,但經瘋大師刻意栽培,功力之高,與當代一流高手相較,決無絲毫遜色。
他依然用劍,卻是一套獨步武林的左手劍法,尤以最後三招可當得曠代絕藝,威力之強,很少劍法能夠與他匹敵。
因此,那位用刀的高手,算是遇到了剋星,出手一招,便被耿橘封了回去,跟著一連三劍,那名勁裝大漢的身上已多了三條血槽,第五劍傳出一聲哀號,一條執刀的右臂,被耿橘活生生的劈了下來。
這場搏鬥結束十分之快,楊翼北的同黨竟然兩戰兩敗北,這位龍泉掌門被激起真火,他厲聲怒喝道:“拒捕傷人,罪在不赦,各位上,手底下不必顧慮。”
一場駭人聽聞的血戰,在楊翼北的叱聲下展開了,他們以十倍的人力,向冷家莊留守之人展開瘋狂的圍攻。
這般人都是當今武林各派的門下,也就是一股龐大的民間潛力。他們懼於盟主之威,參加了殲滅冷家莊的行動。
冷家莊掀起了空前的戰火,喊殺之聲響成一片,只有冷夫人及瘋大師仍卓立原地,他們沒有攻擊別人,也沒有人能迫近他們五尺以內。
冷夫人向鬥場瞥了一眼,道:“大師,這不是殷天鑑父子所希望的麼?咱們又怎能讓他們這般殘殺!”
瘋大師宣聲佛號道:“老夫人雖具菩薩心腸,只怕咱們難以動搖他們對水韞玉的信心。”
冷夫人輕籲道:“雖然如此,咱們仍須試上一試。”
瘋大師道:“老夫人說的是。”
這位瘋大師的一身修為實在已達天人之境。他只是微一提氣,一聲佛門獅子吼已震吭發出。
場中那捨死忘生的拼鬥,每人都如同焦雷轟頂,心絃一陣震動,便身不由己的停了下來。
冷夫人把握這千載一時的良機,以先天真氣逼出一股內力,道:“各位可否暫時罷手,聽老婆子一點意見?”
一頓接道:“各位前來敝莊,是認為犬子殺殘王妃,及擅闖莢蕖別院之事了,但各位既不是公門中人,也沒有明瞭事實的真相,單憑一面之詞,怎能糾眾行兇!”
冷夫人說的不錯,這般參與襲擊冷家莊的各派門下,沒有一個明瞭真相之人,但他們信任水韞玉,認為這位武林盟主俠譽素著,應該相信得過。
天地之間,只有一個理字才是顛撲不破的,冷夫人與他們講理,有些人也就不願再施暴力。
這是一個轉機,但這個轉機卻像天際的流星一般,一眨眼便消失得蹤影全無。
因為人叢之中有了反應,那反應又挑起了較適才更為激烈的戰火。
他是一個面色焦黃,身材高大的中年大漢,當冷夫人語音一落之後,他那聳人聽聞的冷笑之聲也跟著發了出來。
錢塘病夫郭,在江湖道上也是一個大大有名之人,他的笑聲,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