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擁吻,一面跌跌撞撞的進了臥室。
不知道是誰幹的好事,門砰的一聲被關上了,下一秒,秦詩儀就被壓在了門板上。
主臥室沒有開燈,但是窗簾開著,外面隱約的燈火照進來,幽幽暗暗的,恰到好處的氛圍。
秦詩儀這一次體驗了各種體式,被壓在門板上親,抵在牆壁上,靠在衣櫃上,甚至還有窗邊。
她被他抱起放在窗臺上,二十六樓的高度,她想都不敢想,只能緊緊攀著他的肩,連雙腿都交叉著勾在他身上,呈樹袋熊的姿勢,好像這樣才能帶給她一點安全感一樣。
不過有時候激情和刺激也是互相促進的,被放在窗臺的短短几分鐘,緊張害怕的秦詩儀心中反而生出別樣的刺激感,身體也隨之越來越熱,越來越軟。
霍陵沒有讓秦詩儀坐太久的窗臺,吻著吻著,他便藉著這個動作,託著她的屁股把人整個抱起來。
秦詩儀還沉浸在高處的恐懼中,竟然也毫無防備,被他這樣託著摟著,壓進了柔軟的大床中。
在走動的時候,霍陵的浴袍已經不知不覺間,被兩個人互相蹭掉了,就散落在床腳,然而這個時候沒人理會一件浴袍。
秦詩儀的上衣,也被推的越來越高,堆到了脖子處,霍陵最後嫌礙事的幫她脫掉了,秦詩儀毫無反抗。
最後,兩個人身上只著最單薄的內衣,隱在被子底下,親密無間的貼著黏著。
火熱的大手,悄無聲息的摸到單薄的邊緣,手指向裡邊一探,再微微一勾,指尖些許的溼潤,滑膩的感覺,就像她全身上下嬌嫩的肌膚。
霍陵一觸即離,但秦詩儀還是不受控制的渾身一顫,從來沒有被人碰觸過最隱秘的那裡,秦詩儀瞬間清醒過來,咬著牙忍住逸到嘴邊的呻/吟。
感受到身下的人一瞬間變得僵硬,霍陵也漸漸停了動作,卻依然還覆在她身上,微微抬起頭,“害怕?”
藉著窗外照進來的燈光,霍陵看到她的眸子,從迷亂慢慢到清醒,心底跟著幽幽的嘆了口氣。
秦詩儀十分糾結,再怎麼有心理準備,事頭臨頭卻還是難以釋懷,伸頭一刀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如果霍陵強硬一點,如果他不把主動權交到她手上,她也就不用這麼為難了。
現在要她怎麼說?
正在秦詩儀左右為難間,一個剋制又輕柔的吻,落在她的眉間,她抬頭,看到霍陵是笑著的,退去情/欲的眸子,竟比任何時候還要明亮,她聽見他無奈的聲音:“下一次,就沒這麼輕易讓你過關了。”
秦詩儀卻透過他的無奈,看到了包容和寵溺,心跳頓時就亂了幾拍。
說好要放下前身往事,從頭開始的,她現在還在堅持什麼,害怕什麼?她已經是他名正言順的太太,夫妻之間,有什麼不能做的?
這樣一想,秦詩儀拼著一股衝動,抓住了霍陵的手,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他反握住了,手被拉著一路向下,摸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東西,和霍陵帶著壓抑的聲音:“乖,幫我。”
原來她的手比較有吸引力?秦詩儀腦子裡閃過這個莫名其妙的念頭,下一秒,趕緊刨除雜念,專心致志給霍陵“幫忙”了。
這種事也是一回生二回熟的,秦詩儀不用霍陵指導,已經能夠上手了,聽著耳邊壓抑的喘息聲,有點兒心猿意馬,霍陵現在看起來……好像很性/感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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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猿意馬的秦詩儀,一時就沒有注意,等弄了一手的黏膩,才反應過來,手都在抖了:“怎,怎麼辦……”
霍陵喘息著,抱著秦詩儀翻了個身,淡淡的道:“待會兒去洗一洗就是了。”
沒錯,秦詩儀身上也被弄到了,她現在該慶幸沒穿衣服,所以不用重新換衣服嗎?
想想都覺得好羞恥,秦詩儀忍不住把頭埋在霍陵身上,抱怨道:“你怎麼這樣……”
霍陵尷尬的咳了咳:“抱歉,今天有點兒……激動。”
上一次他還記得提醒她快到了,拿紙過來,所以沒造成杯具,今天就是兩個人一起的失誤了。
秦詩儀不知道他指的激動是什麼,臉卻不受控制的紅了一片,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聲音實在是虛得很:“被子床單怎麼辦,總不能叫你助理他們……”
“明天叫鐘點工過來一趟。”之前霍陵一個人住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