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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表妹”“我是XX的經紀人”“我是XX的會員”“我是XX甜品的忠實愛好者”。

越說越糊塗。

其實確鑿的答案也沒那麼難以啟口。是這樣的:我平常賺錢餬口的工作是經營自己的公關公司,幫各種產品做創意推廣,多年以來莫名其妙捧紅過相當多的產品和人。但,在“公關”的概念模糊不清、從業之人啥德行都有的時下,這也成了“寧可不提”的行當。

這就讓人為難了,“作家”不成,“公關”也沒好到哪裡去!

我有個朋友趕在傳說中的“寡婦年”之前把自己匆匆嫁掉了。她出嫁前的幾天和幾個好朋友一起在我家促膝談心,聊到一半,這女孩忽地悵然道,她嫁人之後會被冠以夫姓。想到一個我們熟悉的好女孩在未來的人生中將被叫做“龜田xx”—她嫁的是個日本人—聽上去和她俊秀的樣子完全不相稱,大家頓時表現的都相當憤懣,除了我。

拋開民族大愛恨不說,在內心深處,我或許還隱約保留著某種封建毒瘤的殘滓餘孽,因此,暗自覺得,嫁人之後被冠以夫姓是一件相當甜蜜和榮耀的事情—當然我絕對不能想象自己姓龜田!呵呵,無意冒犯。對呀,即使非如此不可也還是有一些很優美的選擇,比如“志摩”,什麼的。

如果有一天,我被叫做陳秋微,林秋微或是志摩秋微,我都會欣然接受,除了男權主義的殘餘勢力在我心底作祟沒之外,還有,就是對於明確自己的身份有多麼的在意!

如果不用繼續在“作家”和“公關”裡做差與更差的選擇,那我寧可用“從夫姓”這麼一了百了的方式給自己和別人都有個體面的交代:“Hello!莫西莫西!雷猴!邦恕! 我是X太太。”

當然,鑑於這又是另一個巨大的工程,所以,在新一年的《情感方程式》裡,我的名字前面勉強出現了個跟這些都無關的簡單頭銜:“電臺主持人”。

這個職業雖然在我的工作中所佔比例不大,但至少不那麼招人側目,看起來彷彿安全了很多。

只是,有時候忍不住回頭想,到底是誰,或是什麼,造成了“當女作家可恥”的結果?

不知道。

前不久在一個報紙上看到著名導演田壯壯說“我們現在對電影缺少神聖感,這挺可怕的。”

不確定把這句話單獨擺出來是不是能準確體現他的原意。

反正,只是斷章取義地解讀,這句話就已經很值得感慨和警醒。

想想看,其實“我們”缺少神聖感的事情又何止是電影。

這樣說,好像要斷了自己的後路,言下之意,如果要保留對創作的神聖感,那似乎就很難有足夠的理由為自己開脫:既然都警醒了,為什麼還有膽色把這些東西變成出版物。

創作的愴(2)new

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