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露出一抹奇異的表情。有的似同情,有的卻如是在感慨。
這些人也不知修煉的何等身法,如同怨靈一般,不停“飄動”。
待一切靜下來之後,顧子陵放眼一看,整個廣場之上,卻只是聚集了七人。
“伯牙師叔,這兩人修為怎麼這麼低?”有位中年男子驚異而道。
“你別小看這姐弟二人,論修煉天賦,可不比你們其中任何一人差。”
“真的假的?”
“老夫有必要說假話?”
老修士名伯牙子,是盜宗九長輩之一,排行第七。他性格半冷半熱,愛發火,喜不外露。故而整個人看上去死氣沉沉的,與盜宗內的其他長輩大有區別。
“你二人在此等候,老夫去去就來。”
伯牙子剛一去,這行盜宗弟子紛紛向顧子陵姐弟圍了上來,顧子陵向來還沒有這麼被人熱情對待過,略有不適,車遲紫嫣也好不到哪去。這個特殊盜宗,著實令人驚異。顧子陵在惶恐的同時,依然有著諸般不解。從這些弟子眼神之中,他覺察到了些許異常。
“小師弟,你叫什麼,今年幾歲,來自何方?”有個胖個子斜著眼而問,說話之時,臉都在抖動。
“小師弟?”
“既然你都加入我盜宗,見你年歲不大,如此稱呼不介意吧?”
“不介意……”
顧子陵再次自我介紹,車遲紫嫣也是如此。周圍男男女女,年長著在四十歲左右,年幼者僅有七八歲。至於這七八歲的孩子,身份較為特殊,他們並非真正意義上的盜宗弟子,而是由於他們身世可憐,才被盜宗長老帶回的。盜宗有盜宗的規矩,要想成為弟子,必須透過石鼓考核等。
聽後,胖個子笑而道。
“子陵師弟,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首先自我介紹,本人張槐,來自勾陳東域,已加入盜宗七年。你可以叫我老六,也可稱呼我為六師兄。”
“六師兄好。”顧子陵姐弟拱手行禮道。
“這是二師兄,王子騰,人送外號‘鐵手觀音’。這是四師兄,白關……“
相對而言,張槐性格較為熱情,將這幾位師兄弟一一介紹給顧子陵姐弟。當然,他這麼做的原因,似乎更多的是想吸引車遲紫嫣的注意,不僅僅是他,其他師兄弟也逐一對車遲紫嫣噓寒問暖。這七位道宗子弟,僅有一位女修士,難免都有一些“飢渴”感。
至於那女修士,年歲倒和顧子陵差不多,只是對方修為明顯在他之上。這少女名宿靈兒,長得頗為可愛,她見到顧子陵的第一刻,便向後者丟擲一抹純真可愛的笑容,並且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諸位師兄,我們盜宗僅有這幾位弟子?”
“不,還有幾位,大師兄、還有七師弟他們,因為外出歷練去了。待他們歸來之時,我再向你姐弟介紹。”
見顧子陵為此疑惑,二師兄王子騰大笑而道:
“你這小師弟,和我們當初進入盜宗時的表情差不多。別疑惑了,你可要接受現實。不妨告訴你,我們盜宗僅有十一位入門弟子,不,從今日開始,是十三人。除了入門弟子外,也有其他修士出現盜宗,不過他們也是盜宗之人,卻不是入門弟子。嚴格地講,他們是盜宗昔年諸般前輩留下來的後裔。”
“原來如此……”
“別失望了,當年我們幾個選擇進入盜宗時,也是認為這是一個古老的大宗門,可進入之後,方知此宗門早已沒落。但不管如何,你加入我盜宗之後所學到的,將是一種無法衡量的收穫。”
“是啊子陵師弟,盜宗之所以成為如今這般模樣,還不是因為靈氣缺乏的原因。加上盜宗收徒嚴格,才會導致這般結果。若是盜宗和其他宗門一樣將門欄放低,恐怕不知有多少修士會慕名而來。一個宗門就算沒落,但他的精髓依舊存在。”
此時的顧子陵正在和蕭殷談話,蕭殷得知這些後,也露出一抹無奈的神色。當年的盜宗,可是巨無霸般的存在,想不到在今日,僅僅只剩下十一位弟子。這可是她強烈想顧子陵舉薦的門派,現在卻是自己在自己臉上打了一巴掌,十分尷尬。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在這個特殊的宗門,人越少,更容易受到重視。
另外蕭殷相信,只要顧子陵能夠在盜宗呆上十年,修為必會大增。還有一點,盜宗有個鮮為人知的秘密,少有人知曉,這也是蕭殷推薦顧子陵進入此地的目的。根據蕭殷的記憶,盜宗創派祖師曾經有幸得打過一枚天碑碎片。若這為真,說不定會在此地找到一些關於天碑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