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兩個人彷彿是毫不示弱的,揮舞著鐵棒子,竟然是越混越有勁,接二連三的將鐵棍舞得是虎虎生風,一下子拍了下去,本來那個地上有好幾個地方,不停的這樣鼓動的,被他們兩個人這樣快速的弄下去的時候,竟然火速的又被他們給止住了,因為他們兩個人的速度也是相當的快,兩個人一左一右,在消滅對方的速度還是極為的迅速,沒過一會兒就把那些地上剛才一會兒凸起一會兒又凹下去的這些地方全部都給砸了個稀巴爛了。
這果真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了。我們那一群人之前一直疑惑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可是在旁邊看過來看過去算得上是紙上談兵,搗鼓了很長很長的時間,也沒有搞清楚這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這一下子有兩個人拿著鐵棒在這個地方一通搗鼓,雖然我們還沒有搞清楚這個地方是什麼,但是好像對於這些東西也不足為慮了,並沒有那麼害怕它的人。看來我們只要掌握著主動權,也不是對什麼東西都有一種恐懼的心理的。
我心中真是高興的,而且還是反覆的提醒自己,要是在遇到這樣的情況的時候,可不要在這個地方有什麼軟弱的地方,乾脆拿起來就是跟他幹,畢竟這東西就算是讓人覺得可怕,好像也並不如過如此,並沒有什麼太過於恐懼的這樣的地方,我也不至於太過於害怕他們,所以到時候起12分的這個精神來,遇到什麼東西就直接跟他們拼一步,也沒有什麼所謂的畢竟搏一搏還是可能有勝利的可能性。
在白清婉臉上也是洋溢著笑容的之前,他對於這個的東西也是十分的疑惑,而且還有莫名其妙的一種恐懼的心理,可是被這個兩個壯漢這敲進了下去,並覺得好像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一樣的,我和他可能此刻都是同樣一個心理的。我看著他一個人的臉上掛著笑,好像這叫洋溢著滿出來的,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這個笑容好像是一下子呆住了,這個笑容停在自己臉上,沒有了其他的任何改變。
我也是對著白清婉突然之間變成這個樣子,能感覺到莫名其妙的,只不過他張大的眼睛,彷彿有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的表現,肯定是看到了什麼見不得的東西。我順著他所看的那個方向看去,她正盯著那兩個壯漢的,我頭一眼看過去,並沒有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同,可是再看一眼的話,這兩個壯漢在你的腳底下,好像確實是發生了一些變化,他們兩個人本來站在原地,這個鐵棒子有足夠的長不停的揮舞的,對著方圓將近兩三米的位置呢一些厲害的東西攻擊起來,完全都不要挪動自己的身子,可是就是他們這樣一動不動的在原地這樣的操作的時候。
所以他們很長時間不動並沒有發現,其實他們的腳底下的地皮已經開始慢慢的向下呈現了,而這個時候我之所以發現了是由於覺得他們兩個人身體好像一下子矮了那麼一截,之前我就說過了,他們兩個人的身子可是不同於我們的異常的威猛,這個時候看起來矮了那麼一截,才注意到他的腳底下,竟然開始慢慢的陷了下去了。
這白清婉都來不及跟我說什麼,已經是從自己的揹包裡面掏出了繩子,打了一個死結,就直接是甩出去的了。之前為了躲避著一些腐臭的味道,我跟著白清婉跟那兩個拿著鐵棍的人都已經保持著足夠遠的這個距離的,為的就是不被這些味道給刺激到的,而這個時候我們自然是不感興趣的啦,因為為了安全起見,要是再往前靠的話,說不定我們也同樣會跟那個兩個人一樣的陷入到這個泥潭當中,所以最保險的就是將繩子扔過去把他們繫住,我們在一些廣闊的地方讓他們給拉上來了。
而這旁邊的紅毛獅子以及王陽明還有這個鐵算盤,兩個人看到這個樣子,雖然不用我多說也是心領神會,我們這幾個人狠狠地拽住了這個繩子的那一頭,旁邊的那兩個壯漢聽見我跟白清婉兩個人這樣使勁的叫喚,他們兩個人才收下了手中的鐵棒,慢慢的意識到了自己的腳底下,開始慢慢的變得軟了起來,而自己這個時候的雙腿都已經是現在的這個迷途當中有那麼一劫了。
他們兩個人也顧不上再去對付那一些小小的泥坑了。準確的來說那一些突兀的東西已經是被他們兩個人消滅的差不多的。所以兩隻手拿著鐵棒直接對著身後的身子,把裡面戳著,彷彿是要藉著反作用力的力量將自己弄出這個泥坑出來的呢?不過這樣彷彿有一點適得其反,這個泥坑也是開始吞噬他們的這個棍子將他們這個棍子給吞進去的時候,他們竟然很難很難才能拔出來,而發出這些的這時候。
他們手上所使用的這個勁兒,這個反作用力反而是讓他們越來越更加的陷入到這個泥潭當中去了。白清婉在旁邊大聲的叫喊著叫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