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

“所以她能翻著幾倍賺？你不好奇？”紀文宇點著一隻煙，擱在架子上，看著寥寥升起的青煙消散在黑暗中。

周亦南用手背擦拭滴落的水珠，輕輕一笑：“我可不相信一支軟體就有這種效果。明天我們去探望文心，提前約會也是很美好的事情。”

回到學校，楊小曼就看見方圓幽怨的眼神。

“我第二本寫了一半了，可是看你早出晚歸，都不好意思拿給你看。”

楊小曼歉意一笑：“抱歉，抱歉，股市的事情太多了。我現在去看看灣灣那邊有沒有回覆。”

她趕緊登陸郵箱，欣喜地發現有回覆了。大意是接收大陸來稿，要求將所有稿件用規定的字號做成word文件全篇過稿。並提到過稿之後才有回應。出書可送五本。其中還提到了新人稿費是一萬臺幣。

楊小曼現在才搞清楚1999年，中國在沒有進入wto前，人民幣是不會升值的，所以兩塊人民幣相當於一塊臺幣。換句話說，方圓的小說一但能出版，就能拿到兩萬人民幣。對於一個大學生來說，這可是一筆鉅款！

方圓知道後，滿臉不可置信！

她在屋子裡轉了幾圈，反覆詢問楊小曼有沒有搞錯匯率，確定無誤後，她又自己跑去將電子郵件一字一句看完，再次確認稿費也無誤。

她拉著楊小曼的手：“這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