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享受。
他似乎在享受張景言此刻痛苦的表情。
只要他的腰往前動一下,身下的人就跟著瑟縮一下,眼裡流露出的痛苦和絕望真是最好的興奮劑。
他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用力。
張景言終於知道以前許鏡優對他說沒有用全力的話是真的了,他現在覺得腸子都要被捅斷了,似乎內臟都要被弄碎了擠出來。
這不是做愛,這是一場酷刑。
他是在地獄嗎?
為什麼要他愛的人是行刑手?
“你現在的表情很漂亮……”
他感到臉在被人舔著,他的意識已經開始混亂。可能再過一會兒就會昏過去了,這似乎是逃離這裡的唯一辦法。
張景言還在發燒,在高溫和血的潤滑下,許鏡優越插越舒服。
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變得恍惚,眼裡的冷酷也開始褪去。
“宇……宇……”
已經快要失去神志的張景言在聽到耳邊的呢喃後張開眼,面前的人眼神溫柔,如同以往一樣。
“好舒服……我好愛你……宇……”
身上的律動也緩了下來,萎靡的慾望被人輕柔地握在手中搓揉。
嘴裡的布料也被取出來,已經麻木了的嘴一時無法閉上,透明的銀絲流出來馬上就被人舔去。
雖然仍然很痛,但多少好過了一些。
許鏡優伏在他身上,急切地發洩著慾望。
到興奮處時似乎覺得不夠,拉著他的腳想分得更開。
被抓在了痛處的張景言叫了出來,但那聲音實在是稱不上大。
衝刺到了最後的許鏡優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趴在他身上喘息著停下來後,才注意到他的腳踝已經腫起了老高。
他好像清醒了一些。
“……我又在做夢嗎?”
他雙手撐在張景言的頭上,表情迷惑而煩躁。
“這次又是什麼,換花樣玩了嗎?為什麼總要用他的臉出現在我面前?”
他的眼裡又開始出現之前在他身上出現的那種暴戾,“該死!你到底是誰?你不會是宇!他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