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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事的本事,遠不能與爵士相比,但卻勝在有一種真情實感,一種男兒快意恩仇之意充斥其中,讓人恨不得深入期間,所以不知不覺中,白不破竟然聽了進去。

此時陳尹忽然在要緊關頭停住,白不破頓時有種激將酣暢淋漓,但卻被人制住發洩不出的感覺,頓時應聲問道:“後來如何?”

陳尹這才很是平淡的說道:“自然是全部殺掉了。”說完之後還對白不破露齒一笑,笑容很溫和,但是卻讓白不破忽然有種森然之意。

聯想到之前陳尹偽造出陳浩然被猛獸分而食之的景象,白不破腦中自然出現了一副場景,在一塊不是很大的凹地之中,遍地血腥處處,到處都是人體的殘肢斷臂,而陳尹腳下襬著一串人頭,個個都是臉容扭曲,顯然是受盡折磨而死,想著白不破自己都有些不寒而慄之感。

這種意猶未盡,讓別人自行腦補的說文方式,陳尹看小說的時候,就看的多了,此時借來一用,偷眼再看白不破那忽然有些怪異的臉色,不由暗自一笑,想到我可什麼都沒有,都是老兄你自己想出來的。

不得不說陳尹這一番做派,在白不破心裡卻越發真實,因為這本就是他自己腦補出來的景象,所以白不破此時對於陳尹的最後一點疑心,也是煙消雲散,反而生出一種同情之意。

任由白不破盤完自己的道,打消了他最後一點疑心之後,陳尹才忽然說道:“白兄,陳某實在不該,沉浸往事當中,竟忘了貴師弟還有傷在身,如此卻是不宜再耽擱下去了。”

聽到陳尹提醒,白不破才越發覺得自己經驗欠缺,當下也是說道:“多虧陳兄提醒,白某竟然忘了如此重要的事情,你我趕緊兩步,希望不敏師弟不要再出什麼差池才好。”

陳尹雖然不會輕身功夫,但那也是因為不懂發力技巧而已,在體內流動的那奇異能力,實際上可不是內力這樣的稱呼能夠形容的,而且陳尹體內的能量,在成型之後,竟然會自發在體內執行,這樣一來,陳尹可謂是已經有了一部最適合自己的功夫,只要再學會發力的技巧,實力定然是一日千里。

而且因為陳尹的體質本來就是遠勝常人,再加上體內能量的輔助,雖然不會輕身功法,但是全力奔跑之下,竟然是讓白不破要運起身法,才能齊頭並進。

看到陳尹的速度,竟然要自己展開身法才能跟上,而且陳尹還沒有任何運起內息的徵兆,白不破心中的驚訝又多了一樣。

兩人一路狂奔,三十里路實際上也就十五公里,在陳尹全力施為下,半盞茶的功夫都沒有,就趕到白不破師弟受傷的地方。

半盞茶不到的功夫,狂奔三十餘里,如果白不破全力展開身法,還要不了這個時間,但是這一路上,陳尹可是狂奔而至,而且沒有半點運用了內息的樣子,這就足夠白不破再次感到驚詫不已了。

不過白不破也知道,此時不是說這些的時機,直接就帶著陳尹來到自家師弟的藏身之處。

那是一個被風的斜坡處,一個同樣身穿白袍的年輕人,臉色青白的蹲坐在哪裡,看到白不破之後,那個年輕人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喜色,明顯有些中氣不足的叫道:“白師兄,我在這,找到那人了沒有。”

看到自家師弟無事,白不破臉上的急色頓時褪去,不過隨即臉色一正的說道:“什麼那人,要叫陳兄,今日若是沒有陳兄相助,我們二人可就吃虧到家了,不但你被陳浩然那賊子白白刺了一劍,還會失去事關碧雲長老性命的赤炎果。陳兄可謂是對我們凌霄城有大恩,不敏還不快來見過陳兄。”

看到那個臉青唇白的少年,一副痛苦的搖搖欲墜的樣子,陳尹急忙說道:“白兄莫要如此,令師弟身受重傷,怎能還如此責難與他,當務之急,是將令師弟快些送回凌霄城救治才是。”

白不破的話,本來就是做和樣子,所以陳尹一開口,他自然不再堅持,當下說道:“看你有傷在身,今日就饒了你不敬之罪,還能趕路否,若是不行,為兄就只能與陳兄一同將你抬回去了。”

聽到白不破的話,那少年面色痛苦的說道:“師兄又不是不知道小弟的傷勢,如何還能趕路,說不得只要再麻煩師兄和這位陳大哥了。”這少年倒也嘴甜,白不破一番訓斥之後,頓時就大哥都叫上了。

白不破也知道自家師弟傷勢如何,所以這時候就向陳尹說道:“如此又要麻煩陳兄幫襯一二了,這裡樹木甚多,我二人做個架子,將我這不成器的師弟抬回凌霄城去。”

陳尹聽了卻笑著說道:“陳某以為實在不必如此麻煩,只要令師弟不懼奔波之苦,傷口包紮的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