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一皺眉頭說:“你不是說他們該死嗎?”
秦十七一拍腦門:“我就是那麼一說,誰知道你就當真了啊!殺了就殺了吧,反正都這樣了。請記住我”
門內的衛兵一看,吹響了哨聲。接著,內務府的高手從裡面列隊奔跑出來。內務府總管姓劉,他可是認得秦十七的,一見是這位爺,上去就打了衛兵的耳光子,罵道:“不開眼的東西,這是我們大秦的駙馬爺,大漢的十七爺。”
衛兵驚惶地跪倒在地,連連道:“駙馬爺饒命啊!小的確實不知,駙馬爺恕罪啊!”
秦十七哼了一聲:“和你們說過我是你們皇帝爺的姑父,你們非要不信,我有什麼辦法?”
劉總管彎著腰,一伸手道:“十七爺請,我這就去御書房稟報。”
秦十七道:“免了,我去御書房就是了。”
贏正此刻正在御書房,就聽見太監喊了句:“駙馬爺覲見。”話音還沒落,秦十七就闖了進來,贏正把書一放就站了起來。短暫的驚愕過後立即變成了一副笑臉:“駙馬爺有興致來我大秦宮轉轉,真是難得。我那小姑姑不知道是否一起來了啊!”
秦十七呵呵笑著說:“公主此刻正在邪王府賞花呢,我是有事前來,所以沒帶公主。只帶了個朋友。”他一伸手,白花花從門外走了進來。
“來,小白,見過大秦的皇帝。”
白花花看了贏正一眼,隨後一哼道:“我以為皇帝都什麼樣呢,沒想到也就這樣,沒啥稀奇的。”
贏正也不惱,笑著說:“皇帝也是人啊!想必姑娘把皇帝想得有點複雜了。對了,十七爺是一國的王爺,不也就是這樣嘛!”
秦十七笑著說:“是啊,人不狗樣唄!還能啥樣!”
太監聽了撲哧笑了出來,隨後一捂嘴又憋了回去。
這天下可能也就這位邪親王能說出這樣話了。恐怕也只有他敢這麼說了。
“駙馬爺此來不是找朕閒聊的吧!”贏正一伸手道:“賜座!”
太監搬過來椅子,說:“駙馬爺請!姑娘請。”
秦十七坐下,白花花卻不坐,指著御書房後的房間道:“裡邊的高,在後邊磨刀呢還是怎麼的?”
贏正愣了一下,:“哦,裡邊是我的一位故交,剛才我們正談法論道來著,他說累了,我就讓他去後屋休息一會兒。磨什麼刀啊,姑娘真會說笑。”他朝著後邊喊道:“常兄,出來見識下我們的駙馬爺吧!”
秦十七抬眼看過去,就看見一個身穿藍袍,長髮披散的中年漢子走了出來。他給秦十七的感覺就像是一口古井一樣厚重。這位走出來的時候面帶微笑,然後朝著秦十七一拱手道:“東海神宮,常萬里拜見駙馬爺。”
秦十七看了他一眼道:“東海神宮的人啊!貌似很了不起。”
白花花咯咯一笑道:“常萬里,你在後邊鬼鬼祟祟是不是想殺了十七爺呀?我剛才可是感覺到了兵器的味道了。應該是一把絕情刀,沾了不少血。”
常萬里一聽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在下的確用的是絕情刀,這把刀也沾了不少血。但是我可沒想過要殺了這駙馬爺,我還沒有這個膽子。”
白花花道:“你是沒有這個膽子,但是你身邊的人可是膽子很大啊!”
秦十七看著贏正道:“哦?你想殺我?”
贏正雖然表面上還是微笑著,但是心裡可是吃驚不小。這常萬里的確是他從東海神宮請來的,剛才和常萬里說要活捉秦十七囚禁在大秦都的,必要時寧可殺死,也不能再讓他在大漢活下去了。贏正感覺得到,只要他活下去,對大秦將是前所未有的危機。甚至要勝過當年的秦嵐。
沒想到這位爺偏偏這時候闖了進來。最讓贏正吃驚的是,這位身邊的美人兒。她竟然一進來就發現了在裡屋的常萬里,還察覺了常萬里拿出了兵器,最不可思議的是,連是一把絕情刀她都一清二楚。很明顯,此女修為無比恐怖。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此女來歷。
難道是陰月山的人嗎?
贏正笑著說:“駙馬爺,你這個玩笑太不好笑了。對了,駙馬爺這位紅顏知己可是陰月山的修士?”
秦十七道:“哦?!皇上為何有此一問?”
“江湖上似乎沒聽過有小白這樣一個女中豪傑啊!除了大漢陰月山能有此隱士高手,估計別處就沒有了吧!”贏正親手泡了茶,然後命太監端了過去給秦十七。
秦十七喝了一口茶說:“這次你可沒猜對。這是我師妹。”
“奇